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节(2/2)
蔚大通气得脉都没有了,他脖子上的青筋暴突,手在哆嗦,骂道:“混帐工具,你就跟我这样说话吗?你这个无知的工具,全家里就拾出一个你这样的不是人来.!”
小头又是一副生气的样子,说:“你又骂我了!那么从今往后,我就叫你好叫驴了!”
说完,用脚还狠狠地踢着门,说:“好叫驴,你去死!“
那好叫驴气得话都不会说了,用竹棍使劲打了一下门子,说:“开门!开门!你这个杂种,开门!”
小头梗着劲儿说:“不开,就不开!有本事你就爬过来.!”
蔚大通看那小头不开门,就高声地向院内求援,他高声地叫:“冬花!冬花!子祥家的!你睡着了吗?”说着,把那院门摇得哗啦啦响个不停.
范冬花正和女女坐在屋里谈天,听到院门被摇得哗啦啦直响,就忙从屋里跑出来,说:“什么事儿?什么事儿啊?这么急!”
范冬花跑到院子里看到小头把门关着,悠悠闲闲地抬头看着天,一副不惊不乍的样子。
蔚大通在外面又吵又叫,但他也是干着急,隔了墙的闹腾,对于小头来说那无疑于隔靴搔痒,他那里在乎他呢!
那蔚大通象是气急了,一个劲儿骂着,把院门摇得都快散架了。
范冬花说:“来了!来了!别摇嘛,有话好好说。”
蔚大通听到范冬花出来,就说:“冬花,你开一下门,我来管教一下我那不成器的孙子!这个龟孙子,编顺口溜,把人家那石头家的都编进去了,这没大没小的事儿,我非管他不行!”
那大头却可怜巴巴地求她:“婶儿,你别开门,我要捉猫,不关他的事儿,他就打我。”
蔚大通听了,气更是不打一处打,说:“你这小子,连我都编排进去了,我什么时候为捉猫的事儿打你了?”
小头说:“适才就是嘛!”
“今天我非剥了你的皮!我再让你乱说!”
在门外的江惠如听这样一家实在闹得不行开交,就打劝蔚大通:“好叔,算了,他一个小孩子,别跟他一般见识。那天,好好和他说说原理。”
那蔚大通却瞪着铜铃似的眼睛,说:“说什么原理!?那小子,一个驴日的工具,你和他说,他比你的原理都多!什么都不懂,只给他讲原理,即是一个劲给他甜枣吃,不管是不行的。”
说着,还火渣渣地把她推开了。
瞧!这一家子,一个比一个火气大,好叫驴的名儿名不虚传。
那小头听了,又可怜巴巴地说:“婶儿,不要让他进来!他会打我!象小时打我爸爸那样,我可不愿他把我也吊在门上,或者跪在地上那么打,那么抽。”
范冬花看着小头求助的眼光,沉吟着不知怎么办妥.
那小头乞求完范冬花,对着门外的蔚大通说:“死爷爷,你等着吧!等我爸爸来,他非收拾你!”
蔚大通捋着袖子,说:“小子,你这油皮渣子,你那爸爸过来,我连他一块儿收拾!你小子算什么工具?”
那蔚大通说完,就火渣渣不宁愿宁愿地把门一直摇,一直摇,还说:“冬花,你开不开门,再不开门,我可要把门撞散了!”
他又连连撞着那门,那门摇摇欲坠,就要散落掉下去的样子。
范冬花看那情形她不开门也不行了,只好去开门。
那蔚大通一个劲地撞门捣门,门开了,一个站立不稳,一下跌倒在地,那小头却乘秘密夺门而逃。
谁知,那蔚大通虽然年岁大,但行动却不迟缓,他虽然叭在那儿,但手中的竹棍并未松手,警惕心一点也不松懈。只听叭叭几声,他舞着那竹棍向那小头打来,小头只得抱着头又退了回来。
小头的头上重重地挨了一棍,他摸着头有点不知所措了,惊慌而又茫然地
看着地上的蔚大通,有点恐慌万状的样子。
但他照旧想逃跑,,看看躺在地上的蔚大通,觉着时机已到就想溜之大吉,可是他才迈了两步却又迟了。
那蔚大通已经从地上爬起来,而且,虎狼般挥着那粗大的竹棍,向他死命地打来:“你这个狗杂种,驴日的,我今天非逮住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