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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遍第24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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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的血尚未揩掉,看着我,微微昂头,断然道“陛下逃走,杜充第一个要找的就是这里!一个老婆子,一个还在吃奶的娃娃,能挡得住什么?”

他这句话一说,在周围的数十名黑衣人,都对他怒目相视,有的甚至握紧了拳。

秦桧丝毫不去理会,只看着我,道“事到如今,陛下还不信我么?若是早听臣言,何须断掉一根手指?臣早就安排好一切,岂非比仓促之间寻找藏身之所来得妥当?”

我沉思片刻,对秦桧微微一笑“秦卿,朕把命,压在你身上了!”

才刚跳出岳飞的后墙,就听见前门闹哄哄的脚步声,马蹄声。

更有杜充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刚刚有刺杀太上皇的金兵j细躲进此处,给我仔细的搜!搜不到就把墙拆了!”

呆在秦桧家的暗室中,看着身边站着的十一名黑衣兵士。

有的还很年轻,面庞稚嫩,我一个个的问过名字,最终,忍不住问道“岳飞呢?”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救我出来的那名军士唤作阿大答道“岳帅正同金兵交战……”

心凉了一半,不甘心的问道“那他可知,朕的处境?”

阿大道“这……臣等不清楚。臣等只是奉命行事,要两日之内赶到京城,到了京城郊外,才能拆开岳帅下的命令。直到今日黄昏时分,才知道陛下被困皇宫,我等此次的任务,原来是营救陛下。”

我想了想,问道“那河北的军队中,是没有人知道朕退位的事情了?”

阿大道“我等回来的时候,并不知此事!”

看来,他真的,没准备回来。

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道“那岳飞可有交代过,你们将我救出之后,做些什么?”

众人一起摇头,只说道“岳帅让我等听陛下调遣,不得有违。”

十一个人!他只送进来十一个人,让我解决兵变么?

刘光世星夜兼程,我的退位诏书,就换来十一个人!

过了半晌,才道“你们下去吧,朕累了,想歇息歇息!”

喝了秦桧送来的茶,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却听秦桧在一旁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陛下,这就是你信任的岳飞,干的事情!”

我紧紧闭了唇,没有说话。

却听秦桧继续说道“看来,还是武灵王,永镇幽云,对他的诱惑更大一些!陛下对他再好,也决不可能,把幽云当做封地,送给他罢?”

啪的一声,手中的茶杯,被捏的粉碎,尚未喝完的茶水,溅了我一身。

我对秦桧,怒目相视。

他却只是淡淡一笑,对我行了个礼,然后道“不早了,臣先行告退!”

千里迢迢一心系[]

睡到半夜的时候,醒来过一次,室中一支蜡烛摇晃,我尚未睡好,便又合上了眼,继续睡。

半梦半醒,听见有脚步声,朝我走来。

值夜的有三个人,两名站在我床边不远处,还有一名却借着床帐的掩护,躲在其后。

尚未开口问进来的人是谁,却听见站在我身旁值夜的人低声说道已经睡熟了。

心中一个大大的问号,若是换班,何须说我是否睡熟?

警觉起来,却不料过了一会,原本守在我身旁值夜的人径直出去了。

心中暗自揣测来人的身份,以及他前来做什么。

这里是秦府,能进出这里且支开守在明处护卫的,自然只有秦桧了。

他半夜三更的跑来做什么?心中疑惑。

却不想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走到了我的床边,低声唤了我两下“陛下?陛下?”

我自然不会去理他,装睡。

床板微微颤动了下,他在我床边坐下。

我滑落在胸前的被子被他往上提了提,来给我盖被子的?

似乎不是,他的手,盖了被子后却不肯离开,竟将我散落在脖颈处的头发理顺,轻轻抚弄着。

在人屋檐下,我忍。

心中只盼望他别太过分,我还不想和他翻脸。

事以愿违,他的手,从我的发,触到了我的脸,最后滑到了我的下巴上。

那种缓缓的,反复摩挲的手法,让我心中不快。

继续忍。

却听到了渐渐急促的呼吸,以及能够感觉到,他在躬下身子。

气已经吐到了我的脸上,手指亦沿着我的唇线划过,开始时,不确定他的来意,此刻,却已经是万分确定了!

若是我此刻睁眼,很难保证不跟他翻脸。

只得含混的嗯了一声,伸出手揉了揉鼻子,隔开他的脸,翻了个身,拿背对着他,假装继续睡。

以为他会离开,却不想,没有听见任何离开的声音。

只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目光射在我的身上,脊背有点发麻。

露在被外的,断了一根手指的手,放松舒服的搁在枕边,无知无觉;而另一只在被中的手,握紧了拳头,要过很长时间,我才能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件事情,以及,面对准备来偷袭我的人。

又翻了个身,哼了两下,睁开惺忪的眼,先看了看帐顶,然后扭过头去,假装大吃一惊,从床上坐起,失声道“秦爱卿!”

