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章 真 相 大 白(1/2)
翌日清晨,雨后天空晴朗,空气清新,路上、院子里、屋子上都像似刚洗刷过一样,地上的花卉树木庄稼更绿更鲜。黄亮的雨水已是满坑满堰,娓娓的蛙鸣,脆脆的鸡啼,让人基础感受不到这里曾有过的烦恼和喧闹。
大队聚会会议室门前,四楞子恐惧不安地站在走廊里,东张西望。
孙文理背着草帽,留着浅平头的前额上沁着细密的汗珠。他快快当当甩着满靴的泥巴走过来:“四楞子,三队长来过没?”
四楞子赶忙回话:“老书记,我正等你哩。昨天夜里,三队长说他妈肚子疼的厉害,用板车拉到相助医疗打了一针就送医院了,他说找牛笼嘴的事去不成了。”
孙文理焦虑地:“原来是这样。陈大树咋样?”
四楞子哭丧着脸说:“我还没来得及说。早晨天麻麻亮,派出所来了俩民警把陈大树铐走了,说他是投毒要犯。”
孙文理受惊地:“来得真快。”随后,他想了想对四楞子说:“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去喊一声马主席、王连长早点儿过来。”
四楞子允许着刚走,马家清、王干轰一前一厥后了。
孙文理迎着他们俩,急切地问:“你们谁报的案?”
两人惊疑得险些是异口同声地:“没有哇。谁还能三更半夜冒雨去报案?”
孙文理证实了心中对尚大国的推测后,把三队长的妈病了和陈大树被铐走的事说了,接着坚定地说:“离了尚大国,没人干这烂屁眼的事。事关重大,我们三人现在就上北山去找牛笼嘴。”
两人一阵惊讶,随着孙文理踏着泥泞的山路,慌忙来到棉花地头。马家清穿的是老式马鞍胶鞋,只顾勾腰拨弄着鞋子上裤腿上的泥巴。王干轰眼尖,他指着四五棵没有头的棉花秧:“你们看,这肯定是大黄牛吃的,尚有牛蹄印。”
孙文理俯着身子又向前走了几步,发现了棉花秧底下踢烂的牛笼嘴。他提着绳头拎在手里,直起腰来深深地舒了口吻:“这下都明确了吧?这肯定是大黄牛弄掉了笼嘴,偷吃了棉花秧中的毒。”
王干轰咂咂嘴:“我的个天啦。这一批打的药都是1605,毒性大得很,莫说吃了四五棵,就是沾个边也活不成!”
马家清:“我看对四楞子要重罚!”
孙文理语重心长地:“算了吧。把四楞子品评一顿,好好总结教训就行了。老马呀,从这件事情中,我们也要总结教训,光抓斗争,不做视察,不分是非,害人啦!”
王干轰勾着头没吱声,显得很羞愧的样子。
马家清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眨巴眨巴眼睛也无话可说。
孙文理抬眼看看向阳照耀下的田野,那碧绿的庄稼、亮丽的野花、闪光的水窝,尚有那清脆的鸟语,顿感心旷神怡。他兴奋地邀着马家清和王干轰:“走哇,先在山里转转看看生产,回去再开碰头会,商量到派出所要人的事。”说罢,他迈步向那里的山坡走去。
王干轰赶忙跟上去,马家清弹着鞋上的泥巴,怏怏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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