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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娇第3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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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两桶井水一浇,就是银子。那姓吴地快活的说不出话来,左一锅右一锅,煮了十多锅银子出来。贾员外叫人取大称来称过,差不多也有四五千两银子,那姓吴地笑道“盒中银母才用去浅浅一层,贾兄,怎么会有这许多银子?”

贾员外笑道“这个银母虽然随他什么东西各在一处烧烧都能烧出银子来,然银子的成色也有高有低。我用这些煤块原是道长用药炼过的。能加倍出银子。因上一炉银母不曾炼成,一直丢在那里。却是便宜你了。”

那姓吴的笑道“有了这些银子,再炼几炉又有何难?贾兄,我那二千两原是借地,娘子日夜吵闹不休,还想请贾兄成全,让我就在此处把银母都用完,有这样白花花的银子抬回家去。也叫我娘子晓得我吴老二地本事!”

贾员外笑道“使得。”吩咐管家又抬出两个火盆两口锅来。一时之间吱吱之声不绝于耳。待那位姓吴的烧完了自家的银母,银子已是堆的合小山一般,在灯下闪人的眼睛。

王慕菲紧紧按着窗棂,喃喃道“原来真有这样的奇术,我只当是骗人地。原来居然是真的。”

姚滴珠大气都不曾喘一口,心里地小算盘劈里啪啦算个不停这一堆银子足有三四万两,本钱只得两千两。无论如何,也要去合那姓贾的说说,叫他替我炼些银母出来。

那边院中哪里晓得有人偷看,姓吴地问贾员外借了数辆车。把所有银子都搬了去。还有两个人迫不及待要家去试烧,也辞了去。只有胡子墨合陈公子两个还在。那陈公子原本就是个贪财的人,因贾员外说他那堆煤是加了药炼过的,存心要占他便宜,就要在他家炼银子。

那贾员外笑呵呵依了他,炼到天明。把墙边的煤堆尽数炼完,院当中堆了半人多高的一座银山,也不晓得有多少。

陈公子看看盒中银母只用得一半,心里贪念愈重,因道“贾大哥,这许多银子我一时也不好搬家去,还想请贾大哥合道长说说,再炼一炉。如何?”

贾员外不肯道“炼银母也不是只有银子就使得,还要数十味奇珍异物,还要天时地利人合。不是单说炼得就炼得的。我上一炉银母就是炼坏了。不然为何要问你借银子。如今借你的已是十倍还把你了。”

陈公子再三央求,贾员外只是不肯。那胡子墨吃了半夜酒。本是伏在桌上睡,叫他两个吵醒,笑道“我晓得贾员外的心思,这炼银母虽然是一本万利地好买卖,却是极难炼成的,是不也不是?”

贾员外点头道“不错,世上多有说炼银母的是骗子,一来此术得真传的极少,二来还得一个八字合的人护炉。我虽然天生八字极好,然一年也只护得二三炉,今年已是护得三炉银母出炉,还有一炉是坏的呢。若是再得一炉坏了,那些药引还罢了,我白赔着护二十七日炉,还叫陈世兄白喜一场丢了数万银子,何苦。依着我说,这些银子很够陈世兄使一阵子,不如明年我再炼银母,陈兄再来助我些银子如何?”

陈公子却是听出了些门道,笑道“贾员外想是嫌少?其实舍亲不少,银子也还有些儿,我拉他们一同来发财,银子多银母自然就多,贾员外你多分些银母去,也不吃亏,如何?”

胡子墨夹在里头也劝他。那贾员外咬着牙道“陈世兄说地也有道理。再炼也使得,只是陈兄手中银母先归我。我扰了去合一位高人换些好药引来,只怕他不肯。”

胡子墨道“有什么不肯的,他不爱钱为何要炼银母?现成的银母把他,换些药引回来,还是他赚呢。陈公子,那些银母把他,就这里一堆银山,可炼多少银母!”