秦桧面不改色,他穿着赭红色的官袍,头发整齐的束在脑后,对我微微一笑,道“臣过来看看,陛下醒了没,昨夜睡的可好?”

我亦对他给了个笑容,装作感动的样子,回答他“床很舒服,被子也很暖和。有劳费心了!”

秦桧点了点头,拿过放在一旁的璞头官帽戴好,转身而出。

我看着他的背影,将要跨出暗室门的时候,猛然想起一事,皱眉道“秦卿,你站住!”

他回过头来,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我将他上下打量,最后,不确定的问道“你……身穿官服,难道是……要去上早朝?”

他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臣是刑部尚书,岂能无故缺席,被人拿捏住把柄?”

昨天,我和他一起不见的,今日,他居然还敢去上朝,把自己往杜充的枪口上送?

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想了想,道“杜充可是颇为残暴的,若是他得知,我在你这里,恐怕你性命难保!”

秦桧笑了笑,躬身道“多谢陛下费心,只是杜充虽然残暴,可却少谋略;他若想杀臣,并非那么容易的!”

我迟疑片刻,缓缓摇了摇头,道“若他是真想夺权,坐稳天下,自然是不敢妄杀大臣。可若他是只想报私仇,搅得天下大乱,未必不敢杀你!朕看,不若想办法出城,方为上策,只要到了军中,定然无虞!”

秦桧面色一僵,盯着我,原本有些笑意的脸,此刻变得阴沉无比。

然而这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即刻便隐去。

随即,他缓缓的转过头去,背对着我,慢慢的说道“陛下也太小看臣了!”

说完这句话,他没有回头,径直沿着长长的甬道走了。

秦桧一走,躲在帐后的阿大立刻现身,到我的床前,对我道“陛下,那个秦大人不是好人!陛下不可再留此处!”

我在阿大的帮助下穿好衣衫,奇道“你如何知道,秦桧是好是坏?”

阿大脸上起了一层红晕,神情有些扭捏,却还是照实相告“刚刚陛下睡熟了,他竟然……竟然想趁机对陛下无礼!”

我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说道“你很好,朕知道了!只是现在,除了在这里暂避,又有何处可去?”

阿大想也不想,大声说道“自然是去岳元帅府,陛下在那里,何必受这种腌臜气?”

我听他提起岳飞,一时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愣了半晌,最后缓缓摇头道“岳府并无如此机密之处不说,若是万一被杜充找到,朕丢了命到没什么,只怕,只怕要连累岳家上下。”

阿大愤然道“岳帅岂怕被连累?为国而死,正是我等荣耀!”

我苦笑一声,看着几近燃尽的蜡烛,喃喃道“可是,朕不想看到,他的亲人,有这种荣耀……”

见阿大还想说什么,我抬起眼,看着阿大,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道“你不必担心,朕既然敢留在此处,就自有计较,不会被人算计了去!”

阿大咬了牙,许久没有说话,最后才恨声道“是!臣等听陛下吩咐!”

暗室建在地下,阴冷无比,仅仅头顶有一小孔能够透气,白天一天,并无甚事,只是傍晚时分,我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名叫钱盖的一名侍卫回来,告诉我说,已经全城戒严,不准进也不准出,各个城门更是守备森严,连只飞过的鸽子也被射下来,看是否是传递消息。

城中更是四处搜索,汴京城中的百姓已经怨声载道,却也毫无办法。更有些士兵毫无顾忌的闯入民宅,借口捉拿金人j细,实则是在到处找我。

晚上的时候,秦桧居然毫发无损的又回来了,然而带给我的消息,却让人比钱盖带给我的更加让人心惊。

杜充当场一剑斩落在朝堂上骂他窃国越位的殿中侍御史胡唐老,血溅大殿,朝中人人自危。

我在秦桧家的暗室中,呆到第五天的时候,秦桧面色匆匆的进来,告诉我一个更加惊人的消息。

杜充对他处处逼迫,看样子,明天他是不能再去上朝了,要早做打算。

半夜的时候,秦桧坐在我旁边,只听到地面上有马蹄声,更似有火燃烧的噼啪声,暗室中夜越来越热,等到后来,我热的只穿着一件单衫,还是汗流不止。

秦桧面色如常,看不出心中在想些什么。

阿大等人亦坐在我旁边,最终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放火烧房子,可将家人都遣走了?”

秦桧眼中闪着寒光,森然道“没有!臣将所有的房门都锁上了,他们逃不出去的!”

坐在我身边的阿大浑身一颤,看着秦桧,张了张口,最后忍不住道“你好狠的心!自己的家人都不放过!”

秦桧却理也不理阿大,只看着我,道“若只见放火,不见尸体,杜充又怎会以为,臣是真的死了?为了陛下的安全,臣只有下狠手!”

我沉默不语,对他的做法,不置可否,过了一会,才问道“那朕的替身,可曾少了小指?不要搭上两个无辜之人,却不能骗过杜充!”

