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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遍第30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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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仅点着一盏油灯,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眉头微蹙,肤色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往常紧紧抿着的唇,此刻却微微嘟起,犹如婴儿一般。看着他静静的躺在我身旁,心中又是怜惜,又是爱慕,最终没忍住,在他的鼻尖,轻轻的留下一吻。

他却只是拿鼻尖胡乱的蹭了我两下,似乎是刚刚我的举动,弄痒了他一般。

最终抵不过疲倦的侵袭,我朦朦胧胧之中,闭了眼。

梦中,似乎是又回到了那夜在他家中的场景,带着酒气的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低低的唤我。

我伸出手,将他抱住,他却猛然之间,变得无比遥远,远的我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我使劲的睁大眼睛,可他还是没了踪影。

来回的寻找,喊着他的名字,最后看见他站在远处朝我微笑,只是身影模糊,我揉了揉眼睛,猛然睁开,醒了过来。

却看见他的脸,仅离我数寸之遥,正微微皱眉看着我,表情有些奇怪,我看不明白。

对他露出一个笑容,刚想要说些什么,稍稍动一动身子,心中便暗叫不好!

他定然是已经发觉了我现在的状况了,十二万分的尴尬,脸上烫的厉害,满脸通红那是肯定的,更不敢去看他。

却听见他语调平静的说道“臣已经好多了,陛下请自便吧……”

我偷偷抬眼看他,他已经将我放开,闭上了眼睛,过不多时,轻微的鼾声响起。

心知肚明,他是在装睡,窗外清晨的一缕阳光射入,照在他的面庞上,他脸上的肌肉,有些不受控制的跳动,似乎是在强忍着某种表情一般。

我不敢多看,匆匆的找了帕子,胡乱的将自己擦了擦,然后将自己的衣衫穿好,刚想要拉开门出去,猛然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有些奇怪,若被人看到,恐怕不太好。

只得坐下,等到心平气和之后,才再次站起,拉开门。

正是旭日东升,层林尽染,站在岗哨处往下看去,金红色的枫叶满山都是,白雾缭绕其间,犹如仙境。

想不到此处竟有如此美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胸中大快,听见背后有脚步声,我回过头去,却是赵四过来了。

他一见我,便露出欣喜的神色,问道“陛下,可是岳帅醒过来了?”

我点了点头,刚刚他装睡装的那么明显,我一时半会还真不好意思出现在他面前,只对赵四道“岳飞刚刚醒,你去给他弄点吃的。”

赵四听见我这句话,便欢呼起来,一路小跑的朝营中跑去,一面跑还一面喊“岳元帅醒了,岳元帅醒了!”

站在外面,等了一会,估摸着岳飞应该已经吃过东西了之后,才进去。

他正趴在床上,微笑着同那些赶进来看他的士兵说话,我见他脸上微有疲倦之色,知道恐怕是累了,将那些士兵都赶走,房中只剩下我和他两个。

他没再说话,微微闭了眼,我亦不去吵他,坐在一旁,静静的写信。

消息大概已经传到张浚那里去了,我要告诉他,我没事,亦要告诉他,兀术很可能带兵围攻大名府,让他做好准备。

写完信,再去看他,他已经醒了过来,正歪着头看我。

我扬了扬眉,对他笑道“你看什么?”

他答道“臣在想,此地不能久留,要尽快赶到大军之中!”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问他“你能走路了么?”

他听我这么说,挣扎着想要起来,最终还是浑身无力,倒在床上。

我有些担忧的看着他,道“还是等两天好了!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可别再在路上出什么岔子。”

他点了点头,刚准备开口,便被我抢先一步说道“快些躺好,你身上的伤口,要换药了!”

他闭了嘴,不再说话,只静静的趴在那里。

我取了伤药,揭开他的被子,褪下他的衣衫,将伤药涂在他的伤口处。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甚至还有一两缕落在背上,将他的发拨到一旁,看着深浅不一,大大小小的伤口,心中有些疼。

默默的为他上药,却冷不丁听见他问了一句“陛下?”

我不知他想要说什么,嗯了一声作答。

他过了一会,终于问道“你为什么……会对……对臣……”

后面的话他停住了,似乎是在斟酌词句。

我将他的衣衫穿好,又将被子盖到他身上,最后取了梳子,将他凌乱的发一下一下的梳理整理。

他的发有些硬发丝较粗,握在手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过了半晌,才答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或许这就是有人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没答话,直到我将他的发绑好,准备起身的时候,他才低声道“陛下这两日,瘦了不少,黑眼圈也出来了……不必再日夜守着臣了,好生歇息吧……”

三日后,岳飞终于能够走路了,清晨,我帮他将衣衫换好,一套青色的软布褂子,腰间束着灰色的皮革腰带,头发齐齐缠在脑后,最后,在出门前临一步,伸手将他略微皱着的领子扯得平展。

