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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夜幕下的奇女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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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鼓响,夜色完全笼罩了大地,许多人都已带着睏倦和疲乏沈沈睡去了。迎宾酒楼的天字第一号房里,却仍然点亮着一盏孤灯。

这本是整座酒楼最豪华奢侈的房间,部署的听说都是价钱不菲的昂贵傢俬,但现在房里偏偏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顶特大号的花轿,突兀而显眼的停放在正中间。

就在几个时辰之前,这个位置原来是摆着一张大床的。在那张大床上,天天都市发生几场颠鸾倒凤的战役,都市挥洒下差异女人的汗水、春水和泪水。因为住在这里的房客,原来就是个多情而又多金的男子。

可是现在呢,这张床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样一顶怪异的花轿。轿帘低垂,就算有风吹过来的时候也不稍动一动,轿子里的人更是连一点声息都没有发出,一切似乎都很清静自然。

──躲在内里的神秘女人究竟是谁?她为什么不愿从轿里出来?半夜还不熄灯睡觉,是不是在等某个客人?

窗外的一棵大树上,有个全身黑衣的夜行人潜伏在枝桠间。他的双眸就像猫一样又圆又亮,正瞬也不瞬的盯视着这顶大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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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中傑的掌中牢牢地抓着数十条碎裂的布片,心情相当的沈重和焦虑。他脱离风月小筑后,又在外闲逛了一个多时辰才启航返回迎宾酒楼,想不到半路上竟有个小童拦住了他,送上了一个青色包裹,内里装的就是这些布片。

他虽然认得那是从黎燕穿的衣裙上撕下的,自从认识她以来,她穿得最多的就是这套衣裙,因为这是第一次合体交欢后,他送给她的礼物。

那小童显然只是个转交人而已,对事件绝不知情,什么情况都提供不出。事实上,他也用不着提供任何情况了,因为在最大的那块碎片上,赫然贴着一张小字条:任令郎左右若还想见到女伴,敬请赴神风帮总坛一行。总坛里珍藏的好酒玉人多不胜数,必不至令令郎徒劳往返也。弟罗镜文拜上。

他把字条和布片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思索了好一会儿,脸上露出了一种很希奇的心情,喃喃道:这件事有点儿差池头

──神风帮绑架了黎燕作人质,那也就而已,为什么要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呢?岂非是想居心激怒自己么?

──不,罗镜文外号小诸葛,一向以头脑岑寂机敏着称,应该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举动!这内里也许尚有蹊跷!

可是不管怎样,眼下除了慨然赴约之外,也找不到其他措施了。任中傑歎了口吻,小心地收好字条,轻轻一纵就跃上了路旁的屋顶,展开轻功向前掠去。

神风帮的总坛并不远,只过了一顿饭时光,他的视线内就泛起了一座宽阔雄奇的庞大院落,夜色虽已深沈,这里却依然灯光点点,明亮得就像晴朗夏日的星空。

一队队身着劲装、手执长矛的武士在院子内外往返逡巡。训练有素的阵形和杀气腾腾的法式,无疑是在告诉想来闯关的任何一小我私家:这儿不是个容易闯的地方,稍一不慎,你就会血溅五步、身首分居!  可是任中傑却并不怎么在意,他甚至没有居心去掩饰自己的行迹,就像闲庭信步一样,随随便便的飞掠进了院内,就落在一队武士前进的必经之路上。明晃晃的一排矛头距离他越来越近了,他却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不动,彷彿即未来临的不是杀人的凶器,而是醉人的鲜花和玉人。

就在矛头马上就要戳中他的肚子时,武士们突然整整齐齐的愣住了,然后一齐转身向着来路退了回去。任中傑满足的点了颔首,自言自语道:嗯,看来黎燕简直在他们手里,是我多虑了

