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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5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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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声开口。

“那黑蚓怪应是珍水蚓,二十八宿之一,故此妖力难测。”

“珍水蚓?”曾经对战过的琴凝然一惊。

“那黑不溜秋的东西竟然是二十八宿?!”被当做盘中餐的谢岙大惊。

“难怪难怪…”白抒远喃喃道,“水土二术本应不合,这黑蚓怪却使得那般厉害,我就说怎的如此奇怪——”

之后要赶着回庄,几人匆匆吃完了早饭。正当谢岙抹抹嘴,打了个饱嗝、摸摸肚皮满足站起来时,就看青年一脸无奈摇头。

“师叔,你又亮了。”

谢岙一震,连忙低头一看。

何止是亮了,简直是亮瞎眼!

只见袖子外两只手尖正散发盈盈金光,眨眼间便以星星之火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全身,从头到脚囫囵变成一尊金像。

幸好几人有所提防,在客房内吃饭,如此程度的亮光倒也还能遮掩。

谢岙伸出胳膊,默默垂泪,“有劳云师侄了。”

云青钧眉峰微动,伸出右手,三指搭上,动作俨然十分熟练。

“说来也真是奇怪,”白抒远上下打量谢岙一番,满脸不可思议, “这金刚罩原本只是强体之效,且需要内力行劲…为何到了师叔身上却这般奇异?”说着,一只手不由摸了摸谢岙头发,又滑过谢岙的脸,直戳的谢岙脸皮直抽,恶狠狠瞪了一眼,这才讪笑一声收回爪子,“师叔身上并无力道抵触,也没有硬功撑体之感,莫非这金刚罩只针对妖物?”

“或许是与师叔如今体质有关,才会有这般…”琴凝然捂嘴低笑,眼眸越发莹润似水。

谢岙眼皮抽了抽。

这金刚罩若是能牢牢挡住妖怪,自己也就心满意足了,只是昨夜睡前,这金光看似被云青钧压了下去,今早一醒来却发现依旧是金光遍体,早上压了下去,这才刚刚吃饭完又出现——

依照如此频率推算,金刚罩似乎至少每隔一小时便会出现?!

而且目前看来,貌似只有云青钧的气息能够压制金光外泄——这不是让自己以后成了自家师侄的跟屁虫了么?!

谢岙顿时脸黑了黑。谢岙想到,其他几人也是想到了。琴凝然出声安慰,“师叔莫要担心,我们稍后便起身回庄,庄内不少灵丹妙药,再者师父也会想办法的。”

谢岙很想点头,不过瞅瞅桌上的鱼肉粥,不由扭了扭身子。

这鱼肉粥味道鲜美,口感滑嫩,拌上客栈特制的鱼皮小菜,吃起来十分新鲜,是以谢岙早上喝了不少,如今一脸便秘。

啧,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粥、吃那么多鱼皮了,不然现在也不会…如此想要去茅坑!

此时谢岙一只胳膊正被握着,清正气息一遍遍洗刷暴躁金光,少年虽一语不发,神寒似冰,却双目肃然,显然正专心输气。

谢岙忍了忍,又忍了忍,最后忍无可忍,扭了扭身子,一张脸皮泛出朵朵红云。

“云、云师侄…可否先陪师叔去一个地方?”

……

客栈后门外一潭活水,巨石铺路,搭着宽约四尺的板桥。

潭水两岸青松碧桧,绿柳红桃,水涧声滔滔不绝,清爽之气隐随风来,景致淳淳自然。

只是在板桥另一端一处木板搭成的茅房里,隐约传来“唔…嗯…额…唔唔!”的声音,煞是破坏氛围。

终于,各种奇怪声音消停后,那茅房木门被推开,谢岙几步疾走出来,一把扯掉脸上蒙着的巾帕,脸色忽青忽白,显然是憋气之状。

他娘的,这公共厕所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没想到自己不惧鹤顶红、老鼠药之身,竟然被区区几盘凉拌鱼皮放倒!

谢岙这边努力吸着新鲜空气,前方少年一身干净衣衫,呆在如此污浊之地等待,竟也没有皱分毫眉头。

看见谢岙出来,云青钧没有多做耽搁,伸手便重新擒住谢岙手腕,金光霎时减弱。倒是谢岙想到自己还没洗手,脸皮抽了抽,隐约有些泛红。

这种地方自然不是停留之地,两人一路向板桥走去,直走到板桥中央,谢岙才觉得自己肺腑之中的浊气都排了出去。想到之前少年也是误吃了巧克力后身体不适,不由把话题引到昨日白抒远狡猾转移巧克力之时,最后好奇问道,“云师侄为何会吃那东西?”

云青钧脚下一顿,沉默片刻,就当谢岙以为少年继续发挥寡言特质、沉默到底之时,只听些许淡漠声音在身旁响起,“我味觉浅淡,难以尝出普通食物,是以对独特之物有些好奇。”

味觉浅淡?以少年坚忍少言之性格说出来…恐怕不知是浅淡这么简单——

谢岙顿时哑然,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挠挠头,干笑两声拍拍少年,“这么说来,以后若是吃到葱葱蒜蒜、青菜韭黄,师叔尽数让给你如何?”

