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1/2)
安少廷来到这个情趣商店时已是快要半夜一点。他穿着以前常穿的睡袍,两眼因熬夜而有些发红。
他一整天都在期待着半夜的来临。他知道自己以前或许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梦游,他希望今天能清醒地梦游一回──他要在这里先买个刑具,然后就像他在真正梦游似的,突然泛起在袁可欣的窗前──她似乎还不全信他真是她的主人,她似乎还在期待她真正的主人的到来。
安少廷无法忍受失去梦奴。他怎么能失去她呢?而且,梦奴也需要他──虽然不是清醒的他,而是谁人残暴的梦中的安少廷。
安少廷无法再回到以前他梦游的状态──就是能够做到,他也不愿意再那样──他希望能够清醒地拥有她──拥有他梦中的奴儿。
他一进店门,店里的老板就和他打招呼︰吆,是阿廷啊,良久没来了?快半个月了吧?
安少廷冷哼了一声。袁可欣床底下箱子里的七零八落的工具肯定都是从这个店里买的──不提这个老板在他梦中赚了几多钱,只要想到这里竟然出售那么多恐怖残忍的刑具,安少廷对这小我私家就不会有任何好感。
这个老板可以说是蹂躏糟踏袁可欣的帮凶──没有他这里的这些刑具,袁可欣的心灵也许就不会变得这么扭曲。
老板依然厚着脸皮笑着说︰哈,照旧这个性情。阿廷,你要不要看看新进的货?很特此外噢!你准保喜欢。
安少廷再次冷哼了一声,对他的那种媚样十分鄙夷,但也无法就此生机。他今天还得在这里买点什么。
老板从柜台底下掏出了一个纸盒子,有些神秘地压低嗓门对他说道︰阿廷啊,这照旧才进的货,日本入口的,还未上货架呢!你看看吧。
老板打开这盒子,内里放着塑料包装的粗细差异的管子之类的工具,让安少廷看的一片胡涂。
你看,这可是真正的浣肠器啊!金属做的,不会弄破,上面可以拧开好清洗……
安少廷震惊地看着这些管子,心田的厌恶简直到了极点──在元元网站上的许多残暴小说里形貌了这种浣肠的情节,在他以为都是失常的人编造的谬妄的性理想。试想一下,现实生活中怎么会真的有那种残忍的荼毒形式?谁又能受得了这种残暴?可是没想到这里竟然真的出售这些恐怖的工具──这让他越发鄙夷这个长相猥琐的老板。
他皱着眉头将这个工具推开──他是决不会对她的梦奴做这种极其残暴、 心的凌辱的。这也太过份了──就算袁可欣喜欢被荼毒,那也得有个度。
老板讪讪地收拾起盒子,对他撇了撇嘴。
安少廷不再剖析店老板,自己踱步到店里,有些紧张地浏览起店里的种种货物。
这个店他是来过的,右手一排有不少色情录像带,左面有许多淫具──种种推拿棒和真空管、充气娃娃之类的普通性慰器。真正的刑具之类的工具都在最里头靠墙的另一面架子上──从外面看不到那里的工具,但一拐进去,内里那些恐怖的工具都市泛起出来。
安少廷原来也不知道内里的乾坤,但一次误闯进来后他开始才知道这里还真有这么极端淫秽的失常的刑具。他其时自然马上就逃离了这里,连看都没敢细看──他决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真的要到这里来买残暴的刑具。
虽然,他已多次来过这里──都是在不受理智支配的梦乡中来的。今天照旧他第一次清醒地走进这里。
架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种种希奇的工具,有些是他在袁可欣床下箱子里见过的,更多的是他从未见过──也基础是他都无法想象的。
种种货物上的包装上赫然就印着惊人触目的被荼毒的女人**画面,让他压不住的 心作呕──乳夹唇夹、铁针铁钉、种种带倒刺的yang具模子、巨细粗细的鞭子、皮带皮扣,以及许多他说不出来的奇形怪状的工具,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他在这些众多的刑具前基础无法选择──他希望选个不特别残忍、但又要和袁可欣屋里的工具都纷歧样的新名堂。
他最后挑了个分两个叉的推拿棒,一大一小,上面都长满了长约一公分的软刺,显示出这不是一般娱乐用的淫具,而是能让人麻痒难捱的刑具。包装上画出这个粗大的是插入女人的yin户,小的是插入肛门。最让这个工具显得特此外是它血红的颜色,让人一见之下惊心动魄。
