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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2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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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语气沉着,毫不退让,宛如山崖顽石,雷打不动。

谢岙嘴角抽了抽。

啧,这和尚还真是泥坑里的石棍吹火,一窍不通!又臭又硬!

……

半个时辰后,一道惊吼声穿透梅林小院。

“师叔…师叔不见了——!诶?这是什么?!”

临着窗扇的桌案旁,天阳瞪着手中一封墨迹半干的信,还未打开看,一阵刮皮冻骨的寒风猛然旋过,下一瞬那软绵绵的信纸就被窗外一只手夺走。

云青钧站在沾着日光的屋檐下,冰寒目光落在信纸上,一个字一个字划过,看到最后一句话,猝然捏拳,信纸碎在了掌心,化作比地上砂土还细微的碎末,随风飘散在竹林中,连同寒彻入骨的嗓音,刹那间冰冻了小院一方天地。

“暂不归来……很好……”

此时在恒华派后山铁门处,岩休盯着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被拴在了门柱旁的五首鸠妖,一脸深思。

“大师兄,我们在这鸠妖的口中还发现了此物!”

一名弟子呈上一个竹筒,岩休接过来打开,抽出里面一张信纸,上面落款一个‘容’字。

‘这五首鸠妖已经被制在了九拐玄甲环之下,滴血可认主,此后招妖之能可受其主控制,若是善待训导,以心交之,则威力无穷——’

岩休神情欣慰。容少侠果然年少英雄,心性纯善!

‘在下发现贵派常年吸妖引魔,乃是因为塔林中一物所致,加之禅阵经文影响,贵派阳气太过炽盛,这才妖魔不断——’

岩休满脸慎重。

‘因此为了解决贵派困扰,在下已经去了塔林一趟,把此物暂且借走,也就当作收妖酬劳,还望岩大士莫要责怪——’

岩休两眼疑惑。

借东西?塔林?

“大、大师兄,不好了!” 一名弟子惊呼奔来,“刚才塔林的弟子来报,说是那本镇派经书被偷走了!”

“啪!”

岩休握碎了竹筒,一张脸霎时黑沉的好似滚了煤渣的石头。

……

青山碧水随意览,车轱拖尘漠漠,烟波断收薄云里,鱼雁两悠悠。

山脚窄路上,一辆马车踏青而行,看似马蹄狂奔,实则蹄不落地,浮草而过,极是平稳。

车内,谢岙正一脸喜滋滋摸着最新到手的经书,摸了正面摸书脊,直恨不得这经书一生二,二生四…这般直接凑齐所需之数。

“啧,再摸那经书也是本大爷凑齐的!摸它又有何用!”车窗另一边,几日不见的青龙大爷风姿依旧若天外飞仙,眼波微转扫视谢岙,犹如贯日长虹,流淌粲然天色,煞是勾魂夺魄。

只是那指尖窜出的看似如玉扣亮润实则利可断金的微长指甲,显示青龙大爷的心情不好,非常不好!

而那指甲每敲扣一次小几,车厢角落缩着的雪禅就抱着包袱抖一次,原本微翘浓密的睫毛此时如落了水的羽毛,颤巍巍垂下好不可怜。

“咳咳咳……”想到自己离开前交予雪禅的命令,谢岙一手果断握住了那敲桌的龙爪,“话说这经书一共多少本,戎睚果真不记得了?”

“本大爷当时忙着打斗,如何记得这般琐碎小事!”戎睚话语非常嚣张,语气却慢慢变软,另一手随意搭在膝头上,偏头看着窗外,好似欣赏沿路美景,“不过你真想知道,此事也不算难,待到本大爷去一次那三十三重天,一问便知——”

“还是算了。”谢岙立刻摇头。

那种地方怎么听都很危险!

谢岙这边兀自纠结,没发现自己手下握着的龙爪悄然发红。

“叱呜呜呼……”

灰毛兽妖正趴卧在谢岙腿边呼呼大睡,一串奇特声音忽响,好似在喉咙里含着要出不出。

谢岙低头瞅瞅耳包此时眯成长缝的兽瞳,见它眼皮频频扇动,眼缝四周绒毛随之微小颤抖,不由闷笑,“难道耳包在做梦不成?”

