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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监狱里的女人们第1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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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首埋葬上一首的阴冷的歌。眼前挥不散的朦胧的涩涩的灯光,脚底是被抽空五脏六腑的街道。原来最伤感的音乐是自弹自听的脚步声。最美的时光也只是开放在不知不觉从眼角滑落的泪水,它们的名字叫“孤儿”。

每一个酒吧门口,我用5分钟去捆绑住思想的手脚。在酒吧里,我都会觉得自己像一个窃贼,用鼻子偷窃那些蒸发在空气里的昂贵酒水和经过别人的咽喉肺过滤多次后的依然不可一世的高档烟草味,用眼摄像仪摄影下里面最真实的萎靡溃烂的爱情情节和同样让人上瘾的独特的酒吧内部设计。我无意偷窥,却得到了偷窥带来的身体毒素和侧眼旁耳,我有意查找,却查找到被圈养在心灵深处的自卑自弃自恨。

我将希望寄托在我所知道的最后一个恐怖惊悚类酒吧。我缩起脖子就要进去了,在一低头一抬头后,一低头便见到如同五指山朝我压下的黑影。我有意将身子朝一旁挪了挪,而背后的那些会动的物体似乎没有要过去的意思。我忐忑起来,在心里抓起一根血管缠在脖子上,英雄一样地叫喊道“要是你们刚对我怎样,我就立刻死给你们看。”呵,这是行人来来往往的酒吧入口,不是那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暗黑小巷。我不是拉登的代言人,没必要害怕那不明目的的带有挑衅意味的姿态。

很好,就这样转过头去。这可能是一群走“大臀部”时尚路线的天兵天将们,一个个金刚怒目地瞪着我。

晓雅就在其中,她染了一头跟杨秀差不多的酒红的头发,靠在一个大冷天仍拉开外套敞露出黑色背心的男生肩上。她没有因为我的尴尬和惊诧而感觉丝毫的不自在。冬虫夏草男拍了拍晓雅的侧脸,问她是不是认识我。晓雅用鼻尖触了触他的耳根,浮声说不认识。紧接着又问起我来这儿干什么。

“晓雅,你爸告诉我你很多天没回家了,怎么回事?你怎么和这些人在一起了?”我见到现在的晓雅更心痛。比起我对她的那些接近100 %成立的愤恨,看着昔日的好姐妹在自己面前保持堕落成惯性的姿态才是全方位的心碎。

另一个相同着装但未开膛的个子矮小的男生走过来,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闪出一个极不爽的表情,正要甩给我一记耳光时晓雅叫住了他,与此同时,我的手也恶狠狠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比他更不爽的表情。我第一次做到在一个男生面前摆出真实的情绪架子,最重要的是,我可以没有自卑地低头看一个人。

“你回去吧,就当着我爸的面告诉他,你没见到我。”晓雅挽起冬虫夏草男的胳膊朝酒吧进去,路过我的时候用手不屑地推了一下我的背,比她想象还要大的力量。那帮家伙是怎样疯狂地嘲笑我差点跌倒时显得猥琐的姿势。“子玲,你不是和哲非腻得不可开交么?怎么有机会跑出来泡酒吧?”

“我就知道你还在对哲非和我在一起的事耿耿于怀,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们可以公平竞争吗?不是,不应该说什么竞争。要是他选择你,我愿意毫无条件的退出。”

晓雅正想回答我的话,冬虫夏草男一把将她拉到身体的另一侧,扩胸挺腰地对我喝道“你眼睛瞎了还是脑袋傻了,没看到她现在有我了吗?我警告你别在我们之间下刀子。”说着,冬虫夏草男嘴扣在晓雅的脑袋上,半会儿才放开。

“她本来脑袋就不太正常。”晓雅偷瞟了我一眼,有意将自己藏在那群男人的身影里,对他们小声招呼了一声“我们进去吧”。冬虫夏草男动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对我左瞧瞧右瞧瞧,顿时沉下脸来,用手掌腹着力向后推我的额头,到我的脖子能后仰的最大限度,对着我暴露在空气里的大半眼白叮嘱道“好好回去伺候你家爷们儿,一个小丫头片子跑出来多管什么闲事儿。”

“是啊,你管什么闲事啊?!一个小丫头片子!活腻味儿了是吧?”那些矮奴似的小男人们猫眼狗嘴地附和道。

等他们混杂着晓雅走远后,我憋住眼泪朝晓雅喊道“你不仅知道我的脑子有问题,就连我是不是女孩子你也知道”

