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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8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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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写什么东西。

看到那纸上似乎写着什么禁令,谢岙挠挠头,坐在少年对面,摊开了经书、沾足了墨水便要抄。

眼前忽的视线一晃,双眼好像时不时是失了焦距,谢岙摇摇头,试图凝聚视线,经书上的文字却来越来越模糊。

“吧嗒…”

一滴墨水晕开在纸上,谢岙忽然想到眼眶残留的冰冷触感,心里蓦地一惊,纷杂猜测闪过脑海。

“师叔?”

谢岙猛然抬头,恰好对上少年凝黑双眸,那双眼虽似寒天夜色幽凉,此刻却浮着丝丝担忧。

“啊…好像因为昨晚熬夜看了书,今日看这些字颇为费劲,”谢岙随口扯了个谎,看到少年依然拧着剑眉,眨了眨眼,一只手支着下巴笑嘻嘻道,“不如云师侄帮师叔念念经书可好?”

谢岙这话本就是为了分散对方注意力,估计少年肯定又要不动声色散发冷气,正准备找借口一会开溜时,就见少年唇角微动。

“…好。”

谢岙支着下巴的手瞬间一滑,“咦?!”

云青钧取过谢岙面前经书,唇角微启,徐徐澄清凛冽嗓音在空中荡开,好似落花沾上湖水,丝丝涟漪清润心肺。这经书本来乏味枯燥,如今被一念,好像字字句句都如秋水明月,万里山川,明明浩瀚明澈,却又莫名丝丝撩人心弦。

啧啧啧,没想到自家师侄还有把经书念成情书的天分——

谢岙只觉得心里好似有猫爪子挠过一般,脑中忽然想到一事,于是身子一转,坐到少年身旁。

“呐呐,云师侄,”谢岙笑得分外无害,“师叔也不能让你白白念经书,不如打一个赌如何?”

正欲翻页的白皙手指一顿,云青钧静默片刻,唇角一动,“输如何,赢又如何?”

“放心,绝不会是过分的要求,若是师叔输了,师叔就答应你一件事——”

反正依照少年性格也顶多是让自己多多抄经书。

“相反,师叔我的要求也很简单,比如……”

比如让她探入混元真丹,通览青百~万#^^小!说内有所有经书——这话谢岙当然不会呆到现在说,于是眼睛一转,一把勾上少年肩膀,凑到他眼前,笑容分外灿烂。

“若是云师侄输了,就给师叔念一辈子的经书如何?”

“哗啦…”

原本被稳稳拿在少年手中的经书刹那间落在地上,咚的一声砸在谢岙脚上,正中麻筋,谢岙嗷了一声,抱着脚在地上滚了两圈,发现少年半响没有动静,呲牙咧嘴抬头。

窗外恰是一阵清风拂过,似是雨水打落的桃花花瓣被吹来,撩起少年额头墨发,拂过少年恍然露出的俊逸眉眼,只见平日寒漠似冰玉的俊容竟是丝丝无措慌乱,四周浮动着某种越来越燥热的气息,仿佛下一瞬就会熏上白皙面容,染上一片无边绯色。

谢岙不由看呆了眼,好半天回过神来——

“噗…哈哈哈!”一阵笑声爆发而出,谢岙笑得两爪发颤,趴在桌上,“师叔只是在开玩笑…云师侄害羞什么?”

话音刚落,一股冰冻万里深渊的寒气霎时四面八方嗖嗖刮来,只见云青钧面无表情拾起落在地上的书,缓缓放在桌上。

“师叔既有闲情开玩笑,不如趁此机会,温习之前所修心法,也省得四处游荡之时被诸多双修贴所困。”

说罢,竟是缓身站起,黑眸寒凝,长袖一摆,并指成剑。

这、这种新仇旧怨一起报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谢岙笑容登时僵在脸上,冷汗如瀑布流下。

“诶?等、等等…啊啊,不要突然出剑气嗷!”

“云师侄!师叔再也不开这种玩笑…诶?为、为什么剑气变成两道了?!”

“师叔以后只说实话!只说实话!”

“云师侄!好师侄!!青钧师侄!”

一室冰天动地的寒气忽然一滞。

…咦?

谢岙正抱着青冥阁内一根石柱,眨眨眼,探头出来道,“好、好师侄?”