数十名士兵等在门外的营地上,亦作普通百姓的打扮,牵了两匹马,迎着朝阳射在雾气间的七彩光忙,缓缓的走在山道上。

走的一阵,我扭过头去看他,稍稍平坦的地方,他便爬在马背上,过于陡峭之处,便有士兵抢着要背他,走的不算快,夜间搭营,我独自一间帐篷,岳飞和其它的士兵一间,等到第二日,总算是到了山脚。

那些士兵去找附近的百姓,弄了辆车,将带下来的两匹马套在车上,赶着一路往东。

才走了半日不到,便远远的看着一队轻骑迎面而来,迎风招展的旗帜上,写这个大大的刘字。

我扭头对岳飞笑道“这定然是光世带着兵前来了!”

岳飞见提到刘光世,脸上便不由得黑了,看起来,他还在恼恨刘光世当日的行为。

想起当日答应刘光世的话,继续对岳飞笑道“朕看你也别再恼他了,当日你被兀术围住,若不是他带兵,后来又亲身范险,引去兀术上万轻骑,朕如何能将你救出?”

岳飞脸色稍霁,尚未答话,便看见一人策马疾奔而来,身穿铠甲,腰悬长剑,披着猩红色的披风,正是刘光世!

刘光世尚未奔到我面前,就跳下马跪在地上,哽咽着大声道“臣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嗯,他来的的确挺迟的~!

刘光世部既到,送我和岳飞下山的那十多名士兵行礼告辞后,便原路返回。

岳飞躺在车中歇息,我和刘光世并肩策马而行,顺带问了问他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

原来自从那日,他假扮我引开大军之后,便一路奔逃,我让他跑,他也当真跑的快,被兀术的一小股军队,竟然在一日一夜之间,追到了大名府!

刘光世逃到大名府后,自然遇到张浚,张浚得知情由,自然是将刘光世痛骂一顿,最后那拿出他督军的权利,下了死命令,说是如若刘光世再次丢下皇帝自己奔逃,曲端就是榜样!

张浚翻起来脸来,可比我不认人多了,刘光世无奈,只得带兵前来,按照张浚的吩咐,到大茂山附近接应。而兀术将我和岳飞赶落水之后,只道二人已经身亡,诸军群龙无首,已经亲帅五万大军,一路南下,围攻大名府,直逼黄河了。

我和刘光世的队伍,一路往东南而行,不过一日,就到了真定府城外。

原本用来防御外地入侵所挖出的河道,先今水都已经枯竭,真定城外,尚有金兵游骑马蚤扰。

留在此处的金兵并不多,和刘光世所部稍一交战,便已逃窜。

远远的看见陈规在城楼,派出一队人马前去尾袭金兵之后,便下得城来,城门打开。

时隔将近半个月,终于平安回来。

到得城中,便不用我在帮岳飞换洗了,他被城中的大夫带入内堂,仔细诊视,我与陈规,刘光世等人在外堂,问到陈规这些日子,真定府中的状况。

不问不知,一问之下,狂喜不已。当日只留下两千人给陈规,原以为回来人马至少要折损一半,哪知在金兀术大军围城,矢箭乱发之下,竟是无一人死亡,甚至连伤员都无!

兀术原本打算没了岳飞,拿下真定,谁知围攻数日,毫无进展,倒是自己的人马折损不少,便当真如岳飞所料,绕过真定,一日一夜疾驰八百里,大军直下,饮马黄河了。

陈规人少,不敢去追,还要对抗兀术留下的金兵游骑,直到今日,刘光世率大军赶到,这才放心的派早已返回真定的岳云领兵前去追击。

三日后,我在真定,接到了汴京城的李纲和大名府的张浚送来的蜡丸。

兀术大军兵分两路,一路围攻大名府,另一路,渡过黄河,再次围攻开封。

然而如今的汴京城,已经不似三年前了,城墙修得坚固,粮草准备充足,李纲自我走后,更是积极备战,看来,兀术想趁着皇帝生死未卜,拿下开封的计划,是要彻底落空了。

非但如此,还有更糟糕的,在等着这个一心求战,孤军深入的五万女真大军。

105 表白[]