那一团畸形的影团停顿了3秒中,继续移动,直至被吞噬。

咔嚓咔嚓的咀嚼声

我去了一家新开的超市买了些打折的日用品,经过一条灯光极暗的街,想到喜欢蹲在街道两旁香樟树下的婴灵,它们没有喉管,依靠香樟树叶发出斑驳的略显沙哑的哀嚎声。据说内心黑暗的人往往对这种声响尤为敏感,婴灵便会乘虚而入,“嗖”的一下撞进某人的心脏里,用身体上变了质的剧毒性羊水溶解掉它,一点一点吮吸掉。

3个月前市政府就打算把这街道两旁已经锈蚀的路灯换成昂贵的哥特式路灯,因为有投资商打算将这条街道发展成商业区,唯独这方区域的几家独立楼的房主誓死不肯迁移,成为市政府眼里最头疼的“打不死的钉子户”。投资商和钉子户耗了2个星期,无论怎么用钞票扇风说教,但没想到钉子户的钉子已经钉入骨髓了。投资商只好悻悻离开。市政府也取消了更换路灯的决定,对于已经坏损不明的路灯也是明知不管。本已经购回的哥特式路灯被分配给某些政府官员,用于自家花园照明。

“什么声音,妈啊!”接着我听到身后追赶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离自己愈来愈近。待我回过头去,眼前突然一黑,一只手塞进我的嘴里,我整个被抱起来,顿时连挣扎的力气也歇斯底里了。我的思想在朦胧里经历一次恐怖的颠簸,之后在一个阴冷的地方停下,其实是被重重丢在地上。

我眼前的黑布被解了下来,我如愿看到这儿不是墓地,只是一个用灰尘写满诡异的历史的木房子,房子里飘洒着和街灯一样昏黄的灯光。站在我面前的是两个陌生男人,穿着破洞杂色并挂须的牛仔裤,黑色的骷髅图案的背心窝在羽绒服里。他们在对我笑,是的,没错,他们的笑充满了让我不敢用词语形容的味道,仿佛我在哪儿见过。

我刚想开口,两个男生四个巴掌甩下来,他们用胶带粘住我的嘴,连拉带扯地要脱我的衣服。一头黄发的男生邪恶地呕出一句话“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了那贞节牌坊。”没等黄发男说出“贞节牌坊”四个字,脖子上纹鹰的男生瞪了他一眼,用较他更大的声音恐吓道“你要是不听话,不乖乖安静点的话,纹鹰男的手指在我的眼前抓动着,像在使用某种幻术。

谁能告诉我怎样去有效反抗?怎样用肢体去骗他们我有传染病什么的?上帝告诉我,当他们的手触及到我的腿部时,我的面部突然可怕地扭曲起来,在接近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时候停住。他们瞪大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我看,眼球里的血管慢慢胀大,破裂,眼球里似乎溢满了血液。我开始自己褪去裤子,手指在惨白的腿上抓出赤凌凌的血痕。

两男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肯定地点了一下头,起身,惊惶失措地跑出小屋。然后小屋外像是一大群乌鸦被惊吓到,在桦树林里胡乱扑腾起来。

是这样的,我真正注意到了纹鹰男的贴肤的黑色背心,视线是被某人用手拉进背心的孔隙里的。我竟然又来到那个画室,坐在画板前,从我拿起画笔开始作画时起,那些事情就重复发生了。唯一不同的事是,我看到了那个闯进画室的黑影穿着的也是一件黑色的背心,他手提着啤酒瓶摇摇晃晃地进来的。很可笑,黑影穿着黑色的背心,这么会有这样不合逻辑的事。

感觉很坚硬,我在发疯的时候见到的黑影穿着的就是黑色的背心。他对我做出了让所有清白的女孩子都觉得要崩溃的事。就算我以前对于发疯的情节记忆不清,但今天我得到了对于我而言极其完整的情节——我看到那个黑影穿着黑色的背心。

我拉熄小屋的灯,干坐在墙角等3个小时后的黎明。小屋里的空气很干燥,因为这次受伤我没有哭,这个我保证!

(五十一)木屋春天

潮湿糜烂的木屋墙角在新的一天生出来了淡绿色的嫩芽,那些睡了一个冬季的成年肥虫丢掉尿不湿,趴在嫩芽下摇晃着透净的肥臀。

我借着肌肉疼痛时压挤出的力量直起身,捡起地上被扯掉的裤扣,用牙齿咬下木屋里开关白炽灯的拉线,将就绑住容易下滑的裤腰。走出木屋,豁然开朗,刚冒出土壤的草像极了心里那些柔软的伤痛,两只被冷风吹了一夜变得干巴巴的脚就能把它们蹂躏得面目全非。它们在脚底就会瘫痪成一抹生命的色彩,但过久的风吹日晒,它们就会从生命的画板上脱落掉。