陈公子本就是个极贪的人,真个把银母交还。贾员外取在手里,连自家那一盒都并在一处,请已经歇息的玉冠道人说来,说了许多好话。

那玉冠道人就在院中摆了祭桌,举着桃木剑跳了好一会,对着西方烧了三张黄纸,又静静的站了一会,方道“我师兄说若是事成,他分四成,我分二成,那四分你们自去分。”

贾员外算了算,舍不得,犹豫道“我们两个只分四成,却是不赚呢。”

胡子墨笑道“多寻几个人来凑银子就是。就是在下。也有二百两银子想发个小财呢。”

陈公子眼前一亮,笑道“舍亲中很有几个有钱地,我去寻他们说。到时候银母少分他们些,他们也是赚的,咱们不就不亏了么。”

那贾员外吃胡子墨使出吃奶地力气哄着,才肯了。那个道士就点了一柱香。才烧得一会。墙上跳过一个少年道士来,看样子比那玉冠道人还年轻些,玉冠道人却事他甚恭。

贾员外更不必说,跪下来磕了三个头央求,那少年道士自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来。伸出四根指头比了一比,又瞪了玉冠道人

又跳上墙走了。贾员外得了药引,因天已亮透。就银子都搬回房里。陈公子带着胡子墨自去了。

王慕菲眼睁睁的看着银山搬走,方喘气道“那个胡子墨原来真没安的好心。我去寻贾员外说话。”

姚滴珠打着呵欠道“咱们先睡一会罢,他要开炉也还要几日。想来贾员外也是要睡的,此时去寻他哪里寻得着。”王慕菲想想也是,两个到床上哪里睡得到,略躺了躺就起来。王慕菲先道“我想起来,柳员外家有个文会,我要去。”

姚滴珠也道“我后娘今日要做新衣裳,叫我帮她挑料子呢。”两个人各坐一顶轿子出门。王慕菲叫轿夫悄悄随着姚滴珠,看姚滴珠真个回娘家去了。他火速到钱铺子取了他那三千两银,又把现住地宅院的房契寻了个大当铺当了一千两银,合起来四千两银,雇了一辆大车送到贾家。

贾员外摇头道“王举人,你我紧邻,自当一起发财。只是这四千两实是少了些。”

王慕菲笑道“这是我的私房,你只悄悄儿收下,将来炼了银母悄悄把我就是。我爹爹那里还有一二万之数,我两个妹子处也有几万……”

贾员外忙道“使不得,使不得。都传开了,人人来找我,我是应好还是不应好。若是都应了,一日一炉也不够呢。这样罢。王举人,你家有多少银子尽数与我,别人家的我不助他。”

王慕菲已是叫那座银山闪的昏了头,哪及细想贾员外这话合他偷听的为何大不相同。忙记忆的跑家要合王老太爷说。

谁知王老太爷因昨夜隔壁喧哗。搭着梯子爬在墙头也看了一夜。正在房里搬箱子捡金银呢,看见儿子进来,忙道“你自贾家来,他怎么说?”

王慕菲喘着气道“他说使得,咱们瞒着姚家贱人,把银子速速的抬了去就是。”

老太爷道“我这里银子虽然有些,还有好些值钱之物。”

王慕菲已是走过一回当铺,当机立断,道“当!”

就叫管家去雇了几辆车,把王老太爷攒了近十年地箱底都拉到一个大当铺去,当了厚厚一叠当票,王老太爷一辈子的积蓄两万五千两,忙忙的送到贾家去,贾员外收了,还写了个收条与王老太爷,道“只得这点银子,我怕人多混忘了,与你个收条记着,这些能换半合银母,回头拿收条换银母。”

王老太爷把这张收条小心折好收进怀里,合儿子满怀希望家去不提。

且说姚滴珠到娘家去打个转,就要出门,马三娘看她一夜不曾睡的样子,问她“可是家中有事?合我说说罢。”

姚滴珠摇头道“无事,只是想小兄弟想的紧,所以家来看看他们。如今是我管家,倒不好在外头耍,我家去呢。”

马三娘因滴珠有些古怪,她是明白人,就笑道“你去罢,无事常家来走走。”叫人送滴珠出来。

姚滴珠出来又到莫家巷,说要在婶母处歇半日,打发轿子家去。其实她自前门进,就自后门处,悄悄儿走到她存金珠的铺子,把金珠宝石等物取出,自去寻了个银楼换了两万多两银子,连马三娘与她的三万两一起暂寄在钱庄里,随在街头雇了顶小轿坐到自家隔壁,叫轿夫把轿子抬进贾家。