想到自家兽妖一连几日都没睡觉,谢岙不由松开了握着戎睚的手,顺手摸上了同一侧卧着的灰毛脑袋,手指穿过根部新长出来的绒毛揉了揉,耳包果然舒服的喷出一口热气,眼睛越发眯紧,连另一侧兽瞳上的疤痕都软化几分。

戎睚扭头,面无表情盯着那甚至把下巴垫在了谢岙大腿上酣睡的灰毛兽妖,手中骤然窜出一泼开水哗啦浇上。

“你个蠢妖给本大爷起来!再装睡本大爷就把你煮了吃!”

“叱吼!”

“等等车内不许打…呜啊!”

“恩公可有受伤…咦?”

“哇啊雪禅抱歉,我这就起来!”

“没、没关系,如果是恩公的话……”

一龙一兽斗架动作一停,同时扭头看向另一边滚成一团的两人。

“……在本大爷的眼皮下,你们在角落里做什么!”

“叱吼!”

“等等…耳包不要压上来嗷嗷!”

车厢内很快又是一番凌乱响动,啪嚓嚓,哗啦啦。半晌之后谢岙揭开车帘,顶着一团乱毛在车外呼吸新鲜空气,正气喘吁吁抹汗擦脸,忽见前方出现一座村落,而在村外不远处,有一座深宅大院。

院外野意青青,花枝隐墙头,两个大红灯笼挂在黑漆漆的瓦檐下,一块牌匾金装悬起,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高家宅。

82哟,青龙卧水情涩现!

池馆水榭,翠柳周垂,一座小桥斜砌。

临池绿柳转黄鹂,傍岸夭桃翻粉蝶,门前花团锦簇,风送花香。

虽说没有面面精致堂皇,倒也处处自然清新。

谢岙坐在厅堂内西边一溜的椅子上,豪饮了几碗茶,方才马车内吼得几乎冒烟的嗓子终于舒服了几分。

从武华城内出来的时候太匆忙,没有补给东西,刚好见到这高家宅墙高门厚、庭深院大,想必东西还算齐全,便敲门买东西,只是——

“来来来,几位贵客,吃瓜果、吃点心!”一名身穿缁色缎衣、圆脸发福的中年男子坐在主位上,异常热情招呼谢岙等人。

“高老爷客气,”谢岙没想到买个东西也会见到当家老爷,好不容易寒暄完,顶着旁侧某只青龙不耐烦到快要的气场,忙拱手抱拳道,“不知高老爷可是备好了吃食,我等也好就此离开,不多叨扰。”

“不急不急,几位贵客远道而来,不妨在鄙府多住几日,品一品本地特酿的溪花酒,尝一尝溪花鱼二十七种做法,岂不美哉?”

高老爷瞅瞅这身形利落、面貌干净的少年,捻须眯笑;再看看另一位虽面容普通,却气度清贵、身姿翩翩的青年,更是一脸满意,不过待看到西边最后一张椅子上清盈端坐的秀美之人,笑容顿时僵了僵。

“不知这位姑娘与两位公子的关系是……”

谢岙含着秋梨的腮帮子抽了抽。

对匆匆过路之人,这高老爷怎地问起如此私人的问题?

而且…关系?难道说是同行之人?可是一名女子与两个男子远行还是同一辆马车……

啧,又不能说是扣留在身边的不知名妖魔!

眼看随着时间推移,高老爷神色越来越疑惑,雪禅越来越紧张,谢岙脑子一热,口中答道,“她是在下的家眷——”

“啪嚓!”一张楠木高几被某只龙爪震碎,随即一道怒吼如雷落下。

“狗屁家眷!”

“噗——”高老爷一口热茶喷出。

“为奴为仆,为卒为役!总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永远不可能是家眷!”戎睚大爷瞪着谢岙,脸色黑沉,眼神森森,每说一句气势暴涨一截,大有谢岙敢反驳就咬一口的架势。

“咳咳咳…”接收到高老爷惊奇诧异目光,谢岙一阵猛咳。

喂喂,哪有气质容貌这般佳、衣衫鞋履这般好的仆奴!

谢岙干笑两声道,“这两日他们关系处的不太好,有些小矛盾,故此才……”说罢在戎睚看不见的角度,给高老爷递出一个‘小情人吵架闹别扭’的眼神。

高老爷望着那边怒视少年和女子、一副捉j表情的青年,一脸了然,暧昧笑笑,“原来如此,老夫理解……” 随即看戎睚的目光多了份遗憾,看谢岙的视线多了份热切。

谢岙被这目光看到眼角一跳,果断起身道,“眼看天色也不早了,我等还要赶路,就不便叨扰……”

“公子哪里的话,正是天色不早才要住下来,这夜里赶路多不安全,”高老爷连忙站起,“况且公子若是往北去,更是要好好休整一番,从百里之外的山脚绕行。”

“绕行?”谢岙纳闷掏出袖中一副地图,“这山秀图上不是标示着村外有路可通么?”

