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32部分阅读(1/2)
院门打开,显出门外一名身穿樱草色衣衫、挎着竹篮的娇小女子。
见到打开院门的是云青均,女子吃了一惊,似是没料到会是此人开门,眼中浮上难掩喜色,俏脸一红,匆匆低头道,“今…今日蒙几位道长出手相救,小女子做了些吃食,道长若是不弃……”说着小心翼翼递出竹篮,两只素手从衣袖口下露出,在夜风下楚楚发颤。
“举手之劳,不必言谢,”云青均淡淡道,“姑娘请回。”
女子抬头愣了愣,还未反应过来,院门已经重新闭上,隔绝了门内幽静景致。
谢岙看得直摇头。
啧啧,关门送客的速度如此之快,还不如一开始不开门……等等,莫非是不想让一名女子在夜晚孤身逗留在此,所以才开门说清楚的?
谢岙摸着下巴嘿嘿一笑,见自家师侄已经走到了屋檐下,却迟迟没有进门。烛火透过窗栊,橙黄温暖,那道身影却显得十分清冷寂寥,凝黑双眸望着一轮悬月,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低低叹息一声。
谢岙捉着墙瓦的手指不由一颤。
一道五色神光在院落上空转瞬即逝,院中景色模糊了一瞬,很快又清晰可见,主屋的门徐徐关上,一截若雪无暇衣袖消失在门缝中。
唔?青钧师侄设了禁制?可是……为何自己还能看到院中的情景?
谢岙正暗自纳闷,院门外忽然响起少年爽朗声音。
“咦?你不是那位被花妖附身的姑娘?”客栈游廊下,天阳怀里揣着一袋热腾腾的包子走近,脸上带着几分好奇,“姑娘来此,可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不…不是的……”女子连忙摆手,还未来得及转身行礼,就听这少年一道惊呼,“姑娘,你受伤了!”
天阳盯着女子身后衣裙几步上前,放下包子就要从袖中摸出治外伤的药丸。那女子一脸疑惑扭头看了一眼,粉颊瞬间涨红。
女子穿的衣裙本是樱草色,一团血渍晕开在臀下的位置,即使是夜晚也看得尤为显眼。
“天阳师兄!那、那不是受伤……”随后赶到的盘隋抱着一沓书卷,恰好看到这一幕,面红耳燥上前,赶忙制止天阳掏药丸的动作。
“诶?不是受伤?”天阳莫名其妙看了看女子染血的衣裙,“可是明明流血了……”
“咳咳咳!”盘隋一阵猛咳。
挎着竹篮的女子已经羞得抬不起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院外一团混乱,墙头这一边,谢岙依旧保持着爬墙头的姿势,风吹额发,露出怔愣大睁的两只眼。
那是……
那是……女子每个月来一次的月事……为何自己从穿越到现在历经数月,却一次都没有来过?
而且……自己竟然没有任何异样感,压根没有想起这回事,好似……好似不来也本就是正常之事……好似自己的身体本就不应会有这东西?
怎么可能?!以前明明就十分规律!或许…或许只是穿越后所经之事接连不断,压力之下导致的暂时性紊乱!
谢岙一手捉着墙瓦,一手重重抓了抓头发,隐隐告知自己不要多想。
粘着些许泥土的干燥手指穿过头发,有着些许茧子的掌心滑过额头。
茧子……
谢岙身体猛然僵住,呼吸慢了半拍。
慢慢的,揉着头发的手摊开在眼前,视线凝聚在手心上,指腹上。这只手骨架纤细,手背的皮肤也算细嫩,然而掌心内、指腹上、虎口处,但凡需要握着某种兵器的地方,皆是布满了长年练武才会生的茧子。
为什么……自己手上会有这种——
“呜……”
一股剧痛猛然袭上脑门,谢岙手指一松从墙头栽下,落在地上滚了数滚,强烈疼痛好似涡轮,剿灭不断涌出的纷杂念头。谢岙抱着脑袋缩在地上,痛得呲牙倒吸气,直到没有精力再思及杂念,阵痛才渐渐消失,一点点,犹如毒水之浪退去,残留毒渣还贴服在根根骨头上。
“呼…这他姥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岙抹了把满头冷汗,手臂撑在地上,勉强挪了挪身体,靠在一棵树上,重重呼一口气。
经书还未集齐,此时又冒出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还思不成、想不得、念不成……
几滴水珠落下,空中不知何时飘开了雨丝,谢岙纠结得脑子乱成一团,想来想去,也只能得出一会问问移动百科全书白衍的结论。自觉恢复的差不多,谢岙正要站起,脑袋上方的雨滴忽然消失。
如烟似雾的雨帘下,一人撑着油纸伞站在树下,衣沾雨,眉落月,墨发舞纤柔。
“恩公?”雪禅把伞撑在谢岙上方,闲静面容露出一抹幽幽轻笑,“秋夜雨凉,容易受冷,若是恩公想要赏雨,不如回屋观赏?雪禅也可以煮茶拨琴,一助雅兴。”
“……这便回去。”谢岙拍拍屁股站起,眼前却是一黑,脑袋向前一载,撞在一步开外还带着屋内温暖气息的怀中。
“恩公?!”油纸伞落在地上,雪禅两手扶着谢岙胳膊,眼中浮上急色,“莫不是发热了……”
“没……没事,”借着扶着自己胳膊的不小力道,谢岙很快重新站稳,一抬头,正对着雪白下巴,不由为身高差再次小郁闷了一把,“只是刚才坐得久,猛然站起有些眩晕罢了……咦?”发现主屋内只有一间房子亮着灯,谢岙疑惑眨了眨眼。
耳包还未回来,戎睚吃饭中途溜走,那位白七少主该不会跑出去花街风流了?