贾员外听说她是王举人娘子,极是敬她,听说她有银子要炼银母,笑道“好说好说,举人娘子原是天上的仙女,休说要把银子与在家炼银母,就是不把银子,这银母也也当送一两合与你耍耍。”请举人娘子同坐香车到钱庄,验过了银子,也照样写了个收据把她。

姚滴珠因极是顺利,到是有些后悔不该花钱在苏州买房子,又不该把从前存银子的折子都藏在苏州,不然她的银子不是又要多出几十万来?那贾员外甚是体贴,晓得她是背着王举人行事,与她另雇了轿子送她家去。

姚滴珠一路胡思乱想,不觉将到家门,却看见陈公子骑着高头大马,又送银子到贾家去,心里恼道这个贾员外实是个滥好人,姓陈地这样头顶上长疮脚底脚流脓的坏人合他相与做什么?他家撑死了不过有万金的家事,此番炼银母,必能强过他一头。

到家王慕菲接着,头一句就道“滴珠,隔壁贾员外今日来问我,若有银子与他炼些银母,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我说要等你回来商议呢。”

第十六章 一座座银山(中)

滴珠想了想,微笑道“相公,你待要我如何行事?

若是真真,不必王慕菲说,自然把所有银子取来与他,若是不够,说不得还要去娘家借十万八万。王慕菲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王老太爷咳嗽几声,因儿子不作声,挤上前来道“滴珠,你不是有嫁妆?”

姚滴珠微微笑道“公公说的是,我原是有嫁妆的,只是炼得的银母归谁?”

王老太爷笑道“你已是我王家媳妇,一身一体俱属于王家,炼得的银母自然归我王家。”

王慕菲道“滴珠,这样天赐良机错过可惜呢,你算算,一两换二十两。”

姚滴珠冷笑道“一两换了二十两收到公公口袋里去,我连一两也没有。不如把这一两握在手里。你们当我是那个死鬼尚真真,吃几句好话哄着,恨不能连娘家都搬给你们?公公房里那十数箱白花花的是什么?何苦掂记我这一二千两银子。你们要发财自去。我这点点嫁妆要吃用一辈子,不做那等没捡到西瓜丢了芝麻的事。芝麻虽小,也是我姚滴珠的银子!”

王慕菲没有想过姚滴珠这样泼悍,还在那里想要用什么软话哄他。

王老太爷却耐不得,伸出一根指头指着姚滴珠,骂道“小贱人,你是我王家媳妇,你的嫁妆原是我王家拿聘礼换来的,今日你必要拿出来。”

姚滴珠冷笑道“在我手里。我还肯为阿菲哥哥花银子。公公,你手里也有二三万银子,可为阿菲哥哥花过一两?”掉过头来对王慕菲说“咱们先小人后君子,把话说开了。你助着公公把我地银子搬他那里去,可能花得一钱?”

王老太爷气得口水都喷在胡子上,骂道“我的不都是我儿子的?我一个大钱都舍不得用。是替我儿守财呢。”伸出手来要甩姚滴珠巴掌。

姚滴珠早有准备,跳到王慕菲身后,却不防王老夫人使脚拌了她一下,她跌倒在灰尘里,王老太爷冲过来已是踩了她两脚。

王慕菲心里极是快意,仿佛滴珠送给他的几巴掌是积年旧债,今日一举讨得全部利息。然王慕菲毕竟是举人,比王老太爷这样的白丁想的要长远。想到娘子还有二三万地私房,忙上前扯开王老太爷,把滴珠搂在怀里,道“爹爹,你怎可动手打她。”又低头好声问滴珠“疼不疼?”

姚滴珠咬牙切齿爬起来,冷笑两声,并不说话。王慕菲无可耐何道“滴珠,我扶你回房去罢。”扶着姚滴珠到卧房,姚滴珠冷笑道“王慕菲,难怪尚真真要休了你呢。原来你家要不到钱是要打媳妇的。”叫清风明月道“收拾细软,莫叫不得好死的贼偷了去。我们回娘家去,找我爹娘评理!”