向阳楼前摆满了麻将桌,这是已成惯例的迎明春仪式。女人们穿起了鲜亮的毛衣姿态万千地坐在各桌四方,脱掉袜子,脚跟撑在容易掉漆的长凳上,一手略显娴熟地抠着脚趾甲,一手摆弄桌上的麻将,每到紧张关头就会提起悠游自在地抠脚的手拈起桌角一堆瓜子里的几颗一并扔进嘴里。牌完,某女人嘴里的瓜子壳被嚼烂成渣,某女人嘴里则是连壳带肉消失彻底。向阳楼的女人们很久就染上了吃果壳果皮的嗜好,就连地上被她们吐掉的瓜子壳大多都是褪了色脱了皮的。看牌的男人们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几乎那些有老婆的男人都不是站在自家娘们儿后头捏汗,倒是站在别家“本人无寡”的俏女人身后因她们对身体产生张力的气息扭曲了眼。

“嘿,这不是向阳楼的国宝吗?又去会老相好了吧?有跟你老妈带孙子回来没。”嗜好将小指插进头发里蹭弄头皮上的皮屑的女人朝我伸出一只脚,脚尖拍了拍我的鞋面。勾腰站在头屑女对桌的她的老公低眉斜眼地建议她缩脚放我过去。女人的视线慢慢移到男人的脸上,狠狠一抽,站起身,推倒面前的麻将,怒不可遏地叫嚣道“我说,红中,不,红兵,你是不是看上这丫头了,替她求情了你还。要不你跟她得了?!”男人捡起地上刚丢掉的半截烟卡到耳朵上,吊儿郎当地走开。

“谢天谢地啊,我幸好没打出‘红中’,差点就让她成‘十三幺’了。”跟我同楼层的“本人有寡”的30岁芳龄的“小”女生(她极其忌讳别人称呼她为女人或女士,“妇女”则是她火药脾气的导火线。大概4个月前有一个同楼的男人对她开了一个小玩笑,问她今年是不是打算步入“妇女”革命军,你猜怎么着?她操起厨房里的煤气罐直接跑去砸进他的家里)火药女对除发愣的头屑女以外的其它两位女人挥挥手,示意她们赶紧洗牌,张开黑曼巴蛇一样的嘴对我嘶喊道“子玲,多亏你了,我今儿个要是赢钱了请你吃糖,姐姐保证。”这个所谓阿姨级别的“姐姐”说出这句话,我才明白她黝黑的皮肤下原来有所谓的姐姐般的柔软的心。

我刚要上楼,头屑女叫住我,冷冷地说“下次别让我在闻到你身上的狐马蚤味了,瞧你那样,那还像一个花季少女。”打牌的所有女人们带领几只名叫“本太后的男人”的狗呵呵大笑起来。我终于闻到这个春天的味道了,和以前一模一样,那样亲切,我抽不出压不进身体的泪水告诉我我已经为一个崭新的季节酝酿出了一种新的情绪——坚强!

杨秀卧室的地上撒满了大大小小的卫生纸团,纸团上染上了如山沉重的血液,血液还腾起令人窒息的带有强大吸力的气息。我站在杨秀卧室的门口就感觉到皮肤被使劲拉扯起来,身体里有一种叫恐惧的尖叫在四处蹿动。杨秀侧过头来,额头的伤口闪着血光,掩盖住了她已经熄灭很久的目光。她的手上紧握一把水果刀,刀尖靠近她的左手手腕。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跑进去夺下杨秀手上的刀,斥责道“现在知道痛苦了,当初在外面鬼混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今天,在你没回家的时候怎么就没选择自杀的?”我的手不自觉朝杨秀的额头上的伤口伸去,绞心轻问“这个也是你自己撞的。”在我感觉到她伤口的灼热时便立即放下手来。

“收水电费的人逼着我出水电费,我就和他们吵了起来”

我感觉杨秀在继续说下去真的要窒息了,便以更高更坚硬的声音告诉她“现在你自己处理伤口,我替你去拿医药箱。”杨秀点点头,侧身躺在床上。当我将医药箱递给杨秀时,她额头上的伤口溢出来成股的血液,流进她的眼角,和成股流出眼眶的泪水混合在一起,牵着她的灵魂起身走到墙角,蹲下身,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为杨秀包扎伤口。

