第23章（2/2）

“不会的。”ellan打断了她的话，急急地说，“有那么多警员掩护你，你看……”

她指了指坐在她们不远的两个便衣。

方筝皱了皱眉，她正为这个烦恼呢。但她不想让ellan失望，婉转地说：“ellan，他们能掩护我一辈子吗？”

“但我相信他们一定可以抓住黑天使的。”ellan自信地说。

“不……”方筝脱口而出，想收住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反映袒露了太多的秘密，ellan原来就心存疑问，那里会感受不到？她盯着方筝，不敢相信地说：“方筝，你好象不希望她被抓住？”

方筝心虚地避开了她的眼光，没有回覆。

“你宁愿死也不愿意抓住她？”ellan似乎难以明确，“你……你和她……”她不敢说下去了。

默然沉静了片晌，ellan似乎试图推翻自己的假设：“我以为，你喜欢张少杰，我听他说你是替他挡枪才受伤的。”

“如果换上别人，我也会这么做的。”方筝清静地说。

“不行能。如果你不喜欢他怎么会冒生命的危险……”

“我是为了谢凡，”方筝不想ellan在纠缠下去了，坦白地说，“我只是不希望她杀死一个警员。”

“你，你真的是为她？”ellan一下泄了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在遇到谢凡之前，我以为我过得很幸福，可是，”方筝轻轻地搅动着咖啡，声音里充满了情感，“遇到她之后，我才知道，我的已往是一片空缺。她给了我最盼愿的，也让我找到真正的自己，我不知道尚有什么比这个更珍贵。”

“可是，”ellan听得目瞪口呆，焦虑地提醒她，“你别忘了，她要杀你。”

“我没忘，”方筝抬起头来，悄悄地看着她，“这是我们之间无法解决的矛盾。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我想她也不知道。所以，我只能听天由命。可是，如果非要牺牲一小我私家的话，我希望是我来玉成她。”象是为了慰藉ellan，又象是为了勉励自己，方筝微微笑了笑。

ellan愣愣地看着她，她的笑容有些无奈的凄凉，可是，美极了。

下午，方筝给怙恃打了很长时间的电话，她体现得异常温顺灵巧，把怙恃哄得很开心。放下电话，她的眼圈却红了，ellan将她拦在了怀里，让她悄悄地哭了一场。

ellan拍着她的肩，小心翼翼地说：“我以为你不会有事的，你会过了明天这一关。”

方筝已经将谢凡说的限期告诉了她。

“可我更不希望谢凡失事。”方筝低声说。

ellan犹豫了半天，照旧忍不住说了：“方筝，你以为值得吗？”

“我试过了，ellan.”方筝脱离了她的怀抱，无助地看着她，“开始的时候，我挣扎得很厉害，可是我越挣扎陷得越深。我已经没有气力来判断是否值得，我只是知致谢凡在我心里比我自己更重要。你相识我的感受吗？”

ellan竟下意识所在了颔首。方筝的语气、神情都让她身不由己地随着她的感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