王慕菲自然晓得姚家养着一二百极凶恶的管家,若叫姚滴珠家去,还是要他去低头哈腰赔不是,不如现在就把她哄住。因道“却是我的不是。我爹娘原是粗人,你休理他们。”

姚滴珠冷冷的道“休想!”想要推开王慕菲却推不动,王慕菲将头偎在滴珠耳边,轻轻道“我是真心实意合你陪不是呢,不然我让你打回来好不好?只要不打脸,随他哪里由你打两下出气?”

姚滴珠吃他这样软语相求,看了他一眼,笑道“打了你还使得?你爹娘还不把我生吃了?”

王慕菲因她现了笑脸。得寸进尺捉了她的手掌道“来,打两下与娘子出气。”在自家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又塞到怀里去揉搓。

姚滴珠有些意动,然她从小儿养成的性子是不肯吃亏地。这样白挨了两下不叫她找回来,实是不能。姚滴珠任凭王慕菲说尽甜言蜜语也不为所动,待王慕菲说的累了,方吩咐使女们道“收拾东西,我们家去。”推开王慕菲,只把小桃红带着,抱着她最是要紧的一个妆盒坐着轿走了。

王慕菲使尽了水磨功夫不曾留下娘子,一肚子气都撒到王老太爷头上,走到娘老子的院里抱怨道“好好合她说罢了,为何要动手,她回到娘家闹起来,不是丢我的脸?”

王老太爷咳嗽着,把茶碗搁到桌上,冷笑道“她闹什么?照大户人家的规矩,不曾禀过公婆夫婿,就这样家去,你休了她也无妨。”

“休她!”王慕菲在院中暴跳,怒道“她家现养成着一二百的管家,你把她气跑了,你去接她!还不是要儿子出头?”

老太爷冷笑道“接她做什么?她在娘家住久了后母没有不厌她的,自然要来家。你去苏家问素娥借银子去,只说借了就还,莫让她晓得是为炼银母,不然她要分了去,白便宜苏家。”

王慕菲心中可惜姚滴珠那里的二三万私房不能取来。思理再三此事还是不能合爹爹说知,不然爹爹合滴珠还有争执。这姚滴珠从来寸不让的,比不得真真大度。想到真真,王慕菲心里一阵烦躁,想到自家那四千两私房转眼之间就变成四万两,待得了官必要访两个温柔美貌地女子为妾,此时就忍着她些又有何妨。此时却是到苏家去寻素娥借银子要紧,就依着父亲所说,真个到苏家去。

素娥自有了身孕,越发的贤淑,房里除了几个青楼里纳来的妾之外,还使四十两银子与他娶了府衙一个门子的妹子为妾,又把自家房里两个贴身大使女与苏公子做通房。俱是好衣好食,还许下谁第二个生子就抬举她做二房,宠的这几个妾都不大把放素娥在眼里,每日里除了在苏公子跟前争宠,就是在三姑太太跟前搬舌。

话说因换季后宅女眷皆要做衣裳。素娥说她嫁妆丰厚。只肯随便做两件衫儿应景,却与三个青楼买回来地妾并门子妹子一人做了八身,两个通房减一等只得四身。这一日都得了,裁缝铺子使人抬进十来只箱子,头两箱是把婆婆地,人都无话说。再两箱是苏公子的,也无人合他争。下剩的,素娥是正室夫人,又是把这几个妾的卖身契捉在手里,人也不敢合她争。

这六个妾却是分了两帮,青楼的自成一派,那个门子妹子奉承少奶奶多些,合两个通房结成良家派。到了分衣裳时。素娥原是存心不肯替她们分派,推说头痛扶着小丫头回房静卧,不许人打扰。这两派平常无事还要寻点事来争着做耍,妇人家头一个爱地就是衣裳,为着料子花色,三两句话就争起来,照旧例都去寻苏公子做主。

苏公子难得在家,举人舅子来才在二门外一个小书房吃茶,正合大舅子说起哪里新来一个苏州粉头,唱的好曲儿。一群莺莺燕燕拥进来。把他围在当中。

这个道

哥,她们欺负我,明明人家穿桃红的好看嘛。”

那个道“大少爷,你原许了替我做件银红纱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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