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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18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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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可是想好要交代清楚了?”白抒远又取了一双筷子放在谢岙碗边,十分有师侄恭谦作派,一双凤眸却是精光点点,“师叔那日到底因何离开?为何要离开如此之久?之后为何不与我等联系?今日归庄又为何隐藏身份?”

一串问题不断砸来,谢岙自是心虚,然而眼看到了晌午却连一粒米都吃没到,脚下筷子残骸一片,怒火顿时蹭蹭冒上,一拍桌子道,“我是师叔还是你是师叔!难不成还不让师叔我吃饭了不成?”

这句话吼得分外理直气壮,气焰嚣张,威风凛凛,深得某只青龙言传身教。看着微微愣住的白抒远、面上浮出尴尬愧色的天阳,终于摆了一次师叔架子的谢岙心中暗自得意。

啧啧啧,这就是权力的妙处啊…

谢岙摸了筷子正要趁机吃两口,忽觉一道比冬日酷九寒天还冷还冰的视线落在身。云青钧一语不发,淡淡扫来,谢岙右手不由一抖,筷子吧嗒落在桌上。

身为空有身份的师叔对上如今实权在握的少庄主,谢岙敢怒不敢言,默默地被权力了一把。

…啧,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故意摆了一桌子菜看得到吃不着,太特么的残忍了!

“师叔若是解释为何离庄,自然还是师叔,”白抒远笑笑,“若是不愿解释,少不得又要被怀疑与宝物丢失有关,到时候若是被众人所知,只怕要……”

饱含威胁语气森森传出,谢岙一张脸顿时黑了。

如今突发状况,被不小心捉包,若是不说出一些,只怕顿顿饭都要这般——

谢岙暗自琢磨一番,便开口把离庄时在飞龙阁发生的事说了出来,至于之后寻找经书只含糊说是帮一位故人之忙,不曾联系也是因为云束峰的缘故。

一炷香时间后——

“唔嗯嗯,这莲房鱼包不错,蒸的又滑又软…”

“嗯…这酱爆青蟹是新来的厨子做的?酱到好处,满口余香!”

“唔?这杏花鹅脯炖的真是入味,果然还是太苍山庄的好吃!”

这一个多月大部分都在赶路,风餐露宿自然从简,如今重温太苍山庄精致美食,谢岙尽量不在自家师侄面前失了仪态,速度却是丝毫不慢,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喝两口夹了冰豆的杏花酿,丝丝凉爽好不惬意。

“…果然?莫非师叔在其他地方也吃过杏花鹅脯?”白抒远吃着松子鸡米下酒,含情凤眸微微一挑,万种风韵情思刹那荡开,“比如说…在那礁岩城的春风楼内?”

“噗——”一口桂花酿喷出。

云青钧眸色寒凝,沉木筷子一顿,原本剥了壳要落到谢岙碗中的蟹肉在半空转了个圈,又落回自己碗中。

“…春风楼?”婉转柔声从门外飘进,气质淡雅的女子翩跹而入,芙蓉面颊带着一丝粉色,“师叔消失这段时间,莫不是去了那…那…”

“嘿,说来大师姐还不知道,”天阳随即迈步跟入,“我们当初找到师叔下落时,他正在那春风楼内,据说还叫了十来名女子作…”

“咳咳咳!”谢岙猛然一阵急咳声打断,面对几位师侄或脸红或看好戏或冰到渣渣的视线,努力压平声线道,“我当时出入那地,只是为了探得经书下落,如今那本经书正好在抒远师侄手里,吃完饭就给师叔吧。”

嗯,解决问题,转移话头,以顺其自然的口气引出经书,理所当然的语气取得经书所有权,完美!

谢岙把碗推到青钧师侄面前,嘿嘿一笑。

重新绑在脑门上的抹额下,一双眼睛直溜溜盯来,比门外台沿上的日光还亮,大有若是他不动手就自己动手的气势。

云青钧看了一瞬,夹起一块色泽诱人的蟹肉,伸了过来,在放着醋的小碗中沾沾,不紧不慢…放入自己口中。

谢岙“!!!”

看到那双眼睛瞬间瞪得比葡萄还圆,云青钧面色不变吃着蟹肉咽下,模样非常端正优雅,非常谨然有度,非常有古老剑修门派少庄主的作派。

啧,老纸自己剥就是了!况且酱爆青蟹哪有还蘸醋的!

谢岙愤愤撸起袖子,在螃蟹中翻翻捡捡,拎了一个个头最大的放到自己的小盘里。

琴凝然微微敛眸,端着一蛊参汤慢慢喝了一口,“师叔可知,师父如今身在何处?”

谢岙手下一顿,抬起头来,“何处?”