“从这溪茅村往北,原本确实有两条通路,一条是顺着村外不远的东泽河,行船渡水;另一条是村尾一处山脚拱洞,一般牛车马车皆可穿行而过,然而如今这两条路都行不通了,”高老爷叹了口气,“几个月前发生了一次地动,那拱洞下的溪水上涌,把洞彻底淹没了;而那东泽河更是在不久前无法通行,村里人便用、便用……”

说到这里,高老爷忽然一个猛扑上前,“还望公子救救小女啊!”

高老爷几乎要拉扯上谢岙衣角时,被那青年凶神恶煞一瞪,两手哆嗦着缩了回去。

“那河水不通,与贵宅的小姐有何关系?”谢岙一脸莫名挠头。

“公子有所不知,那东泽河如今在河道最窄之地出现旋流,河道就此被堵住,船只别说通行,就是靠近都毫无方法,”高老爷一脸苦色道,“村里人都说是河神现影在求媳妇,已经送去了好几个黄花大闺女,如今都被吞下了那涡流里,这次抽签抽到了我高宅,除非……除非小女能在三日内嫁出去,否则就要轮到她被送入那河里去!”说罢,猛然抬眼,脸上闪出热切希望,“所以还希望贤侄娶了小女,最好明日完婚!到时候我高宅金银珠宝、地宅良田皆归贤侄……”

“轰隆——!”

一道惊天动地的声音乍响,厅堂两侧的白粉墙壁竟同时向外轰然倒塌,高老爷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见尘土飞扬中,那衣衫华美的青年气煞猖猖,冷冷一笑,一抹白森森的獠牙露出唇边。

“河神?哼!本大爷现在就去捉了这河妖,碎了它妖丹喂耗子吃!!”

……

青峰峡口之间,湛湛河水上,一无轮无马的宽长车厢兀自漂浮,逆风而行。

“所以说……为何不把马车先留在高家宅,等灭了妖再渡船?”谢岙望着前方横断河面的巨大涡流,头发吹得威风凛凛,声音吹得拐弯发颤,两手捉着窗框不敢松手。

耳包匍匐在车厢地板上,前爪向前爬到车沿,灰毛脑袋刚探出车外,强烈水汽扑面而上,登时吹得灰毛倒竖,赤红兽瞳缩成竖线,尾巴迅速紧贴着地板。

“区区河妖,收拾起来还不是动动手指的功夫,何必浪费时间往返那村子,直接前行就是!”戎睚一弹指,车厢随即又前行数丈,正悬于涡流上方。

谢岙从车窗探出脑袋向下看,只见这涡流极大,五光十色,水波似琉璃鳞片,这般看来倒也有几分像是仙象异景,难怪溪茅村的村民会认为有河神在下。

“幻阵?灵气竟然如此充沛?”戎睚皱了皱眉,凝视了一瞬,“不想这里还住着灵兽——呆子,把脑袋收回来!”

谢岙一听迅速缩脖子,与此同时车厢急速下降,转眼间竟没入河水之中。四周水流狂涌而上,却似是碰上无形之壁,严严实实隔绝在车厢外。

“嘶……这、这是什么招数?”谢岙倒吸口气,瞪着车窗外畅游的鱼群。

“避水术而已。”戎睚大爷倚靠在车帘卷起的门框上,收到谢岙惊叹目光,语气轻描淡写,神情不屑淡定,眼梢却是藏不住的洋洋得意。

隔着一层无形护壁,青碧水流环绕,入水十来丈深之后,谢岙望着外面,此时才知道戎睚口中的‘灵气充沛’是什么意思。

水下如此之深,本应是光线暗淡,此时却有无数灵气实质化成碎光,宛如昭昭日光倾洒水中,遥遥河底好似铺了层金沙;碧水峋石,红珊银鱼,千样奇花,百般瑞草,水波摇翠树,灵光映金莲,一只宝蓝大鱼游过车外,大若鹏翼的鱼鳍在水中上下轻浮,犹如在碧空中扶摇而上。

“这河底怎地…怎地有如此绚丽之景……”谢岙一手贴上与车窗平齐的避水结界,嘴巴半张,眼皮越撑越大,盛着满满惊奇,连眼珠子都比往常亮了数倍。

好似第一次彻底冲刷掉往日种种沉重杂质,只余下一份纯粹的欣喜。

在车厢角落里坐着的雪禅一抬头,有些怔愣。

“这有何惊叹的,不过是一条灵光充沛的江河而已,”戎睚挑眉道,“待把这河里作祟之物捉了后,本大爷就带你去东海贝阙龙筹宫看看——”

“龙筹宫?”谢岙琢磨着名字,恍然惊愕道,“那该不会是戎睚的住处?”

