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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爱我第1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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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喝,这倒好,自告奋勇了。

其他几个姑娘面面相觑,没等众人回应,她已经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干了个底朝天,徐经理还担心她不胜酒力,忙拉着她的胳膊说“小陆,不能喝就别喝,别逞强,她们也不会为难你。”

她抹干嘴角的酒渍笑着说“没事的,徐经理,这一小杯我还是承受得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甚是热闹,陆优今天也觉得高兴,索性就多喝了几杯,去上侧所的时候,顾言言还担心她走不了路,要扶她去侧所,谁知道她稳稳的站起来,直向目的地走去,她上完侧所在洗手台的镜子前面看着镜中的自己,面颊微红,唇红齿白,连眼角眉稍在酒精的衬托下都显得风情万种,她用食指在镜中按照自己的轮廓一笔一笔的勾勒出水印的线条,她怔怔的想,表面上仍旧是个完整的形象,可是内在却早已支离破碎。

她站在那里忽然很想很想抽烟,可是她从来不抽烟,也没有收藏香烟的嗜好,只是望着镜子里仿佛陌生的自己,凄然的笑了笑,走出洗手间。

穿过走廊的时候,她看到有个男子站在那里正在点烟,她想都没想走上前去,说“借我一支烟。”

男子怔了怔,这才抽出一支烟递给她,并帮她点燃,她吸了一口,甚是呛人,喉咙里像刀割似的刺痛,不由的咳嗽起来。

她曾经听他说过,会抽烟的人必定是先将烟抽进肺里吞进去然后再从鼻子里呼出来,这才能享受到抽烟的乐趣,她以为很容易,没想到这样呛人,她还没止住咳嗽,那人笑着说“美女,不会抽烟?”

她抬眼看了男子一眼,也不答话,只是像完成任务似的猛吸了几口就将烟丢掉了,男子只是低低的笑,将一只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幸会,美女,我叫董释诚。”

她一听,觉得脑子里一嗡,这个名字,她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才想起,原来是段逸晨的朋友。

但凡是跟他有关系,她本能的有种防卫心理,只是略略的点了点头,像逃跑似的快速离开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回到座位上仍旧觉得心神不定,仿佛后头有只老虎跟着自己似的,她喝了一杯开水压惊,顾言言望着门外说“怎么了?遇到熟人了?”

她只是摇摇头说“没有。”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或许她一直回避的那个人一定就在这个菜馆里。

后来的气氛因为陆优的担心,一直是心不在焉,大家也都吃得差不多了,这才买单打道回府。

第一卷 45照片

本来之前来的时候,是徐经理在公司里派的车,但是中间因为公司要用车司机就先走了,她们只好站在路边上等车,因为时值腊月,天气已经十分寒冷,风像刀子似的刮在人脸生疼生疼的,几个姑娘围得严严实实的站在那里跳着脚御寒,虽然冷,但是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倒是十分热闹。

徐经理的儿子来将她接回去了,其他几个姑娘也打了一辆的士回公司宿舍,只有顾言言与陆优还站在那里等车,顾言言正在给许黎昕打电话,不知怎么的,两人在电话里吵起来,大约是许黎昕没空叫她自己搭车回去,她气得要死,在电话里发狠,如果不来接就分手,咔嚓挂了电话,陆优还在笑她孩子气。

她其实也看出来顾言言今晚心事重重,只是她没说她就没问,现在看来,原来是与许黎昕闹意见了,她挽着顾言言的胳膊笑着说“男人你要给他一定的私人空间啊,再说他交际应酬又不是坏事,只要不乱来你也不要太过在意,爱情就像手中沙,捏得越紧就越容易失去,你明白么?”

顾言言将手□陆优的羽绒服口袋里,抿着嘴说“你说男人是不是得到后就不珍惜女人了?”

“怎么会,我看许黎昕不像那样的人,他那样疼你。”

“可是最近我很少见到他,他总说自己忙,以前我一打电话,无论他在干什么都会赶来见我,现在我半夜三更在这里受冻,他却让我自己搭车回去。”

“他不是有事情么?言言,你就是有太多人那么宠着你,所以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其实是自己吓自己而已。”

“但愿我是多想了。”她抿嘴露出让她安心的微笑,这时候,一辆大切诺基停在路边,许黎昕臂弯里搭着一件毛呢大衣走过来,将大衣披在她肩上,说“爱使性子的小丫头,害我摞了一桌子的人跑过来接你,这下你满意了?”说完还刮了一下顾言言的鼻子。

顾言言这下觉得自己面子上挂不住,嗔道“是谁说过要二十四小时为我待命的?想反悔么?”

许黎昕对着陆优笑着说“真是没长大,瞧瞧人家陆优,多让人省心。”

顾言言不理她,拽着陆优说“走,我叫他送你一起回去。”

陆优说“别,我自己搭车回去好了,车一会儿就来了。”

许黎昕也说“一起吧,我送你回去,这天寒地冻的,站在这里多冷啊。”

陆优知道他们俩人需要私人的空间好好的聊一聊,她一个外人夹在里头确实不太好,只是推辞,顾言言与许黎昕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先走了。

她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才绕步到人行道上,心想着一边走一边等倒还能暖暖身子。

冬日的夜晚总是给人异常凄楚的荒凉感,因为冷,路上的行人不多,连车辆也是稀疏的,偶尔一辆却像赶时间似的一晃而过,陆优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她的目的地究竟在哪里呢?