炎兴二年冬十月二十三日,河北真定府大雪,往年的这个时候,都是宋军头疼,金兵猖狂的日子。

然而这一年,却颠倒了过来,变成金兵头疼,宋军猖狂了。

金庭得到错误消息,认为大宋皇帝赵桓,骁将岳飞齐齐毙命,国中未立太子,群龙无首,遂派兀术领兵五万,再次南下,绕过久攻不下的真定,连破河北五城,到了黄河北岸。

这一年的天气不算太冷,黄河也并未如靖康元年那般结冰。

兀术派精兵前往,游骑渡河,随即,大军围攻汴京。

然而让兀术和金国皇帝吴乞买都未曾意料到的是,这一年的汴京,没了皇帝,居然比靖康元年还要难以攻破。

派人劝降的使者,被直接斩杀,轻骑在城外,也遭到各地的埋伏,汴京城池,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固,东京留守李纲,深得军民所望,上下一心,围攻一个月不能下,兀术心头焦躁之时,从后方传来了可怕的消息。

原本驻守在河东路的韩世忠所部,不知何时起兵北上,短短十天功夫,已经将原本属于辽军,后来归金兵所治的燕京城围的水泄不通,更在十月二十六日之时,有数百名士兵登上了燕京城的城楼,差点打开燕京城的南门。

非但如此,韩世忠所部并未停留在燕京,留下部分军马继续攻城后,亦效仿兀术,带着大军继续深入,夺了燕京以北的昌平,义顺,怀来等地,势不可挡。

金庭急下令,命围攻汴京不下的兀术撤军,率大军急救燕京。

另据金庭线报,宋朝皇帝,仍在河北真定,金兵转危为安,扭转战局之机,便在击破真定,捉到宋朝皇帝赵桓!

我走出庭外,大雪盖地,北风呼号之下,觉得更冷了些,紧了紧身上的狐裘披风,对一旁的岳飞笑道“兀术已经从汴京退兵,不日便到相州地界,你是准备在相州伏击,还是在真定?”

岳飞得伤看起来已经全然好了,神采奕奕,一双眼睛锐利中,又带着些许温润。

听见我问,便躬身答道“从相州到此,也不过两三日路程,兀术自称熟悉中原风物地理,其实也不过如此。臣早已安排好一切,即日便出发,大军疾驰一日,便可到达邢州,修整一日,正好遇上兀术疲惫不堪的五万人马,以逸待劳,给他个迎头痛击,让他回不了老家!”

我点了点头,笑道“如此甚好,朕便在此处,等你的好消息了!”

岳飞大笑了两声,兴致高涨,朝我抱拳道“等破了兀术,金兵定然不敢再轻易南侵,陛下到时候想去何处,便可去何处!”

我微微一笑,歪着头看他。

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觉得,此刻他神采飞扬,自信骄傲的样子最好看。

他笑道“陛下又不是没见过臣,老盯着看做什么?”

我伸出手,握住他的手,盯着他的眼,认真的说道“等你得胜,我一定要去你老家看看,数次路过,都因有事,未能如愿以偿。”

掌心粗糙,有着厚厚的茧,更万分温暖,同当日冰冷的掌心全然不同。

他不露声色的将我的手甩开,看着远处银白一片的屋宇,过了一会,道“陛下想去,自行去了便是,同臣说做什么?”

我笑了笑,靠的他近了些,在他耳旁悄声道“那可不一样,我若不先同你说好,万一到时候去你家,被你丢出来了怎么办?”

他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有些微红。

被他取笑过,此刻轮到了我,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鹏举,你想什么呢?怎么弄得脸红成这个样子?”

岳飞回过头来,对我怒目相视,恼恨之下,也有些口不择言,恨声道“陛下少胡说八道!”

我扬了扬眉,长长的哦了一声,眼珠转了转,随即笑道“你都几个孩子的爹了,就算是想到什么,也不用窘成这幅模样吧?”

岳飞脸上略见愠色,随即哈哈一笑,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给我留丝毫脸面“也不知谁比谁更窘迫,那天早晨,臣装睡,装的可是真辛苦!”

被他提起这事,我咬了牙,恨不得将他咬下一块肉来,讷讷的转过头去,不悦道“说我做什么,我就不相信,你没有过那种时候!”

他终于不再言语,我甩袖而去,走出两步,到了院门口的时候,听见他在后面说道“陛下,臣此去,恐怕会有谣言流传,陛下切不可再轻易出城,以免被金兵捉到,功亏一篑!”

我低低的嗯了一声,也未回头,只看着院外,满目琼枝,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放心!朕信得过你,不论那谣言,是说你叛变,还是说你遭遇不幸,朕都只当它是放屁,不去理会,只等你的战报!”

