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2/2）
于霜葭歪着小脸想了一会儿，冒充委曲的说：“我看……也只好这样了。”
“那么，你要不要先打电话回去？”他有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心里有一丝惶惑，他从来未曾对自己如此没有掌握。
“放心，我已经打过了。”她骗妈妈今晚住在程露家。
“什么时候？”他一脸困惑。
“在小顾的公寓。”她自得的说。
什么？她是早有预感会沾上满身酒气，所以先“预定”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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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小小的公共浴室，耿天敖似乎还能嗅到于霜葭淡淡的香味，站在她刚刚站过的地方，强劲的水柱从莲蓬头里一泄而下，拍打在耿天敖的身上，四溅的水花在他男性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要命，他以为自己就像个色情狂似的，想起于霜葭刚刚站在这里的姿态，想起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活该活该，他真不是个君子。几声咒骂之后，他把热水关上，开始冲起冷水澡。
于霜葭穿着耿天敖的大t恤，乖乖躺在他为她整里好的床铺上，枕头上有他的味道，薄薄的凉被上也有他的味道，是一种清清爽爽的男子味，她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贪婪的呼吸着他的气息……这是她的男子埃
耿天敖磨磨蹭蹭了良久，冲了一遍又一遍的冷水，确定自己脸上已经找不出任何一丝“色情”的痕迹之后，才带着脸盆回到房间。他不敢看躺在床上的于霜葭，只是直直的走近塑胶衣橱，他一向把毛巾挂在白色的勾勾上的，可是……那上面竟然挂了一套湿湿的白色亵服裤？他一愣，手上的湿毛巾应声而落。
原本乖乖躺在床上，也不敢看他的于霜葭，在听见毛巾落地的声音后，才大着胆子往他的偏向张望。发现他正对着她的“内在美”发傻，她的脸一红，呐呐的说：“对不起，我找不到地方晾衣服。”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身体似乎又着火了，耿天敖哑着声音说：“没关系……”
他用发软的手捡起地上的毛巾，故作镇定的吊在她的亵服裤旁边。可是他的脑中又开始妙想天开起来。天啊，她的内在美挂在这里，那她现在岂不是……什么都没穿？喔，真是要命。
挂好毛巾，回过头，耿天敖望见她用手肘半撑着身子，他的t恤太大了，裹不住她小小的身子，斜斜露出一边的香肩，那滑腻腻的肩头肌肤，白嫩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视线往下，来到她用薄被盖住的胸口，那没有胸罩掩护的ru房，喔……他还记得那优美丰满的形状，他想起在那块皎白地带曾有的放肆，想起飘浪在激滟乳波间的红花……
耿天敖不敢再看下去，他怕自己掉臂一切掀开她身上的屏障，他大喘一口吻，绷着身体走到墙壁边，伸手按熄了屋里的灯，
“睡吧……”他嗄哑的说，走向自己今晚的‘床位’躺下。
“天敖，你冷不冷？”默然沉静了一会儿之后，于霜葭忍不住启齿。
虽然才是夏末秋初，但入夜之后气温便开始骤降，躺在床角边草席上的耿天敖什么也没盖，唯一的一条凉被在她身上。
“不会。”耿天敖以为自己快热死了，他从来没有陷入这样深的盼愿里。
喔，于霜葭放了心，隔了半天又突然问：“地板会不会太硬？”
“还……还好。”他背过身，阻止自己在黑漆黑用眼光探索床上的她。“葭葭，别说话，闭上眼睛睡觉吧。”
他的举动和言语刺伤了她，于霜葭把自己往墙边靠，阻止自己已往吵他，她只是太兴奋，兴奋得睡不着觉，这是她第一次留在这里留宿，她想整夜拥有他，可是他竟然嫌她烦了。
过了良久，耿天敖从地上坐起身，原本想看看她是不是睡着了，这才发现她把身子牢牢贴在墙边，空出一泰半的床铺。活该的，他嫉妒那面墙。他在黑漆黑找到她的眼睛，大大的眼闪着灼烁，她还没有睡去。
他口吻不稳的问：“怎么了？睡得不舒服？”
于霜葭摇摇头，没有启齿。
“你怎么不说话？”
于霜葭仍然在贴在墙边，动也不动。
耿天敖直起腰，把手往她的脸上探去，摸到她脸上湿答答的，他大惊，忙乱的说：“葭葭，你怎么了？不要这样，跟我说说话。”
“是你叫我不要说话的，”于霜葭别过脸，避开他的手，委屈的说：“是你嫌我烦、嫌我吵、还嫌我占了你的床……”
“你在说什么？”耿天敖从地上跳起来，他站在床边，气急松弛的说：“我什么时候嫌你了？我这是在尊重你你知不知道？天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跳上床去，狠狠的占有你！”