他似乎变得轻松了些,面色也没有适才那么沈重了,背负着双手走了一段路后,他吸了吸鼻子,闻到空气中传来一股奇异的香味。

实在香味还很是的淡,可是对於琼浆的酒香和玉人的体香,他的嗅觉总是特别敏锐的,更况且这两种香味混淆在一起后,简直能把他从十里之外勾来。

哈哈,这一趟总算没有白来任中傑以为十分愉快,循着香味大步而行。不到片晌,他就在鼻子的指引下来到了一栋小屋前,大大方方的推开房门踱了进去。

屋内的灯光隐隐约约的不甚明亮,他眯起眼睛,凝思向四处张望。这儿似乎是个女子的香阁,可是佈置得却十分淩乱,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块大纸板,旁边放着几支朱笔。靠窗的位置摆着个梳妆台,上面陈设着昂贵的胭脂花粉,台下却极不协调的堆着几个小酒罈!看来,香味的简直确是从这里飘出来的。

不外,真正令他震惊的是,周围的墙壁上竟贴满了形态各异的巨幅彩图,上面画的赫然是一个个丰乳肥臀的裸女,有的仰躺、有的侧卧、有的弯腰,姿势无不斗胆狂放,极尽挑逗之能事。

老天爷,我不是在做梦吧?任中傑用力一拍脑壳,喃喃道:用春宫图来做装饰的壁画,我这辈子照旧第一次望见

谁说这是春宫图?突然间,身后传来一个娓娓动听的女子声音,不满的娇瞋道:你不懂就别信口开河,省得被人笑话你无知!

任中傑转过身一看,门边站着一个体态相当惹火的女郎,玲珑浮凸的身段上披着件月白色的薄衫,丰满的胸部高高地耸起,反衬得她的腰肢更显纤细。苍白的俏脸上略有憔悴之色,眉宇间似乎流露出一股忧郁沈静的气质。她也许算不上太美,却无疑是个很有韵味的女人。

现在,她的一双凤目正在审察着任中傑,不是随意的瞅瞅,而是重新到脚的仔细视察。看着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兴奋而炽烈,发亮的眸子中透射出火辣辣的光线,热情的简直能把铁石心肠都给彻底融化。

任中傑神气的挺起了胸膛,把最潇洒迷人的心情都聚集到了面部神经上。他知道自己是个很有魅力的男子,尤其是当他微笑起来时,绝对可以令大多数女人都对他一见锺情。

这些虽然不是一般的春宫图。他开始微笑了,笑着道:一般的图没有这样亮丽鲜明的色彩,也没有这样夸张曲折的线条

女郎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瞋道:我说过啦,这不是春宫图。这是这是艺术,你懂吗?艺术!

任中傑一呆,随即又笑道:据在下所知,只有画圣吴道子等寥寥数人的作品,才称得上艺术两个字。

女郎撇了撇嘴,道:你说的是咱们中土的艺术,我这里悬挂的却是是是由外洋传过来的西洋油画!

任中傑做出名顿开的样子,颔首道:原来如此。嗯,可见夷狄之邦果真尚未受到修养,竟把我中华上国视为糟粕的也看成艺术。

乱说八道!你你竟然敢说我画的是糟粕?哼!跟你这样的俗人谈论精致,真是对牛奏琴、扫兴之至。女郎有些生气了,弯弯的柳眉紧蹙,面颊上泛出了两酡晕红,使她看上去就如一朵夏日桃花般娇俏感人。

任中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浏览着她那因着恼而升沉的酥胸,有心撩拨道:在下眼光如豆,倒要请教一下了。这种不登精致之堂的涂鸦之作,怎么能算是艺术?

女郎险些要跳了起来,怒道:艺术就是要寻找发现人世间的美,然后将之发扬光大。人的身体,原来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工具之一,为什么不能把它永远留在画纸上,以供后人品评玩味?

任中傑哑然失笑,摊开双手道:你说的或许有原理,但这些画上的人,却似乎太难看了吧!你瞧,一个个腰部比水桶还要粗,胸乳比麻袋还要下坠,那里说得上完美?