岳飞即日起发,他走的时候,我也未曾去送他,而是随着陈规一道,视察了北面的城门防御,下得城楼,岳飞所带的轻骑步甲,早已出城,没了踪影。

四日后,接到了岳飞送来的战报,已遇上兀术所部,交战一日夜,疲惫且士气低落的兀术,果然顶不住岳飞所部的进攻,折损了一名万夫长,带兵往东逃窜。

几乎是同一时间,接到山东一路的张宪战报,兀术所部,在沧州亦吃了败仗,又朝西北奔逃。

第二日,又有捷报传来,却是早已等候在河间的岳云和丽琼,率领八百精骑,又同兀术交战,斩杀金兵金吾大将军。

兀术无处可去,折而往南,路过真定也不敢入,直朝西南向的太行山奔去。

河北平原,一望无际,骑兵来去迅猛,兀术逃的快,岳飞追的更快,待到兀术尚未到太行,只到洛州时,又遇伏击,被早已在鸡鸣镇等待的王贵迎头痛击,仅以身免。

韩世忠所部的北进之路,却不如河北乐观。

燕京往北,已经数百年不是大宋领地,人情,地理都不熟,而且越往北,越冷,战事多有失利,遭遇了金国大将粘罕,损失有些惨重,只得往南撤。

好在我呆在真定,各处的消息掌握的及时,当即便下令,让他退回冀州,只攻燕京。

战事整整持续了一个月,河北,关陕两路的捷报,如同雪片般的飞来,金兵节节败退,去年杜充兵变时丢失的城镇,又竭尽收复。

到得十二月初,大雪铺天盖地之时,便又收到了岳飞的书信。

告诉我兀术残部,看样子是想强行突破包围,从真定借道,返回北方。

让陈规派出城中兵马,无论如何,要阻截住兀术一日。

城中兵马,唯有护卫我的,归刘光世统领的殿前诸班直一万人。

我答应过岳飞,不出城冒险,陈规是文官,自然也无法冲锋陷阵,看来,阻截兀术的任务,就只能留给刘光世了!

当刘光世得知,我派了他这么个苦差事时,他脸上的表情,可谓丰富至极。

想反对,可在我寒着脸逼视下,也不敢说,只挂着一张苦瓜脸,十二万分不情愿的样子。

我就奇了怪了,若说他打仗水平真的很烂,这么愁眉苦脸的,倒也情有可原,问题是这家伙的水平我见过,虽说不上一流,可二流还是能靠边,更何况兀术先如今被追得如同丧家之犬,紧随着他作战的一万女真军,也是士气低落,这眼看着是现成的便宜,让给他拣,他居然还不乐意。

皱了皱眉,将最后一道写给韩世忠的手诏写完,问刘光世道“光世,这可是现成的便宜,朕的殿前诸班直,也并非不堪一击,你愁眉苦脸的做什么?”

刘光世揉了揉鼻子,嘟囔道“陛下,沙场无情,刀枪无眼啊!臣从军多年,未曾有伤,全仗上天庇佑,运气不错!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要是万一那支箭不长眼睛,正中心窝,臣可就再也没机会侍奉陛下左右,保卫陛下安危了……”

他的话尚未说完,我便哼了一声,站起身,上下扫了他两眼,不悦道“正中心窝?你胸前戴的,不是朕赐给你的护心镜么?就算是正中心窝它也射不进去!”

见刘光世张口还想说话,我正色道“你少在这里磨叽,你的副将王德,已经到朕的面前主动请缨,要求出城迎击金兵,你这个做人上司的,不会希望看到某一天,王德后来居上,爬到你头上去吧?”

刘光世愁眉苦脸,手中的鹅毛扇子不停的扇来扇去,看见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自己是主帅,要老成持重,后方观战,自己手下的人立功,自己欣喜还来不及,决不嫉妒诸如此类……

我走到他身旁,略略提高了点声音,道“光世,你若出城迎敌,拖住兀术一日,等赢了,你看上谁家的女子,朕就帮你去跟她说!”

刘光世微微一愣,抽了抽鼻子,喏喏的道“陛下,臣现在,喜欢男人了……”

我恨不得踹他两脚,伸出手,揪住他的领子,怒道“男人就男人!刘公子,刘将军,刘大帅,你能不能,有点当将军的样子?每次让你自己的下属去拼命,自己吃喝玩乐,也不担心属下心生怨恨!”

刘光世啊了一声,有点心不在焉,过了一会,道“不会啊,他们,都挺喜欢我的……”

我被他气的七窍生烟,唰的一声拔出剑,厉声道“刘光世,你给朕听明白,想清楚了,要么领兵出城作战,要么,朕现在给你扣上了违诏不出的罪名,当即砍了!”

刘光世慌忙跪下,磕头称是,我哼了一声,这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跨出门去,走到门坎处,回过头来,对刘光世道“还有,别再提你那个副将王德,朕看他的水平很是有限,一点都不知变通,你必须亲自带兵,要是放跑一个金兵,朕就把你交给张相公处置!”

提到张浚,刘光世大概是想起了自己在大名府被张浚逼迫的情形,或许又想到了曲端之死,连连磕头,答道“陛下,有话好说,臣带兵出去,不放跑一个金兵就是!决……决不放跑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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