他毫无心情地在老板那里结了帐出来,已经一点过半了。
他快速来到袁可欣的住处,熟练地从防火梯上爬上平台,再跳到她的窗口,悄悄紧吸了几口吻。
紧张的心情让他心脏猛烈跳动──他险些每次来找袁可欣都是处于极其紧张和激动的情绪之中。
他高声咳杖了一声,猛地推开了窗户,屋里的灯开了,袁可欣从床上直起了身子,手忙脚乱地看着穿着睡袍的熟悉的身影从窗外跳了进来。
安少廷凶狠的脸上没有半分柔情,酷寒而又恶狠狠地对依然半坐在床上似乎没有半点血色的袁可欣吼道︰贱奴!你这个贱奴!怎么还不外来趴过来?
袁可欣似乎一下从模糊中清醒了过来,眼光里流露出一种真挚的喜悦,急速地脱下睡衣,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安少廷的脚下,激动而又哆嗦地答道︰奴儿接待主人惠临……奴儿活该。奴儿怠慢主人,请主人处罚奴儿。
又一次听随处罚这个词,安少廷心田连忙火气上窜。他脱掉鞋子,一脚踩在她平滑的脊背上,将她的身子狠狠地压垮到地上︰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我处罚?
是……奴儿喜欢主人的处罚。
安少廷的怒火越发上升。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摔在床上,痛得她一声大叫。
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唤让安少廷心田猛地揪紧──他虽然知道她现在真的已经被自己以前荒唐的梦游折磨得变了态,心灵已经扭曲到了能从痛苦中体会到快乐的水平,可是这种凄厉哭喊声就是再麻木的人也会难以忍受。
可是他没有选择──他必须饰演这种失常的角色,只有残暴地看待她才气获得她对他的主人的认可。
他猛地从床底下拉出谁人箱子,从中找出几条铁链,将袁可欣的双手和双脚划分绑在床的两头的床架上,让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张开平躺在床上不能动。
他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内裤,将她全身完全**裸地袒露出来──随着他每一下撕扯,她都发出恐慌的鸣叫,就像是一个纯洁的童贞即将面临无法逃避的强暴所喊出来的无助哀鸣。
他拿起谁人血红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动,嘴里还对她羞辱地讥笑道︰你这个淫荡的贱奴,你望见这种工具是否很想要啊?
啊……嗷……是……是的……主人……奴儿很淫荡。
安少廷解开睡袍,脱掉内裤,光子屁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压得她啊啊地惨叫。
那种惨叫穿透他的耳膜,侵入他的神经,让他痛苦得难以忍受。他不得不稍稍抬起屁股,以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时他将谁人血红的模具粗大的一头狠狠地一下插入她已经湿透的yin道,再将谁人稍小的一头弯着插进她的肛门。
安少廷打开了开关,袁可欣在他背后嗯嗯呀呀的呻吟声,连忙酿成了凄切的嚎叫──她痛苦的啼声像尖刀一样一下下划在安少廷的心上。但他必须冷漠无情──他现在就是谁人梦游中的残暴的安少廷;谁人毫无恻隐毫无人性的安少廷;谁人被自己的潜意识驱使的残暴的安少廷。
可是,他现在却有意识!他完全清醒!就像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手术刀划开了胸腔。纵然他知道,他在袁可欣身上制造的每一项痛苦都可能给她带来快乐,但她那种痛苦的嘶鸣却似乎是一道道强烈的电波,将那每一项痛楚也都一一传回到了他的心上──那种无法抵御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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