云青钧年剑眉一皱,寒气徐徐涌动重新蔓延而来。

谢岙浑身一哆嗦,连忙高喊,“青、青钧师侄!青钧师侄!!”

卖力呼喝的声音在房间中久久回荡,在最后一丝音落下同时,一股融融暖风自另一边旋转而来,荡漾开和煦波澜,少年一身寒气终于褪去了几分。

谢岙一见有戏,肥胆一壮,连忙几步窜到桌案边,伸爪把一盘子画酥糖推了推,“这画酥糖细腻美味,云…青钧师侄可要吃一块?”

当谢岙爪子都快僵硬掉的时候,终于看到云青钧脚下一动,似是仅仅迈了一步,却眨眼间到了桌案前。

谢岙厚着脸皮拍拍经书,又推到少年面前,“那…青钧师侄边吃边念经书?”

半响之后——

“咦?这、这画酥糖怎的都没了?”

“师叔听书勿要分心。”

“可、可是这窗外如此美景,没有画酥糖岂不可惜?”

“师叔习经莫要分心。”

“青钧师侄…青钧师侄!”

“……至此一块,下不为例。”

“哈哈,我就知道,青钧师侄是天下对师叔最好之人~”

谢岙终于心满意足咬上了画酥糖,双手垫在脑后,躺在少年身旁。

窗外雨过天晴,云阳乍暖,又是一片不知从哪里吹来的杏花春雨卷入窗内,沾上两人衣衫,尽洒一室静谧春色。

一只爪子偷偷摸上了盘子,又偷偷摸了下去。

但见少年修长手指翻过书页,清风拂起如墨额发,余光掠过身旁一脸满足的某师叔,唇角隐约露出上翘弧度——

25哟,师徒上阵共提亲!

云淡风轻,太阳高挂,又是一日春热晴朗,天气好似炉灶下加了许多柴火一般,忽然大热了起来。

再过几日便是端午,太苍山庄上下一片热闹,四处可见空地上晾着百草,空中飘着各种粽子香味,男弟子聚在一起讨论如何竞渡行舟,女弟子编着五色丝绳,各处正门上都悬着艾草,喝的茶水也齐齐换成了菖蒲。

“如此准备,才算是有端午的气息啊…”

谢岙吃饱了早饭路过一处游廊,正站在拐角通风处纳凉,看到八方来往忙碌弟子,不由恍惚感叹。

“往年不都是这样?”白抒远哗啦啦晃着扇子,也是被突然升温的天气热的不轻,“怎地师叔神情好像是初次经历一般?”

谢岙心头一虚,忽然看到前方某处人头攒动,立刻佯装惊诧,“咦?那里好像贴了什么,去看看!”

说罢几步窜到廊外,沿着小路来到一处石砌拱门墙外。这里正是饭厅与弟子苑必经路之一,经常贴着些跑庄外的任务,若有弟子愿意领命,便可揭了这榜去外堂登记。此时不少人正围着墙头看,好似有黄金千两的重量级任务出现,谢岙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挤了进去,只见墙上贴着一张大字告示

“时临端午,五邪具出,诸位弟子需清修养性,戒躁戒念…诸如双修之事,暂禁。”

这几个字写得磅礴大气,刚劲有力,尤其是那个‘禁’字,犹如墨水炼成的天下至凶兵器追魂寒钩,一撇一捺都生生透着一股冷厉杀气,几欲跃出纸张扑面而来。

“这、这是少庄主写的?可是为何要提这双修的事情?”一名风尘仆仆的年轻弟子纳闷道。

“这你都不知道?刚回庄的吧?”旁边一名玄衫弟子打量一番,“最近师姐师妹们都追着榭师叔跑,吵吵闹闹争着要双修,估计少庄主也是不堪其扰,才贴出了这告示。”

“嗬!难不成是因为之前师叔体质雄浑的传言?”年轻弟子瞪眼。

“什么传言,据说那是天阳师兄亲口证实,白师兄满口保证的!”玄衫弟子拍拍他肩膀,一脸愤愤,“你是不知,前几日师姐、师妹们抢着给榭师叔送粽子吃,咱们师兄弟一个都没捞到!”