如果这三只今晚都不回来…啧啧,那今夜岂不是终于可以安安静静、放放心心睡一觉了?
“恩公一会想喝什么茶?东篱菊或是桂花茶?”雪禅重新撑好伞,兴致盎然道,“我这就去准备……”
谢岙看看天色,决定早些睡下,以免那几只半夜回来扰眠,“唔,今夜风寒露重,雪禅还是早些休息吧。”
……
夜半,月蒙天黑,天地一片潺潺雨声。
绵绵细雨下,一道人影缓缓穿过天字一号房院落。屐齿踩着湿润泥土,亵衣浑然湿透,却恍然未觉,一步步来到了两院之间的墙下。
“好渴……”
呢喃声从口中吐出,如同梦呓,手腕上一抹细如丝绳的红光若隐若现。
“好饿……”
木屐踏上墙头,悄无声息翻越,缕缕散发下,一根三色抹额在雨风中一闪而过。
正对着墙头的主屋内,云青均忽而坐起,右手搭在剑柄上,眉间一片冷彻。然而下一瞬,待发现禁制完好无损,包容而非排斥,黑眸瞬间如水颤动,犹如敲碎层层冰石。云青均翻身下床,一步荡至门前。
“吱呀——”
滴落着丝丝雨帘的屋檐下,一人踏上台阶,赤足踏着木屐,任雨水滑落周身。
“青钧师侄。”
谢岙微笑吟吟,向前一步,双臂张开,扑了少年满怀。
一双黑眸猝然睁大,剧烈激荡,“……师叔?”
谢岙眼中隐隐闪烁一丝红光,深深一嗅,入鼻皆是清正真气,深厚浩瀚,精纯到惊人。
弄湿了对方干净衣衫,谢岙抬起头,踮起脚尖越发凑近少年俊朗面容,湿润双眸弯起,呢喃低语。
“青钧师侄……不让师叔进屋吗?”
91哟,真气乃是钓鱼饵!
雨上衣,沾帘栊,秋风瑟瑟,凉意入衫。
云青钧却是怔愣站在门前,足下落上泥水而恍然未觉。耳边万物俱寂,眼前万物俱无,只余丝丝温热呼吸声吞吐颈间,只余沾水柔软发丝微微晃于眼前。
三色抹额被浸湿,越显色泽明亮,滴滴水珠划过这人脸颊,蜿蜒落下,湿透的亵衣隐约透出其下肌肤色泽,勾勒从未有过的清晰弧度,那抹湿意甚至隐隐透过相连衣衫,向自己逐渐渗入……
云青钧呼吸一滞,好似被缭绕水汽卡住了咽喉,呼吸渐渐困难,视线冉冉朦胧。
“吱呀——”
隔壁房门忽然打开。
黑眸一颤,伸臂揽人,旋身,挥袖,房门吧嗒关上。
“少庄主?我刚才好像听到了有他人在说话?”天阳在门外打了个哈欠。
“……无事。”
房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云青钧左手并指结出符印,单单在房内又施了一层禁制,待禁制张起,结印左指却是僵住。
刚才……为何不让天阳知道?如此隐瞒,岂非是……
“能让青钧师侄如此热烈相迎,看来师叔冒雨寻来是对的——”
在怀中响起,云青钧低头一看,恍然发觉自己右手还在这人肩头,脸上一热,掌心似是被烈焰烫到一般,猛然收起,脚下后退一大步。
“诶?刚说完就这般远离,莫非青钧师侄嫌弃师叔?”谢岙一脸伤心叹气,本就湿漉漉的脑袋看起来越发可怜兮兮。
“并非…如此,”云青钧双手负在身后,紧紧握住,移开目光,嗓音微微暗哑,“师叔……先换下这身湿衣……”
“换衣服?好麻烦,”谢岙上前一步,嘴角弯弯,“师侄修为如此深厚,用真气帮我烘干衣裳,不是轻而易举吗?”