“后山,七魔降潭洞。”

七魔降潭洞乃是山庄禁地,数百年来只关押重罪之人,洞口有狂暴之风相阻隔,只有历任庄主所持令牌方可改动山石机关,进入其内。

那日谢岙离庄之后没多久,云束峰启动聚妖之阵一事便被云青钧等人发现,亲自捉拿关押在了降潭洞中,对外宣称是其受妖气所染,需闭关自修。然而聚妖之阵已被纯阳之血唤醒些许,云清山四方妖气皆聚集而来。

无奈之下,众人只好用叱邪剑暂时压阵,又用山庄代代相传宝剑太泸剑,历时三日三夜凝五行之气,在山峰四处分别斩断一根昊天玄铁链,只剩其余四根维系山庄浮于半空,以免受到云清山四周妖气继续侵染。太泸剑因此受了重创,剑身残缺,一行人这才去了礁岩城千古镜门派,借其后山千石水一用,以修复重炼太泸剑。

“师兄为何要如此做?”谢岙百思不得其解,“这般狂妄聚妖,只会伤及山庄根本,无半分好处。”

“或许是…”

“种种缘由,待以后再审。”云青钧开口打断,视线掠过正要开口的女子。

琴凝然垂头不语,筷子夹着米粒,放入口中细嚼慢咽。

“师叔有所不知,因为山庄浮空而起,那些修仙门派吵吵嚷嚷非要问个缘由,少庄主嫌麻烦,干脆定了本月初五一并说个清楚,”白抒远解释道,“这两日正是各派6续到达之时,人多眼杂…聚妖一事只能放在其后再说。”

初五,那不就是后天?

谢岙咬着筷子,也没再多问,心中算盘却是拨的哗啦啦作响——

之前与戎睚约好的时间正是后天傍晚,这两日人多混乱,白抒远等人必然忙的脚不沾地,到时候趁着晚上摆宴时,溜进他房间找经书还不是轻而易举!

……

当日下午,果然有门派6续抵达,迎接的弟子早早候在了山门外。一时间,只见半空不断有衣衫飘逸的男女踏着各种法器而来,虽然大部分都是灵光宝剑,也有拂尘葫芦、双环灵伞、尘幡宝镜之类的妙物,谢岙大开眼界,看的啧啧称奇。

只见这修仙门派的弟子皆是男俊女美,衣衫轻柔飘逸,尤其是女弟子,因为长练符咒之术,看起来更为身娇体软,轻灵动人。相比之下,清风观那群没事上门‘切磋’的道士简直像是土鳖茅山老道。

还好太苍山庄弟子是剑修,再不济的外门弟子看起来也是透着一股清然剑气,墨衣青带,宽袖鸦领,自有一番凛凛浩然之气,一张张脸皆学习自家少庄主,绷得颇有肃然气场。

不过趁机溜走偷经书什么的…轻而易举个屁!

晚上,篱笆小径外,水榭穿堂——

谢岙一脸苦恼瞪着身后紧紧跟着的天阳师侄,“师叔是去茅厕,你也要跟着?”

身后传来琴凝然轻声闷笑。

“少庄主交代,无路师叔去哪里,都要不离三步远,”天阳挠挠头,信誓旦旦道,“师叔放心,到时候我会站在门外不进去的!”

不是这个问题啊少年!

谢岙几次循走未果,眯了眯眼,望向池水另一边人声鼎沸、灯火通明之处。

修仙之人本应少沾五谷之气,不过千湖涧螃蟹天下闻名,太苍山庄杏花酿千金难买,加之此次来的大都是青年英才,尚且年轻,于是山庄摆了这螃蟹宴,尝尝鲜便是。

此时白抒远正在那边应付,谈笑风生,那副皮相似嗔若笑,眉宇悉堆万种情思,嬉笑顽劣,气氛极是热闹,但凡修仙之弟子,同门师兄弟大都一门心思为了仙宝灵物、修为高涨、得道飞升,极少见过这般放荡不羁又亲切风流之人,虽尽量维持端正仪态,脸上却是不住亲近好奇之色。

谢岙甚至看到一名小弟子(男)有些羞涩把自己的剑交予青年,待他鉴赏一番,笑盈盈说了一番话,那弟子脸更红了。

谢岙看的眼角抽搐,又在那水榭内望望,没看到关键目标人物。

唔?青钧少年再不喜这种事,应该也少不得要应付一二,怎地不见人影?