“本大爷怎么会住在那种憋闷的地方……”戎睚脸色微红,车外恰好路过一大片红珊宝树,连发梢都镀上了缈缈银红之色,“不、不过,你若是喜欢,弄一两个倒也不是难事,到时候你我一起住下……”

嚣张声音越来越低,好似含在喉咙里被糖水融化,青龙大爷只觉自己脸皮温度莫名升高。

难道是水下太憋闷了?连本大爷堂堂青龙都觉得热的慌……好像说句话都喘不过气来!

戎睚正一脸纳闷解开领口扣子,就听谢岙‘咦’了一声。

车窗外,那只大若鲲鹏之鱼的鱼尾后,紧紧缀着一只鸭卵青色的小胖鱼,大鱼往上它往上,大鱼往下它往下,吹鳃摆尾,非常有狐假虎威的气势。

这只巴掌大的胖鱼看到避水而行的车厢,远没有大鱼那般淡定,挺着圆肚子好奇凑来。

谢岙一张脸几乎贴在了结界上,那只胖鱼也不怕生,张开随波软晃的鱼鳍,嘟着鱼嘴,轻触上谢岙的鼻尖。

“哈哈……”谢岙想到曾经去水族馆时遇到的类似情景,忍不住咧嘴一笑,脸上落着结界外的斑斓水光,眼梢和嘴角是从未有过的柔软弧度。

戎睚一对金眸微微睁大。

背着金棍的少年临窗而站,以往执着向前的双眸此时褪去了防备,笑容怀念而纯粹,柔软明亮,好似一刹那揭开了那层又硬又厚的外壳,露出内里珍藏于世的珍宝。

戎睚不由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轻缓无比,靠近少年的眉骨。

仿佛许久许久以前,那只幼年青龙在幽潭中第一次发现水中映月,用强悍龙尾好奇盘绕守护,担心它脆弱的随时都会破碎消匿。

“戎睚?”少年有所觉察,回过头来,脸上还带着残留的笑意,碧波映在脸上,仿佛连眼底都盛着柔软水光。

戎睚一怔,心脏猛然揪紧,一股说不出的莫名酸涩刹那爬满胸口。

好似…好似他第一次发现那水中之月,无论如何小心守护,在日出之时,终会消失不见的感觉……

龙爪紧紧捂着胸膛,戎睚一脸纳闷。

啧,果然还是这水下太憋闷了!本大爷才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奇怪感觉!

“叱噜噜……”

伏低趴在车上的耳包忽然发出一串声音,沉闷厚重,非常有威胁之力,看到正嘟着鱼嘴与谢岙侧脸亲密相触的胖鱼似是听不到,凶残兽瞳一眨,灰毛尾巴猛然拍上车窗外的结界。

那只胖鱼吓了一跳,拼命扭腰摆尾,钻到了大鱼的鱼鳍下。宝蓝色大鱼缓缓调首,看向车厢,张开气吞万象之嘴,猛然一吹。

平缓水流霎时涡流滚滚,如狂风卷动,车厢似是一瞬间就被吹出了千里之远,戎睚回过神来,指尖迅速伸出车外,弹出流光在水流中一搅,然而狂流继续涌动,竟比之前在水面上更甚。

“啧,不小心进了阵心,坐稳了!”

谢岙只听戎睚一声高喝,条件反射捉住了车窗边框,一阵天翻地覆好似转兜了无数圈后,谢岙恍惚间听到破水而出之声,紧接着车厢震动急停,谢岙身体顺着强大惯性滚了出去。

“唔…呕呕!”

一出车厢顾不得其他,谢岙吐得昏天昏地。

我揍,要不是老纸刚才念着大力定心咒,只怕这回连肠子都吐出来!

“恩公!”看似柔弱的雪禅倒是眩晕了些许后很快站稳,慌忙上前两步扶着谢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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