女郎跺着脚,气道:如果能找到适当的人选当模子,又何愁画不入迷形俱佳的传世之作?可是可是偌大一个金陵城,竟然没有一小我私家肯作我的模子,也没有一小我私家明确我的理想和追求呜呜呜她说了两句话,情绪激动得不能克制,竟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泪水一滴滴的掉落在地面上。

任中傑不知该如何慰藉她,只有苦笑道:惋惜你不画男子,否则区区在下倒是很愿意作你的模子。

真的吗?你你愿意帮我?女郎突然瞪大了眼睛,惊喜的说道:我虽没画过男子,但早就想试试看了。嗯,适才我就想对你说啦,你的身形骨架、肌肉线条都十分完美,是个不行多得的好样板呀,你你能脱下衣服让我看看吗?

任中傑怔住了。他这一生中不知脱过几多次衣服,脱的理由也种种各样,但不管如何,他都没有以为尴尬过。惟独这一次,他着实感应有几分尴尬。

原来她并不是看上我的人,只不外是看中了我这身原质料而已!他的心中不禁有点酸苦和沮丧,但照旧歎了口吻,伸手解开了衣衫,露出了一身结实健美的筋肉。

女郎的双眼连忙发了直,眼光癡癡的注视着他,彷彿在浏览着一件绝无仅有的瑰宝。有风吹过,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胸部升沉的也更为急促,显见得心头的激动震荡已经到了相当的水平。

好太好了真是太精緻了她喃喃自语了几句,突然忙乱的从地上抓起笔,蘸了点儿颜料,就在一块白色的大纸板上涂涂画画起来。她一边作画,一边时不时的望向任中傑几眼,面上的心情又认真又执着,就像在从事世间最神圣的事业一样。

任中傑简直啼笑皆非,他以为自己像是市场上一匹囤积居奇的牲口,正在遭受着买主挑剔眼光的审查。更要命的是,这种视察入微的眼光似乎又让他的心头有些激动,一种莫名其妙的欢快感逐步的从脑海中漾开,而且很快地使下半身的形状发生了惊人的变异。

喂,你是怎么搞的嘛?女郎也发现了异样,俏脸绯红得越发厉害了,娇瞋道:禁绝妙想天开!你的整体轮廓完全走样啦,我还画个什么嘛?快,快让它软下去下去呀

任中傑苦笑道:我也很想让它恢复常态。惋惜在下却是一个十分正常的男子,偏偏面临的又是你这样一个诱人的玉人。

女郎红着脸,顿足道:那那你说怎么办?

任中傑没精打彩的道:除非除非能让它完成自己的使命,它才会乖乖的软掉。

女郎虽然明确这使命是指什么,呸的一声笑骂道:死色鬼,想得倒美!哼,我才不信你的一派胡言呢!本女人就在这里等,看它能硬到几时?

任中傑歎气道:只要你有耐心,就算等到天长地久都没有关系。

时间在徐徐的流逝,整整一顿饭时光已往了,女郎的脸上流露出了焦虑的神色,站起又坐下了好频频,任中傑的胯下却依然故我,直挺挺的指向斜上方。

你你这个大坏蛋,真正气死我啦!她终於忍不住了,嘴里恨恨的咒骂着,人却磨磨蹭蹭的走到任中傑身边,一双纤美莹白的玉手伸了出来,在半空中略一犹豫,随即哆嗦着握住了他的阳物。

噢任中傑舒服得差一点儿叫了出来,阳物勃起得越发大了。她怕羞地别过头,连粉颈上都弥漫上了红晕,双掌却轻柔的围绕住了rou棒,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

我这就帮你把把那讨厌工具挤出来她三分羞涩,却是七分挖苦的说:使命什么的就免谈啦,横竖它只要发射过了,就会老老实实的听话啦!