谢岙正纳闷,忽觉一道熟悉气息,转头一看,只见游廊另一端,云青钧正踏着廊下灯火而来,一身清辉染上如雨灯火,沾了丝丝人气。

“少庄主?”琴凝然一脸讶异,放筷起身,“这边我等可照应一二,若是离了那边…”

“无碍。”云青钧来到屏风后的六仙桌旁,看到已经坐下的谢岙拿着小勺颇为杀气腾腾的吃着螃蟹,又瞅了眼旁边堆成小山的蟹壳,剑眉一蹙——

“…唔?”谢岙刚把一口蟹肉吞下肚,眼前的盘子就被一只手拿走。

“湖蟹虽美,一日之内不宜多食,”云青钧淡淡回眸,“况且师叔日后都在庄内,想吃之时,再叫人现做便是。”

…问题是老纸后天就要开溜了,以后说不定三年五载都吃不上千湖涧的螃蟹!

谢岙有苦说不出,咬着勺子默默咽下辛酸泪。

“这只螃蟹已经吃了一半,浪费太可惜,”谢岙努力争取,“不如让师叔把这只吃了…”

正说着,忽听一旁天阳倒吸口气的声音,“少少…少庄主?”

只见云青钧自取了一副长筷,从那盘剩了一半的蟹壳中夹起一块白玉似的蟹肉放入口中。

谢岙“!!!”

不一会,蟹壳已经干干净净,一丝儿肉都没有,除了被谢岙破坏了的部分,其余蟹壳几乎完整如蝴蝶。

“如此便可。”云青钧神色不变,放下筷子,苏叶净手。

算、算你狠!

谢岙丢了勺子,捞起酒壶倒了一杯酒。

灯火越过屏风,明亮又朦胧,一碗温热姜汤被一只白皙手掌端到了面前。

“蟹性寒,师叔不妨多饮一些姜汤。”少年惯常寒洌的凝黑眸子,此时弥漫出丝丝暖色,好似春雨落湖水,荡开一圈柔波。

谢岙挠挠脸,瞅瞅姜汤,之前翻腾盘算的小心思挣扎一下,还是蠢蠢冒出。

“来来来,既然吃不成螃蟹,便陪师叔喝喝酒!”谢岙一口把姜汤灌下,给几人都倒了一杯酒,尤其怂恿平日滴酒不沾的少年,“难得师叔回来,洗清了那冤枉,就当去去晦气,陪师叔喝几杯可好?”

说罢又是一番油嘴滑舌,终于说动云青钧饮下一杯。

有了第一杯,第二杯、第三杯…杯杯灌下,越饮越欢,不多时琴凝然已经粉腮带着醉色,天阳更是倒在了六仙桌上,枕着胳膊迷迷糊糊,然而据说极少沾酒的青钧少年,却是一杯杯下肚,眸中依旧一片清明。

谢岙再次端起酒杯,袖子一挡,一脸郁闷把酒水偷偷洒在桌布上。

啧…青钧少年定然不知道避酒方法,怎地还是不醉?这样自己要如何脱身去白抒远的房间搜书!

眼看一弯明月越来越高,谢岙决定先行动再说,拉开椅子,起身离开,直到走出了游廊,身后都没传来脚步声,谢岙正暗自窃喜,顺着杏林拐了一个弯,忽然看到地上两道影子,差点拔棒揍人。

谢岙猛然回头,只见冷面寡言的少年不知何时跟在身后,只有三步之远。

“青钧师侄!”谢岙胆子缩太狠,此时反弹更肥,上前一步提声道,“师叔不会御剑之术又不会轻功,自是不会私自离庄,况且那偷宝之误会已经洗清,师侄若是不信……嘎?”

谢岙正絮絮叨叨洗白身份,就见云青钧缓缓闭眼,倾身向前,脑门正好砸在自己肩膀上。

谢岙“?!”

“…青钧师侄?”谢岙试探呼道,对方却没有丝毫反应,唯有颇具规律的气息浅浅吸入呼出,竟像是睡着了。

…这是什么情况?!千杯不醉一醉就倒…要不要选得这么巧!

等等…青钧少年正好醉了,自己岂不是正好能去搜书?

此处正是一条人烟稀少杏林小径,谢岙等了一会终于遇见巡逻弟子,迅速说清了情况,然后喜滋滋把少年身体推出去。

“嗖嗖——”

两道凌厉剑气蓦地窜起,贴着两名弟子刚刚伸出来的胳膊擦去,那两名弟子顿时脸色一白。

“师叔,不是弟子不帮,实在是我等难近少庄主身旁…还是劳烦师叔了!”说罢溜得比兔子还快。

谢岙“……”

至少推个板车来啊混蛋!

无奈之下,谢岙只好背着少年看似削瘦却结实沉甸的身体,身子弯的好似煮熟的虾子般,一路气喘吁吁把少年运了回去。

待到爬上层层石阶,踹开了房门,把自家师侄丢在床上,谢岙早已两腿发抖似筛子,走到桌边一屁股坐下,灌了一杯茶水下肚,吁了口气打量四周。

虽说之前多次赖在青冥阁,还混到了一张竹床,不过这间起居卧房却是第一次来。

桌案上的东西摆放整齐有序,干干净净,床帘挂起的弧度都貌似分毫不差,谢岙忍不住摸了摸桌子,果然一丝浮灰都没有。而床上少年一如刚才被放好的姿势,双手放在身侧,倾长身体躺得端正无比。

…不愧是平日律己甚严的青钧师侄,喝醉了酒品也这般好!