想到这儿,心里不免觉得有点伤感,她举目望了望,辽远的夜空像一块巨大的黑布罩住个整颗夜空,几颗星星像被人遗弃的水钻似的嵌在那里,显得孤寒而寂寞,她忽然在心底笑了笑,觉得自己连星星都不如,再孤寂的星星,身边总还有一颗两颗为伴,可是她,除了自己的影子再无其它。

她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口袋里,慢悠悠的走着,仿佛心事重重,她想起父母离开之前,担忧的眼神,没想到自己在所有人眼里居然已经成了可怜人。

母亲说“优优,你也不小了,如果等不到阿骏就再找一个相宜人的吧?老是看你一个人这样单着,妈妈心里疼。”

她握着母亲的手仿佛是撒娇“妈,我没有等阿骏,但是我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吧?”

父亲说“我们不要求对方的家世背景有多好,只要他人品好,善良,对你好就行了,我们是普通人家,不想攀龙附凤,只求安安稳稳的过好每一天。”

那会儿,她只是笑,心底却异常晦涩,她从来没有对父母说过什么,可是父亲竟也能看出端倪,父亲与他不过是惊鸿一瞥,也许都没有认真的看过他,可是心里却这样明白。也许他们都会以为是自己好高骛远,而自己心里早就知道齐大非偶,他并不是自己的良人。

但她知道自己心里有件事放不下,等等吧,等到她能够安心的放开手时,自己再择佳人也不会太迟,毕竟也才二十五六岁,总不算太晚。

她是个自愈能力非常好的人,换句话说,心理素质极好,所以,走走想想,心情倒也没那么糟了。

她想起读书时一度非常喜欢的那首歌——《隐形的翅膀》,正兀自唱起来,忽然听到耳边有喇叭声响起,她以为是出租车,欣喜的顿住脚,原来是辆黑色的奔驰,车子傍在她旁边,车窗缓缓的卸下来,她才看清了,原来是之前在韩国菜馆遇到的董释诚。

心里不知为何就沉沉的一掉,仿佛是有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看到他的副座上面并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因为跟董释诚不算正式认识,所以她也没打算跟他寒喧,拾步准备离开,董释诚却说“陆小姐,方便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

“不用。”她回答得很干脆,但凡与他有关的人,她都想逃得远远的。

“陆小姐,逸晨喝醉了,麻烦帮我照顾一下他。”话虽很客气,可是他的眼神却不容人拒绝。

“对不起,恕我帮不了你,你可以叫他的家人朋友或是未婚婚来照顾他,我是个外人不太方便。”

“陆小姐,他现在醉得不省人事,如果说出什么不妥的话来,你想让你和他成为整个g市的话柄吗?何况现在是关键时刻,闹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董释诚一本正经的说道。

陆优怔了怔,她想起,明天就是他大婚的日子了,以后只怕再没有什么机会喝得酩酊大醉,这是在悼念自己最后的自由吗?

她犹在纠结着,听着董释诚这样半带威协半带道理的话,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趟这趟混水,可是转念一想,他醉成这样,也不一定知道身边的人倒底是谁,帮就帮吧,又不会少块肉。

她坐到车后座,他半歪在那里,眉头微锁着,好像睡得并不舒服,借着路灯的光,她看见他脸上染着酒后的红晕,像涂了胭脂,嘴巴紧抿着,看起来有点孩子气。

上来之前,她还真怕他发酒疯说疯话,可是并没有,他只是像个安静的孩子,歪在那里静静的睡觉,只是睡到极不舒服的时候,会换个坐姿,这样换了几次,渐渐的便歪到她肩上来了。

他的头就放在她的肩头,可以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以及头上洗发水的香气,还是之前她在那里时,自己时常用的韩国品牌的洗发液,是桅子花的味道。

离得近了,她看见他下巴上新生的胡荐,像一根根小刺似的挺挺的立在那里,以前他是那样讲究的人,从来不会这样衣冠不整,每天早上起来,必定在盥洗室里整理好了方才出来,她曾笑过他臭美,他却说“这叫礼貌风度,懂不懂?”

那时候还很好,可以是不是的开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他也不会生气,后来,言语少了,连一桩小事都会引得他大发脾气,久而久之,她在他面前就更加的谨小慎微,轻易不说自己的真心话,嫌隙便越来越大,而到失去孩子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空前绝后的紧张。

如今已经过去几年了,两个最多只能算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他忽然又向她身边挨得更紧了些,从他的身上掉下来一个东西,她以为他要醒了,吓了一跳,正想推开他,没想到他并没有醒,只是将他的手臂绕过她的腰然后将她搂在怀里,她大气也不敢出,一颗心就像擂鼓似的“嘣咚嘣咚”的跳。

过了一会儿,她犹觉得不对劲,疑心他是不是故意的,可是转念一想,他并不一定希望看见她,也许睁眼第一时间看到她又会叫她“滚”,一颗心才稍稍放下来,她扫了一眼掉在他身旁的东西,原来是个钱包,微微张开着,她看到露出来的半截照片,夹在第一夹层的透明层里。

她曾经听古木清说过,他的钱包里放着他们俩人的照片,她一直想不明白,因为跟他几年的时间,他们从未照过照片,就算在最好的时候,她从没有这样的要求,他也从不会提这样的要求,为何会有两个人的照片?