她一边说,一边加速了套弄的节奏。柔软而滑腻的小手像是活塞一样忙个不停,纤巧的掌心透出了一股股热力,秀气的手指时而掐弄根部的嫩肉,时而斗胆地搔动顶端的马眼,时而又捏住两只阴囊轻轻搓揉。手法相当熟练,技巧和力道也掌握得恰到利益,绝对能使大多数男子都感受到强烈的刺激。

风彷彿有些大了,屋里的灯火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地板上的两条身影也在轻轻晃动。在这样朦胧而又诱惑的情况中,人的情感和**往往是最容易滋长的。

你你怎么还不出来?片晌,她忽地停下了忙活的玉手,半恼怒半娇赧的叫了出来。她叫得很高声,彷彿想渲泄出心里的紧张急躁。可是一种久违了的盼愿和热情,却不知不觉地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个地方。她不用照镜子也可以感受到,自己的俏脸和娇躯都已烧得发烫。

任中傑眼光灼灼的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无法形容的逼人魅力,微笑道:还没有浏览到女人的玉体,在下又怎敢铺张了自身的名贵资源?

斗胆狂徒!女郎柳眉一竖,居心板起脸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懂不懂规则的?竟敢如此无礼的和我说话!

任中傑面色一整,端容道:在下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适才自己说过,美的工具就应发扬光大。既然女人认为人的身体是最完美的工具之一,为什么不能斗胆的恣意展露,让我这个有缘人好好的品评玩味一番?

好一个能言善道的傢夥!女郎展颜娇笑,似瞋似喜的瞪了他一眼。她蹙眉沈思了好一会儿,突然双膝跪了下去,就跪在他的脚边。

任中傑一呆,还来不及说话,她已把俏脸凑到了他的胯下,牢牢地贴在他的腿上,檀口一张,两片丰润的红唇已含住了耸挺的阳物,徐徐的把它吸进了小嘴里。

你这是干什么任中傑又惊又喜,他实在想不到这个女郎居然会如此看重。刹时间,只以为阳物已然陷进一个温暖湿滑的困绕中,顶端更是抵在了她那柔软灵活的绛舌上,酥酥麻麻的感受连忙传了上来,使他的满身肌肉都为之一震。

这样的反映显然在那女郎的意料之中,她的双眼中发射出了混淆着热切与自得的光线,小嘴侍弄得愈提倡劲了,娇嫩的双唇在粗大的阳物上往返揩擦,起劲地把泰半截rou棒都抿入口里。舌尖就像品尝最好喫的冰糖一样,轻柔而细腻的笼罩在马眼上舔弄。

任中傑只以为大脑一阵晕旋,整小我私家都彷彿在半空中飘扬。他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女郎的秀发,拉着她的脑壳在自己胯下前后摆动。不到片晌,他的阳物就膨胀了一倍,险些把她的唇角都要橕裂了。

屋外仍然是一片清静,屋里却逐渐响起了粗重的呼吸声。他的rou棒扩张到极限后,已开始轻微的跳动。女郎感受到了他生理上的变化,连忙加紧了吸吮的力度和频率,鼻子里也发出了令人**的呻吟:嗯嗯嗯嗯哼哼嗯哼哼

她的娇吟让任中傑欲火高涨,征服的**从心底里发作。蓦然里,他的双手蓦然从她的衣领里探了进去,贪婪地抚摸上了滑不溜手的背部,接着又抓向胸前高耸的乳峰。

女郎妩媚的抬眼望着他,脸上露出迷乱和放浪的心情。娇躯微微后仰,以便让他抚弄得越发利便。当他的手掌顺利的包裹住了充满弹性的**时,一股无法控制的强烈快感急剧的涌上了心头

哇呀任中傑一声虎吼,rou棒猛烈地抽搐,一股股热流喷射而出,极端的兴奋和**的岑岭,终於在她的嘴里完全释放了!

浊白的jing液像是洪水一般沖击着女郎的喉头,她被呛得高声的咳嗽,急遽把rou棒吐了出来。但余势未歇的潮尾仍然在喷洒,竟全数射在了她晕红的俏脸上,几道浓浓的液体顺着面颊淌下,和她嘴角沁出的白汁混淆在了一起,再一滴滴的掉落在兴起的胸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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