谢岙又灌了杯茶,休息差不多,准备起身离开,抓紧时间去找经书。

“嗯…”一道轻微呻吟声从床上传来,带着几分压抑,又有些缺水般的沙哑。

少年薄唇微抿,剑眉微蹙,似是有些难受。身为罪魁祸首,谢岙摸摸鼻子,倒了杯水走到床边,帮忙解开那领口上严实系着的玉扣。

皎洁月色洒入床内,若兰色衣衫微开,露出少年线条青涩又刚硬的锁骨,与白皙脖颈延伸出的弧度相堆砌,隐隐透着力量舒张的清冽优美。

谢岙万分镇定擦擦口水,端着杯子凑到那双唇边。

忽然,一抹异色闪过眼底。

床头边,青芒长剑闪出一道红黑交杂之色,浓沉诡异,幽森渗冷。那红黑之色流淌剑身,犹如奇符暗号,谢岙呆看了一瞬,手臂渐渐被一股莫名混沌之力所吸,牵着手掌不断接近…再接近…放上去——

“…师叔?”

手心与剑鞘相触刹那,一道声音在寂静房间内响起,云青钧一手撑床,缓身坐起,抬眼望来,看到谢岙的一刹那,撑在床上的手掌猝然紧握成拳,浑身气息仿佛滚烫的熔铁放在水中,刹那激起了剧烈水波。

“快走——!”

从未见过的挣扎之色在少年脸上浮现,也不知是月色忽然暗淡还是角度变化之缘故,那双黑眸沉沉望来,里面好似翻涌着骇人暗流,时而冷如寒冰,时而炽热噬人,交织翻滚,越演越烈。

谢岙头皮嗡的一麻,顿觉不妙,浑身寒毛排山倒海齐齐竖起。

“你、你放心,师叔这就去找许先生来…”

谢岙立刻转身跑向门口,双手扣在门把上拉开——

“碰!”

一道风擦过身侧,大门猛然关上,谢岙鼻子差点撞在门板上,还没有所反应,身后蓦地覆盖上滚烫惊人的灼热气息,青丝滑落颈侧,若兰剑袖从脸庞划过,一只修长手掌牢牢压在谢岙贴在门板的手上——

青钧师侄…你提醒的太晚了嗷嗷!

56哟,灌醉师侄终被咬!

被一只平时冷漠禁欲清修自律的师侄压在门上有几种可能性?

误中蝽药?色魔俯身?走火入魔?

谢岙脑中飞快闪过种种可能性,试图从线索入手,对症下药,攻破困境……

等等,现在还想这些啰嗦事作甚,逃跑第一!救兵第二!收拾现场第三!

谢岙震惊过度的大脑终于回过神来,不过短短一两秒的时间,右手握了一拳雷鸣拳挥出——

雷鸣拳没有过多技巧,却是极快、极狠、极准,然而拳头连身后之人的衣角都没沾到,便被一只手掌迅速包裹,炽热而包容,紧固而执拗,提溜着连同之前的手腕并在一起,紧紧握住。

少年倾长滚烫的身体从身后压上来,完全禁锢了所有反击,平常清冷的气息此时在耳边炽热吞吐,当某个湿润的柔软落在脖颈上,谢岙一颤,本能挣扎,手腕却被勒的更紧,甚至有了几分骨头快要被捏碎的痛意。

“嗤啦——”

衣衫撕碎声骤然响起,谢岙背后一凉,大惊失色,一轮金刚罩瞬间张开。

金色的圆罩透过少年身体,非但没有丝毫阻隔排斥,反而在肩头落下少年触感微凉又气息滚烫的双唇的刹那,又急速缩小至无。

身后剑气暴乱,炽烈迫人。黑暗中,一切感官急剧放大。光裸的背脊被重重一吸,连皮带肉,碾咬嘶磨,碾过每一寸细腻温软的纹理,嘶磨每一块惊惧颤抖的软肉,灼热呼吸落上,似乎随时都会狠狠咬下一块来烤熟。

…卧槽,难不成青钧少年一直恨透了自己?!不然为毛咬的这么狠!

谢岙积蓄一股阳力在喉间,张开嗓子就要吼出一道狮子吼。

但是……

上方因为吃痛而朦胧的视线中,能看到那只紧握的手,皓白如苍雪落山,润泽修长,骨节又是根根分明,分明是只知练剑而干净至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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