“喔……”于霜葭叫了一声，然后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不能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耿天敖知道自己的**吓坏她了，他双腿一软，倒回铺在地上的草席，喘着气说：“葭葭，我爱你，我永远不会嫌你烦的。所以，求求你，别再磨练我，我只是个普通的男子，我再也不能接受更多的诱惑了……”
他听见于霜葭动了动，知道她已经把他的话听进去了，于是他牢牢闭上眼睛，想赶走所有不纯正的杂念。可是他愈是起劲“正心”，绮念却愈在心口扩张，他以为自己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而且他神志不清到老以为有只小手正在爱抚他的胸膛，他不想张开眼睛，他不想让那只小手消失，可是他再这么样喘下去，难保不吵醒她。
耿天敖在心里默数一、二、三，然后蓦然张开眼睛，他要再去冲一个冷水澡，然而……
“葭葭，你在干什么？”他再度从地上跳起来，原来那只手不是他的幻觉，而是她真的把手从床上伸下来，真的是她在他的胸膛又抚又揉的。
于霜葭红着脸收回自己的手，把小手放进凉被里，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凝望着他。
“我说过，你再这样我就要——”耿天敖蓦然住了嘴，他已然适应漆黑的眼睛，竟然望见她的脸上挂着自得的笑容。
“怎样呢？”于霜葭没有被他的大吼大叫吓傻，反而甜腻的问。
耿天敖坐到床沿，伸出双手握住她的双肩，低头垂视她躺在枕头上的脸，嗄哑的问：“你真的醉了？”
“我再清醒不外。”于霜葭迎视着他如火的眼神。
“那么……”他舔舔自己太过盼愿的干唇，低低的问：“你是在蛊惑我了？”
“我乐成了吗？”她用性感的嗓音反问着。
“你……”耿天敖像恶狼扑向猎物一般，叠上于霜葭的身体，他太焦躁、大渴盼，他已经没有措施回覆她，只能用身体语言告诉她，她乐成了，在她踏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乐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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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天敖险些无法相信，他竟然在她体内射了四次，而且是一连四次。“葭葭，你有没有不舒服？”
香汗淋漓的于霜葭躺在耿天敖怀中，羞怯的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天啊，她真的获得了，生掷中的第一次……不，是四次高chao，程露真是不老实，老喊痛痛痛的，谁知道痛过之后竟然是这么样……**蚀骨的快乐。
担忧的问号换来满室的默然沉静，耿天敖用手勾起埋在他肩上的小脸，他想起她刚刚的喘叫，忍不住又把问题重复一次。
于霜葭的酡颜了又红，纵然他已经到过她的体内，纵然他们已经牢牢融为一体，这样近距离看着他俊美的面目，她仍然免不了一阵酡颜心跳。她想告诉他，最初的痛楚已经被无数的快乐淹没了，可是这样羞人的话，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摇摇头。
耿天敖放心的拥紧她，她玲珑的身躯妥妥贴贴的镶嵌在他怀里，契合得如此完美，像是一块被支解的艺术品，经由多年的寻寻觅觅才找到失落的那一块，终得蔚成周遭。
于霜葭原本也想这么悄悄的偎着他睡去，然而她的脑中却突然想起女研社长说过的话：“男子啊，都是经由无数次的训练后，才气让女人到达高chao的，所以，智慧的女人不会希望自己是男子的第一次，因为男子的第一次通常都是手忙脚乱、笨手笨脚的。”
照这样看来，耿天敖的履历一定很富厚，所以才气让她……噢，可恶，她险些不想认可刚刚的快乐，她情愿他手忙脚乱，她情愿不要一次获得那么多，也不愿他把他的谁人……伸进此外女人的身体里。想到这里，她的心都要碎了。
“葭葭，你在想什么？”耿天敖轻轻抚着她裸露的双ru，用指尖感受她坚实丰满的弹性。
“我什么也没想。”于霜葭很不是滋味的说，她的脑海中已经清晰浮现他和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的画面。
“那你为什么不兴奋？”耿天敖哑然失笑，前一刻她还像只温驯热情的小绵羊，怎么一转眼又不晓得钻进哪个死胡同去了？
“我没有不兴奋。”他的面容太帅了，他的身材太好了，他太会接吻了，他的床上功夫大棒了，于霜葭愈看愈伤心，她不行能是他的第一次的。
“葭葭，是不是我体现太差劲了？”耿天敖搂着她又抱又亲的，“原谅我，我跟你一样，都是第一次嘛，你就多多包容包容。”
什么？他他他他他也是第一次？可是女研社社长显着说……于霜葭的舌头被猫吃掉了，答不出话来了。
耿天敖趁着她目瞪口呆的空档，又开始色情的在她身上游走，同时喃喃的说：“只要多训练频频，我一定会体现得更好。”
“只要你别把训练的‘工具’弄错就好。”于霜葭甜蜜蜜的说。
“我不会弄错的。”耿天敖信誓旦旦的说。“现在，我可以开始训练了吗？”