说罢,谢岙伸手捉住少年皓白手腕,放在了自己身前。
湿润触觉再次传来,隔着薄薄衣衫,掌心甚至能触摸出颈下肩头纤巧弧度,锁骨圆滑线条,其下细腻肌肤——
云青钧指尖猛一颤,手掌猝然移开,隔空拍出浑厚真气,如大道归元灌顶,蓬勃涌入这人衣衫。
黑暗中,丝丝水汽蒸发,空中越发氤氲朦胧。心跳如雷声在耳膜鼓动,一声声震得思绪混乱无章。云青均深吸口气,拂袖一扬,点燃桌上红烛。
“嗯……”
昏黄厢房内,软糯j□j声忽而响起,如同糖水渐渐融化,散发出诱人芳泽。谢岙眸中红光一闪而过,脚下再次向前一步,脑袋凑近眼前无暇衣襟,吸入纯冽无比的浩然真气。
云青钧慌乱后退,只见谢岙埋首在自己衣衫上拱了拱,嗅来嗅去,恍惚吐出一句话。
“好饿啊……”
……饿?
原本仓皇的脚步刹那稳住,思及刚才种种不对劲,云青钧眉头紧蹙,周身剑气顿起翻涌,袖袍飘荡,吹散一室旖旎气息。
一手袭向谢岙手腕,禁锢经脉,方才脉脉温色尽数化作寒山杀气。
“何方妖孽,胆敢——”
“青钧师侄……莫不是把师叔当成了妖物?还是认为有妖物附身?”
与话语同时传出的,是浓烈到几乎逸出纯金色泽的阳气。
“果真是……师叔?”
云青钧喃喃自语,惊疑尚存,暗地生根的重逢之喜却又难以抑制的拔地窜长。
这人以前虽爱在口头上经常玩笑,却不会如此……不会如此……
“青钧师侄可要亲自验身?”谢岙仰着头,笑吟吟靠近,反手握住放在自己领口上。
蕴含翻涌剑气的手指恰好落在衣领盘口上,似乎手指稍稍一动,便能轻易解开这件亵衣,看到其下——
白皙俊容瞬间烧红,云青钧猛然收手,黑眸慌乱移开目光。
“师叔……莫、莫要胡闹……”清冽嗓音被惹乱的越发低沉沙哑,一身臻至化境的修为,天赋绝伦的剑术,却是被逼得步步仓皇倒退。
莫非……又是师叔戏弄他的新把戏?
云青钧心中一窒,想到这人以前所开种种玩笑,想到这人之前三番五次不告而别,一股怒气渐渐充斥胸中,黑眸褪去惊惶,凝聚层层寒冰,猝然回首紧盯这人。
“师叔若还是这般顽劣不堪,屡教不改,我只有即刻带师叔回山庄,自此禁足,日日刻苦修行,终年不得下山——”
“……青钧师侄生气了?”谢岙被寒气吹得缩了缩爪子,低头望着云青均鞋后抵着的床踏。
看到谢岙耷拉着脑袋的可怜模样,似是胆战心惊,云青钧话语一顿,轻轻叹了口气。
“师叔以后莫再如此胡闹,待回庄后……”
几分无奈几分包容的话,下一瞬被柔软的唇瓣吞没。
细风拂发,轻雾迷迷,三色抹额的尾梢垂于两人之间,悠悠晃荡。熟悉入骨的气息扑面而来,薄唇上沾染一片软糯微凉。
云青钧骤然睁大黑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所生何事,胸口剧烈震荡,思绪轰然溃散,浑身上下所有感知,尽数疯涌流窜至唇上。
湿润的气息仿佛从唇缝吹进了体内,勾起暗藏无尽蛰伏,牵连沉埋最深、拼命掩盖的…念想。
直到微凉的温度离开,唇上还残留着强烈麻痹之感,好似中了招魂幡之术,云青钧身形僵如石偶,浑浑噩噩,竟似全身气力被抽走,难动分毫。
“师叔可没有开玩笑……这般赔礼,可否抵消之前种种?”