秦桧微微一笑,颇有些得意之色,道“臣做事情,陛下还不放心么?非但如此,臣的火放的甚大,就连臣的邻居,也……”

秦桧的话尚未说完,我就听不下去了。

看了他一眼,他也知趣的没再往下说,过了一会,才淡淡的道“若陛下觉得臣的做法不妥,等陛下重登大宝,臣愿领罪!”

暗室中的食物早已充足,接下来数日,每天都能听到马蹄声在头顶走过,在暗室中难辨日月,只在墙上划记号。足足又等了将近十多天,才在夜里,听见头顶上颇为奇特的脚踏声。

三三一组,四四一组,直直变了四五次,这才停下。

应该是信号了吧?秦桧却并未出去,第二日,又有踢踏声响起,节奏和前日的亦不同。

这样足足过了四五日,每日都有人来,每日的节奏都不同。

等到第六日的时候,秦桧才对我说道“陛下,城中防守,定然已经颇为松散,可以让阿大他们出去打探消息了!”

然而,阿大等人打探回来的消息,却让我大吃一惊。

城中虽然没有再日日巡逻,可城门依然紧闭,更兼守卫森严,处处如临大敌,似乎要同什么人打仗一般。

隔日,阿大再去打探,直到半夜才回来。

回来时,满脸焦急,才看到我,就噗通一声跪下,扯住我的袖子,几乎要掉下泪来,哽咽不能出声。

我下了一大跳,连忙将他扶起,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他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想必是心情说清楚。

然而听他说清楚后,我也不禁呆了。

关陕被张浚搞丢了……

等到他与金兵约战日期到来,关陕的数十万精兵,却不翼而飞,金兵一路如入无人之境,直抵长安。

河东路也好不了多少,韩世忠驻守河东路的五万精兵,在金兵打来的时候,亦不知去了何处。

只剩下河北的岳飞,同金兵交战,可孤军难支,至今尚不知胜负如何。

只知道,关陕的金兵,在洛索的带领下,已趋汉中,准备入川了。

而河东原本属于韩世忠布防之地,雁门关被破,太原再次被围。

然而,最难堪的,还不是这个,而是杜充竟然下诏,封岳飞为武灵王,如今大街上人人唾骂,说他不忠不义,早有反心,是个伪君子。

我咬牙不语,沉吟片刻,朝秦桧看去。

秦桧亦看着我,过了一会,才道“不错!张枢密处,是臣派人给他的消息,让他回救!”

韩世忠处呢?估计和张浚的情形差不多。

深呼吸数次,才能镇定下来,想了想,对阿大说道“若真是张浚,韩世忠等人的军队回救,恐怕他们还尚不知朕活着的消息。要派人送信给他们,以安军心!你在出去打听打听,看是否杜充要对付的,是他们?”

阿大领命而去,有了查探的目标,阿大等人回来的很快,不用看别的,只看到他的神色,就知道,我猜对了!

然而还不止如此,前来的军队,足足有二十万,刘光世竟也带着他的老部将王德,积聚在城北不远的青城,准备攻城。

岳飞派来的十一个人,只留下三个在我身边,以防万一,剩下的八个,全都化装成城中的军士,找机会溜出城送消息。

我在暗室中等着,守在我身边的那三名护卫,轮流出去打探消息。

今天告诉我张浚的脑袋,已经涨价到了一千金,明天告诉我韩世忠带领的大军已经开始攻城。

后日告诉我杜充的部将有一名叛乱,开门将刘光世的人放了进来。大后日又告诉我,杜充这两个月来,引得人心不满,众叛亲离,人皆倒戈。

等到阿大回来,告诉我杜充挟持了新皇帝仓皇出逃的时候,暗室中的食物,已经快要吃完。

被张浚从暗室中接出去的时候,正是正午,阳光异常刺眼,在暗室中呆久了,见不得阳光,拿手遮住眼,眼还是刺痛无比。

天气已经是五月,我看着跪了满地的军士,哽咽难以出声的韩世忠,张浚,刘光世等人,一时心中澎湃,难以说话。

腿还是尚未全好,只是比起最初来,行动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时隔两个月,我重新回到福宁殿。

殿中依旧是那个样子,只是我当日做的大宋山河图,已经不知被什么人损毁,狼藉一片。

数名小太监在那里整理,似乎是想要将它复原。

我自嘲了的笑了笑,挥挥手,让他们别忙活了,到一边去。

看着站在面前,依旧笑嘻嘻的刘光世,问他道“光世,韩世忠,是你喊回来的么?”

刘光世点了点头,摇了摇他的扇子,说道“是!”

过了许久,才能开口,问道“你当日见了岳飞,告诉他朕的情况,他怎么说的?”

刘光世不语,看了我一眼,才犹豫着开口道“臣将陛下的话带到,又将陛下的信物送到。岳帅……嗯……他从怀里,拿出另外的那半边,合在一起,很久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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