这话一落,四周众男弟子皆是纷纷响应,目露嫉恨,好似天大仇恨就此结下。

谢岙冷汗一滴,原本遮在额头上挡阳光的手越发贴近脸皮,正欲悄然后退,肩膀忽然被一拍。

“师叔原来在这里,真是让我好找~” 白抒远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两只凤眸弯起,笑得分外爽朗灿然。

四周火热视线霎时尽数戳了过来,饱含嫉妒怨忿的,眼眶隐隐发红的,甚至有些露出欲除之而后快的发狠眼神。

谢岙顿觉表皮温度上升了十度不止,咽咽口水正愁不知如何脱身,就听一道天籁之音从前方不远响起。

“啊,师叔原来在这里!”天阳急匆匆跑来,拉着谢岙胳膊就往外走,边走边道,“清风观的道士又寻上门了,此次来的是南斗长老,还带着数十名道士同行,抬着不少东西,少庄主刚过去了,说是让师叔和大师姐都别靠近甄剑堂。”

“抬着东西?”白抒远眼睛一眯,“有多少?”

“好像有三十來担,都用红布包着着,也不知是什么,”天阳一脸着急,“只是这一路都没找到大师姐,怕是已经闻声过去了!”

“勿慌,我去找找。”

白抒远脸色一变,撩袍使出轻功,转眼消失不见。

谢岙也是一惊。

南斗长老?

那不是贺昙道士的师父、也是之前寻上太苍山庄向云束峰打小报告打的天下皆知那位长老?

谢岙摸摸下巴,拽住了疾步前行的少年的袖子——

......

“师叔,真的要在这里?”甄剑堂外某颗繁茂高树上,天阳一脸忐忑,“万一被发现了…”

“放心,此处距离颇远,又有树叶遮着,那帮道士肯定发现不了。”谢岙凝了两道阳气附着在眼睛和耳朵上——上次在百花山使用金刚罩时,无意中发现可以这样增强视力和听力,也算因祸得福。

这里侧对着甄剑堂两扇窗户,能看到主位上坐着云青钧,左手下方坐着琴凝然和刚赶到的白抒远,右手下方坐着一名短须老道和数名年轻道士,黑压压一片看起来颇有上门找茬的气势。

不过这群道士此次来可是另有目的——

谢岙看着甄剑堂外摆了两边直铺到莲花池的三十多担箱子,怎么瞅怎么像传说中的聘礼,不由暗自咂舌。

上次已经说到那般尴尬地步,这老道竟然也敢来替徒弟提亲?还直接带着聘礼来?!如此阵势,该不会是…要求娶琴凝然?!

正想着,殿内已然气氛僵硬,只听白抒远冷笑提声道,“南斗长老真是好打算,自家徒儿被那柳大小姐拒了,转身就来太苍山庄提亲,求得还是我太苍山庄大师姐、掌门名下唯一女徒,说不定那聘礼都是柳家原封不动退回来的,莫不是把我太苍山庄当作你清风观的提亲备选不成?”

这话由下辈说来是极不客气,短须老道自然恼了,也揭了刚才寒暄时的客套,满脸阴沉怒色,“我好好一徒儿,原本一门大好亲事,还不是被那榭筝遨惹出的事给搅黄了!”

“哈哈哈,长老此言差矣,”白抒远挑眉大笑,好似对方之话可笑之极,“南斗长老大可四下问问,谁人不知榭师叔本就喜欢女子,如今正与我一温柔可爱的师妹双修着呢。”

谢岙脚下一滑,差点从树上栽下去,幸好一旁天阳眼疾手快拉住。

“双修?”短须老者身后,一名年轻道士忽然出声。

从谢岙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比一般人更深的轮廓,眉毛似乎还挺浓,这张侧脸与声音配合后在记忆中搜索一圈——

……去,这不就是那贺昙道士么?

看起来长得还挺正气的,怎么小心眼那么多?

谢岙抱着树枝磨了磨牙,只见白抒远扬扬眉,一脸得意道,“正是,等着与榭师叔双修的女子都排到三个月之后,榭师叔又怎会对男人纠缠?若不是你会错了意,就是有人看错了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名细眉道士跳出来,“竟敢说我们长老看错眼了!”