趁杨秀睡意朦胧之际,我靠近她的眼,用她能眩晕但不会迷失的嗓音问她“妈妈,告诉我一件事好吗?我为什么不是女孩了?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夺去了我的清白?我一直想知道。没事的,告诉我,告诉我,一切都会过去的。”我告诉自己要沉住气,千万别触碰到内心正休憩的“愤怒”的毛发,等着杨秀张开嘴,认真看她的口形,对,就这样,她开始说话了。我听到这样的断言片语——“他喝了很多酒,他说有人不要他了,跑了”,“他打我,我打他,妈妈在看”,“画室有人,里面灯亮着,画室”

“画室什么?哪儿的画室?你告诉我,该死的,你知道,很多事情你都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我抓起杨秀的身子,拼命摇晃她的肩部。她的头在半空中该死的摆动,装出一副懵懂不知的样子,两张唇恢复了惨白的颜色,反复在告诉我她是病人,经不起我这样折腾。我讨厌如此虚伪和计算的女人,我讨厌做她的女儿。

我扔下杨秀,看着她的头在枕头上震动了几下,固定下来,依然是神情寂静,那些无辜的表情也只露形不露色。我从杨秀的衣柜里拉出她的行李箱,将里面还没拣拾干净的衣物全部扔在地上,把我的衣服不落一件地装进这个行李箱里,锁好。告诉杨秀我打算去哲非家里住,因为哲非也这样要求过我。现在我答应了。所以我决定放弃杨秀,让她一个人抱着我的秘密过余生。

在我的行李箱撞到家门时,我听到杨秀嘶哑地喊着我的名字,在我重重带上门的时候,杨秀在心里哭得很大声。我握紧拳头,对着拳头狠狠地说“就这样,子玲,千万别哭,要坚强,只有这样才能让妈妈说出那些可怕的秘密。上帝对我已经很不公平了,我不能在对自己不公平。”我也要在杨秀抛弃过我一次我学着抛弃她一次,至少我没有带走锅碗瓢盆。

哲非在茶几上铺上了大红的丝绒布,在茶几中央摆放了一个双层的精致的巧克力涂层蛋糕。如果我在下一秒出现,,哲非可能许下他的生日愿望,吹灭了那根蜡烛,开始一个人的甜蜜,这或许是哲非想要的生活,孤独但自由的。我转身要离开,哲非的手抓住我的行李箱,在夺下我的行李箱的瞬间我也被扯了过去,面对着他,让她看清我有多么看不见自己的眼睛。

“我来的不是时候。”

“很好啊,正巧你来了,这样我们可以一起过我妈的生日。”

“你妈妈的生日?那肖阿姨呢?”我惊诧,暗恨,幸运,哭了。有种眼泪也叫坚强!

“他很忙,所以没来。”哲非用手按住我微微扇动的打算吐言无尽的嘴唇,“很高兴你能搬来,这样我能更好地照顾你。不是吗?你早应该有这样的觉悟。”

我们一起抱拳许愿,一起吹灭蜡烛,一起在对方的眼里看自己被奶油香沁染得柔和的世界。

“现在,我们玩一个吃蛋糕前的小游戏,互说真心话,关于自己的,这个游戏你应该听说过的。”哲非亮出食指,用指尖刮了刮了下嘴唇,然后指着我的心,吩咐道“你要是在意我,从你的心开始,从今天开始,额,别说假话,你一句我一句。”我右手握拳揉揉干涩的眼睛,低头沉寂了半会儿,抬头,微笑,说“开始”。

我,“我今天离开了那个破破烂烂的家,离开了妈妈。”哲非,“我在去蛋糕店取蛋糕时见到我的高中女同学兼初恋女友,我告诉她我现在有爱的人了。”我,“我看到你在过生日”哲非打断我的话,说我赖皮,只能倒叙。我推开哲非放在我腿上的手,一脸黑夜地告诉他“我早上回家前被一群打牌的女人羞辱。”哲非再次打断我的话,满腹疑虑,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不在家。我继续连接上一句尾说道“我去一件新超市买了打折的日用品,之后被两个男生跟踪,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木屋我看到脑子里的那个黑影穿着黑色的背心。”

哲非半天才磨开嘴,眼神细密地问“之前呢?不,你确定在木屋没发生别的事吧,对于你的?”哲非见我近乎立起的头发,干瘪地笑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相信你。那之前呢?”

“我在吸血鬼酒吧门口见到晓雅跟一群社会混混在一起。晓雅好像还在记恨我什么的。我当时心都要碎了,什么也没有了。”

一阵风,将巧克力和奶油吹散在空中,慢动作,射开,旋转,深呼吸,落下。一阵风,哲非拉着我站在中午的吸血鬼酒吧门口,汗滴悬在哲非额头前的发尖上,包裹了整颗不燥不热的太阳。没有什么觉得不寻常。吸血鬼酒吧如同一个安静的街道摆设,刺激一下那些幸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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