她的好奇心起,因为怕惊醒他,所以她僵着身子伸长了胳膊去捞掉在他身侧的钱包,费了很大的劲才够到,悄悄的打开来,果然是他们两人,中间隔了大约有两掌宽的距离,从照片上来看,应该是在吃饭的时候,因为她的手是放在桌面上的,脸上的表情很僵,眼神也仿佛是惊恐不安的,仿佛是只受了惊吓;而他却一脸淡定的笑着,手臂搭在她座椅后面的靠背上,要是看得不仔细,倒像是他搂着她。

这样一想,她觉得脸上有点发烧,仿佛是自己自做多情了,她敛了敛心思,将钱包放进他的大衣衣兜里,僵硬的跟他靠在一起,恍惚想起来,原来是有一次,接待一个外国客户,霍以铉请她做陪,她想起后来他与姜芷欣也一起去了,这张照片还是姜芷欣帮忙拍的,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将他们两人的剪切下来,洗成了袖珍版放在钱包里。

这是为何?她不能不想,却又不敢去想,做为八零后,一般这样的行为究竟意味着什么,她是清楚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这段时间我挺勤快的,呵呵!至于捉虫神马的,留到过春节吧!请勿喷哈,诸位~~~o(n_n)o~

第一卷 46插曲

车子很快驶到皇庭别墅,她已经有近两年没到过来,仍旧是那样宏伟而别致的建筑,她却本能的有点望而生畏,她对董释诚说“你把他弄上去吧,我不上去了。”

董释诚也不勉强她,只答了声“好。”然后说“这样吧,你在这里等我,我把他送上去之后,再送你回去,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搭车也不方便。”

不等她答话,他已经将段逸晨从后座抱出来,好不容易将他稳好了,打算驾着往里走,谁知他一米八几的个子,再加上醉后的段逸晨把全部重量都压在了董释诚一人的身上,董释诚虽然也是一米八几,却觉得他像座死山似的爬在他身上,有点不负重荷,一个趔趄,差点两人都摔倒在地,看得一旁的陆优都吓得不轻,只好跟他一起将他驾到电梯里。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又不知道他将钥匙放到哪里去了,在他身上找来找去,最后在他大衣的内兜里找了出来,刚刚准备将钥匙□锁孔里,门却忽然打开来,将门外的两人吓了一跳,陆优脑子里像有无数个画面一一闪过,虽然真正的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她记得她,正是段逸晨的未婚妻裴诗筠。

董释诚脸上的惊讶不亚于裴诗筠的惊讶,她看到醉得一塌糊涂的段逸晨,又看了看身后的陆优,脸上一时又是惊讶又是气愤,更多的则是鄙视。

她冷着脸说“释诚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您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董释诚恢复了淡定,笑着说“解释什么?碰巧遇上了。”他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忙催促道“陆优,你到楼下等我,我一会送你回去,诗筠,帮我一把,把你的老公扶进去啊,像个死人似的,压了我一身汗。

裴诗筠本来还有话想说,可是看到段逸晨的样子也顾不得这些,只好跟董释诚一起将他扶了进去,“嘣”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陆优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心里仿佛是千头万绪,时隔两年再次站在这扇门前,仍旧有种憎恶感,若不是不得已,她想她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再站在这里,以前的种种伤害,在现在看来仿佛已经基本痊愈了,她完全可以当做今夜只是自己偶然遇见的一个陌生人而已,可是她心口是凉的,比此时此刻的气温还要凉,就像失去孩子时的那种感觉,是一种剥离之后的无奈感,明明知道这一辈子再也不能拥有,可是只能绝望的庆幸,离开他其实是自己愿意的,尽管痛不欲声,可是自己愿意。

夜其实已经深了,她站在那里,缩着脖子跺着脚跳来跳去,忽然听到“嘀嘀”两声中控锁遥控的声音,她原来以为是董释诚下来了,转头一看,是一辆宝马x6,并没有人下来。

她本来对别人的事情向来是不关心的,只当是情侣之间依依不舍而已,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才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她站在不远处,因为无聊,倒是看得仔细,是个高大的男人迅速的下车,然后风一般的走到另一侧的车门将车门打开来,像老鹰捉小鸡似的将车里的人拎下来,一把推了很远,她这才看清是个长头发的女人,头发全部披散开来,她看不清她的脸,只是听着她抽抽噎噎的,想必是在哭。

男子大约以为此刻路边空无一人,说话也是直接而大声“你倒底要怎么样?我把这套房子留给你,也值三千多万吧?你何必要死赖着我不放过我?我跟你说过我不爱你不爱你,你听清楚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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