这不打自招的孩子…

谢岙在树上不忍捂脸。

这小道一站出来,好似水滴落在油锅里,又有两名道士站出来‘打抱不平’,皆被白抒远三言两语拨了回去,眼看话题被带的越来越偏远,亲事无望,南斗长老猛一拍桌,满脸怒容。

“简直是胡搅蛮缠!老夫特意上门提亲,这等大事岂是尔等黄毛小儿能做主的!若是掌门人不在,就叫那榭筝遨出来好好对质!看他当时可是硬缠着我徒儿不放——”

咆哮声戛然而止。

凌厉剑气瞬间掠过老道面颊,擦着下巴,深一寸就会穿喉而过。

空中飘下几撮胡须,南斗长老后半句话噎在嗓子眼里,僵着身体扭头,只见主位之上,之前一直静默不语之人沉眸望来,一手正缓缓离开剑柄,竟是无人看清他何时出剑。

“榭师叔乃本门一众弟子长辈,地位非比寻常,还望长老谨言慎行。”

冰寒嗓音在众人耳边响起,原本阳光正媚的厅内犹如瞬间铺满九万寒天积雪,冻得无人敢抬头、无人敢再出声,离得最近的几名小道甚至还抖着脚往后缩了缩。

哦哦,好师侄啊,不枉费昨夜抄书时师叔多让给你半块画酥糖!

谢岙趴在树上看的满心感动。

南斗长老脸上青红交错,看着主位上不再言语却气势惊人的年轻少庄主,抖了抖胡子。

正在此时,一道嗡叱剑鸣声忽然自天上响起,浮云半空之中,有一人御剑而来,头戴紫玉道冠,脚踏十方云纹靴,衣袂飘飘,从天而降,登时看呆了周围无数弟子。

那人落在甄剑堂门口,收了足下细剑,看到堂内气氛僵硬,似是与料想不同,不由簇起了眉毛。

“啊,玉贤道长——”南斗长老从椅子上匆匆站起,一脸客气迎着笑容走到那道长身前寒暄。

唔?莫非是这老头请来压阵的帮手?

谢岙眯眼看去,那道士正好面朝这边,身形比一般男子偏瘦,五官端正,眉眼精致,眼梢天生有些微微上挑,这种上挑不同与白抒远的含情带笑,而是透出一种疏离高傲。

那边南斗长老趁机诉完了苦,转身又恢复了最初的气势,朝云青钧道,“云少庄主,这位玉贤道长乃是玉林派掌门亲传弟子,老夫此次特意请他来,正是为了这门亲事做个证,也表我徒儿一片赤诚之心。”

虽说习武修道之人皆是不拘小节,这种场合贺昙还是不方便说话,只是两眼痴痴看着对面乌木圈椅上的柔美女子。

琴凝然垂眸敛眉,看着地面,脸色有些微微发白。

“无级山,玉林派?”云青钧忽然开口。

玉贤道长上前一步,原本一张他人勿近的脸上,此时却露出一抹笑容,眉眼越显俊秀,“早就听闻太苍山庄云少庄主天资绝伦,剑术甚高,当世可比之人寥寥无几,年轻一辈更是无人能出其左右,今日一见,果然剑气凛然,我观少庄主也是爱剑之人,不如就此与贫道切磋一番?”

一番话下来,竟是只字不提清风观提亲之事,好像来这里也仅仅是为了切磋比剑。

南斗长老一张脸顿时绿了。

云青钧黑眸一掠而过,淡淡道,“再议。”

这话虽然简短,却莫名让旁观之人觉得提出比试之人剑术一般,不堪一比。

玉贤道长脸色一变,眼中腾起一丝恼怒,转手便抽出长剑,一道激昂剑气直冲主位而去。

只听‘铛’的一声,那道剑气几乎瞬间流泻四散,待到风缓力弱之后,长剑竟然从玉贤道长手中断成两半,一声脆响好似断剑哀鸣,又似玉碎解脱之声。

“如此炼剑,不如不炼。”云青钧寒声开口,面色比之前还冷了三分。

玉贤道长握着那柄断剑,脸色刷白的可怕。

练剑?炼剑?

谢岙听得迷迷糊糊,云里雾里,忽然,殿内一道女子声音柔柔响起。

“诸位道长,可否让凝然说一句话?”

甄剑堂内,琴凝然轻身站起,踱步到堂内中央,冲清风观诸位道长微微屈膝,福身一礼,配上那绝丽脱俗之貌,犹如雨后夏荷舒展,一股清香柔风吹拂众人心头。

“这般场合,凝然自知不该插话,只是见诸位为这门亲事如此劳烦,恐怕这般下去有伤两门和气,故此也不得不厚着脸皮,说出实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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