湿濡气息吞吐在云青均耳边,灼红了白皙耳垂,在他意识还未归拢之时,一个字悄然在耳畔惊响。
“定。”
谢岙嘴角狡猾勾起,伸手轻轻松松一推,失去行动之力的云青均向后跌入床内,墨发狼狈散在衣衫上,俊容上布满惊愕之色。
“师叔?!”剑眉紧攒,莹白如玉的面容上,薄薄红晕尚未褪去。
“以前都不曾注意到,青钧师侄这般模样,真是诱人啊……”谢岙啧啧赞叹,腔调好似偶遇美人的流氓,也翻身上床,彻底把自家师侄压倒,看到他所穿单衣是一根湖蓝色腰带所束,又是太仓山庄固定的款式,于是熟门熟路解腰带。
秋月映帘笼,烛光冉冉融,床上青丝散乱,黑眸濯濯,犹如落尽九天星辉;衣襟滑落敞开,显出极少露出的凝白肌肤,仿若梨花随衣纷飞,无尽美色刹那拥了满室。
谢岙不由咽咽口水,彻底解下了那根湖蓝色的腰带。
“师叔……不可如此……”粉薄俊容已然烧红一片,说不出是羞是怒,是急是燥,云青钧虽动弹不得,周身频乱剑气却好似随着嗓音冲出。
谢岙眼中红光闪了闪,几乎被深湛充溢的真气屏退时,却又萦绕再起,比之前色泽更为浓烈。
“看来…不能让青钧师侄打扰了呢……”
谢岙喃喃自语,俯身用腰带缠上了那吞吐真气的薄唇,在自家师侄震惊目光中,在他脑后绑了个牢固的绳结。
“唔,终于可以随便吃到饱了——”
谢岙吸了吸满床逸散的真气,两眼亮晶晶上下打量一番,好似看到香喷喷的肉终于落在自己碗里,一脸满意跨坐在少年凌乱衣衫下紧韧结实的腹部上,末了嫌弃太硬不舒服,屁股又往下移了移。
“唔……”云青钧闷哼一声,浑身霎时紧绷,双眸水色频乱。
谢岙一脸可惜望着被封住声音的薄唇,视线转悠一圈,俯身舔上衣衫散开下露出的颀长脖颈。
柔软舌尖沿着脖颈延伸而出的清冽线条滑动,湿濡热意几乎渗到肌肤之下,看到那喉结猛然滚动,莫名诱人非常,谢岙不由伸舌舔了舔,忍不住用小细牙磨了磨。
耳边呼吸骤然沉重,喘息沙哑低灼,白璧般的修长颈项向后微仰,舒张出紧绷而隐忍的弧度,隐隐堆砌出层层浑厚力量暗涌的禁欲优美。
谢岙咽咽口水,脑袋越发向下拱去,沿路舔过一串湿痕,下巴蹭过一处凸起,低头一瞅,眨眨眼,含着衣衫卷起舌头哧溜舔上。
被温热几乎融化的肌理下,心跳声越发震如雷鸣,云青钧长睫微微颤抖,几分羞恼混杂着越来越盛的燥热在体内翻滚,全部涌到脸上,以往总是干净如霜的额头此时渗出细密汗水。
待到湿润的舌头越来越往下,软嫩的手掌沿着腹肌滑入亵裤中时,云青钧呼吸颤了几颤,强行隐忍在喉间的声音再次冲出。
“唔……”
闷哼声饱含低沉暗哑的湿意,谢岙耳朵抖了抖,一抬头,只见原本自家师侄清冷寒凉的白皙面容早已潮红一片,黑眸润泽如朝露,却又幽深如古井,口中锦帛勒入了薄唇间,一呼一吸,热气逐渐浸湿了布料,湖蓝色被打湿的颜色越深,衬着从不近色的清俊面容,竟显出几分惊心动魄的靡靡瑰丽。
谢岙莫名口干舌燥,手腕上红光乍现,催动着手掌来到了真元最浓厚之地。
“这里么……”谢岙手心贴上少年结实劲韧的腹部,手指描绘丹田|岤位,细润手背无意中触一滚烫之物。
(。。。。。。。。。。。河蟹爬过。。。。。。。。。)
情难自禁的模样被这般近距离观察,云青均羞愤几乎临界点,想要偏过脑袋,不去看自己这般狼狈模样;然而坐在自己身上之人的专注视线,却又引得他不由得回头,目光黏着在那张脸上,竟移不开一分一毫。
一边羞恼于这人如此随性妄为,一边沉溺于前所未有的亲昵,肌肤相贴,气息相缠,羞耻与恼怒,欢喜与无奈,尽数融合,最后化作滚滚冲动——
若是待他能行动,定要把这不知轻重的人束在怀中,禁锢一切反抗,狠狠教训,责罚一二!
如此一想,身下那物竟又大了几分,正好贴上谢岙的掌心。
谢岙低下脑袋,动动鼻子嗅嗅,眼睛蓦地一亮。
“原来如此——”
眼中红光乍闪而过,谢岙解开了自己单衣上几颗盘扣,变得更为宽松自如;褪下了裤子,蹬在一旁,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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