不即是霜葭回覆，他已经自动自发，训练到很是、很是、很是“深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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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激情的演练，让从不赖床的耿天敖睡到日上三竿，而且，他照旧被满室的香味叫醒的。
“啊，你醒了，肚子一定饿了吧？”于霜葭是“以己度人”，经由昨晚的折腾，一向食量不大的她，也不禁喊饿，更别提出了一整晚气力的他了。
“你做了皮蛋瘦肉粥？”耿天敖胡乱穿上裤子，裸着上身就下床。他很想亲亲她、碰碰她，可是却不想让她太尴尬，他看出她有点不自在。
一身整齐的于霜葭望见他精壮结实的胸膛，不禁想起自己在那上面躺了一夜，小脸又情不自禁的红透。
耿天敖望见她的红脸，于是折回床边找到t恤套上，拿了盥洗用具准备到公共浴室刷牙。
经由她的时候，他停下脚，体贴的问：“等会儿我去帮你买一把牙刷。”实在他不在乎和她共用一把，却怕她不愿意。
“不必了，”于霜葭跪坐在小木桌边，低头盛着粥，小小声的说：“我已经用你的牙刷刷过牙了。”
喔，耿天敖眉开眼笑的冲到浴室，花了比寻常多出一倍的时间刷牙，让自己每一颗牙齿至少和于霜葭用过的牙刷亲吻十次以上，才满足的漱漱口。
回到房间，耿天敖望见桌上不只摆了两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尚有一碟凉拌小黄瓜，那是于霜葭前两天做好，冰在冰箱的。两小我私家就这样面扑面吃起早餐，这是他们第一次配合迎接向阳，虽然向阳已经快要酿成“日正当中”。
“葭葭，你的手艺愈来愈好了。”耿天敖满足的说。
噢，于霜葭低下头，她只知道他的眼光比粥还要烫人，至于粥的真实滋味，她已经无法分辨。
“葭葭，你做的黄瓜又酸又辣，很带劲。”耿天敖夹起一片黄瓜，伸手放进她的碗里。
她看着耿天敖伸过来的手，他的手指修长又有力，昨夜爱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她赶忙吞了一口粥，又把他放在她碗里的黄瓜放进嘴里品味，她的嘴现在只能用来“食不知味”，俨然失去说话的功效。
“葭葭，你的头发很漂亮。”
“嗯……”
“葭葭，你的味道好香。”
“嗯……”
“尚有，你好漂亮。”
“嗯……”
“你……昨天晚上很热情。”
“呃……”她似乎哽到了。
“你计齐整辈子低着头不看我吗？”
“我……”于霜葭兴起勇气抬起头，才发现耿天敖不知何时已经挨到她的身旁。
“葭葭，你是老天爷送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他把她的小手圈进自己掌中，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的心一样跳得厉害，可是他不容许她因为怕羞而逃避自己。
“昨天是你的生日？”于葭葭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
耿天敖摇摇头，他的头仍然抵着她的，因此也间接晃动了她。
于霜葭被他孩子气的举动逗乐了，心情一放松，她笑了出来。
见她已经徐徐恢复正常，耿天敖脱离她的额头，可是仍然握着她的手，他清清楚楚的说：“葭葭，你知道我是个孤儿，我不知道自己确实出生的日期，我不知道自己的怙恃是谁，我的生命充满问号，那些疑问曾经让我很自卑，也很痛苦。可是我有了你，你带给我阳光，你带给我新的生命，你是最美的、是最好的……”
眼泪从于霜葭的眼中滚出来，她忘怀了一切的不自在，温柔的投进他的怀抱，她原本想说些什么来慰藉他，可是又以为似乎没有须要了，那些不愉快的的往事，都已往了，她不想把他再往谁人漆黑漩涡里推。
她在他的怀中想了一会儿，带着泪水淘气的说：“这样啊，那你叫我娘好了。”
“你在占我自制？”他故做凶狠状。
于霜葭只是咯咯娇笑。
相较于她的娇软，耿天敖就显得愈紧绷，他情不自禁收紧她，在她耳边呼着热气，“我可以再领一次‘生日礼物’吗？”
“老天爷说好孩子不行以贪得无厌，你昨天已经领过了。”于霜葭的身体更软了，她像一摊水，融化在耿天敖的怀里。
“我不贪心，只是想补领去年的、前年的、大前年的……生日礼物。”耿天敖动手脱去她的t恤。
没听过生日礼物尚有订回溯条款的，可是于霜葭来不及抗议，她的身体已经迎合起他的掠弄，彻底陷落在他的唇与双手间。
耿天敖轻轻抚弄着她，然后吸吮着她的双ru，她的ru房，那样雪白晶莹，是世间最无瑕的色彩，而且，是他一小我私家专属的。
“天敖，碍…”于霜葭的身子泛起红潮，她的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她开始申吟着，盼愿耿天敖更多更多。
耿天敖直起身，然后拦腰把她抱回床上，他贪婪的在她耳边呢喃着：“我不只要讨回老天爷之前积欠给我的生日礼物，我还要预支明年的、后年的、大后年的……”
他知道，老天爷欠他的，她会用一辈子来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