只见少年侧身望来,谢岙尽量压下眼中异样神色,脸上嘻嘻哈哈,大咧咧回望。

云青钧看了片刻,眸中神色一闪,忽而开口,“师叔还是多吃些强身健体之物,日后方能在妖物口下留有余身逃脱。”

…咦?

谢岙傻眼。

…咦咦?!

谢岙震惊。

什么叫留有余身?!莫非是说她瘦的跟麻杆般、一口就被妖怪吞了?!

谢岙怒了。

不对,这、这种反应…莫非是故意说的?!

错、错觉吧?

谢岙不确定瞅瞅少年,见他神情冷然认真,实在不像故意说出来的话,正纠结之时,就见板桥尽头站着两人,正是白抒远和琴凝然。

“师叔好生慢啊——”

白抒远站在桥边一棵桃树下,衣袂飘飘,桃花映面尽显风流,只是此时脸上却有些为难。

原来,趁着谢岙去茅坑的时候,白抒远和琴凝然两人去了一趟渡口,准备先约好船只,谁知渡口外竟一只船都没有,一问之下才知道,湖中必经的一处窄流之地被些山石断木堵了,如今那些摆渡的少若寺和尚都去了那里。

“昨天来不是还好好的?”谢岙一脸纳闷,“昨晚也没有下暴雨,好端端的怎么会被堵了?”

“这就不知了…虽说以往都是僧人摆渡,如今去村里借一只渔船也并非难事,只是这湖道被堵,或许一时半会便能疏通,或许要耗费一日…”白抒远摇摇头,也是颇为纠结,最后看向云青钧。

云青钧极为冷静,只思了一瞬,便毫不犹豫道,“从永州城绕路。”

……

一汪碧滩天地绕,三面峭嶂弄黛光。

永州城三面环山,东面通往千潭村,中间尽是湿地浅滩,好在风光优美,沿路薜萝堆螺无数,每逢春日游滩的人倒也不少。

云清山便在永州城以北,永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从东门到北门,徒步而行需一个时辰,若坐马车便会更快一些。

此时正是晌午,几匹骏马停在东门内不远处一间客栈门口,马蹄扬起些沙尘后,几名褐杉的持剑弟子率先下马,引了路头,之后便见一男一女勒马急停。

客栈门口一小二急忙迎了出来,“几位爷和小姐是打尖还是住店?”

褐杉弟子摇摇头,示意他去招呼那一男一女。

小二连忙哈腰过去,只见那青年恰好翻身下马,一身碧衣云衫,缀着颗颗金丝盘扣,腰间一枚鹤鹿玉佩,眉目含笑,甚是轻狂风流;其后那女子面蒙粉纱,额头一抹春雪白肤,虽遮着面,却遮不住楚楚纤腰,柳叶弯眉,春露双眸,端的是绝丽无双。

四周过往之人登时看的脚步凝滞,两眼发直。那小二也被这女子迷得魂不知飘哪时,只听又是的的马蹄声,回过神来扭头一瞅,这次却是吓了一大跳,蹬蹬后退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青石板道路上,只见一名少年牵马走来,身负长剑,通体清寒,缓步而来时,竟犹如凌厉寒冰扑面而来,让人大气都喘不上来;偏偏这人又生的容貌极佳,唇薄似冰玉,双眸若清洌幽潭,目光微转,便如长天秋水晃出湛然水波,让人忍不住想要挺起贼胆,一看再看——

这简直是让人自个儿往火坑跳,还跳的心甘情愿!

小二看的又惊又怕,又痴又呆,忽听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

“喂,挡路那个,让开、让开!”

只见一身穿玄衣、脚踏黑靴、手套铁甲、头戴一个大大黑色斗笠的人站在从少年身后绕出来,小二登时瞠目结舌。

黑色斗笠?哪有人大白天、大春天戴黑色斗笠的?莫不是犯了什么重罪潜逃之人?!

就在小二心惊肉跳、胡思乱想时,就见这几人已经抬步走了进去。

“咦?几位爷,等等——”

小二一愣,赶忙追了进去,看见几人领了钥匙,向楼上走去,正欲硬着头皮追上,就看一颗银角从二楼射下,正落手中。

“好酒好菜都端到房里来!”

“啊?啊,是、是!”小二咬咬银角,连忙欢天喜地躬身下去了。

半个时辰后——

客栈二楼某间上房内。

“怎的师叔没了内力,连如何骑马都一并忘了?”饭桌旁,白抒远眉梢一挑,瞅瞅谢岙一身僵硬,不由闷笑出声。

谢岙哼了一声,把最后一□炒鹿肉咽回肚子里,才抖着微微发颤的爪子放下筷子,“只是昨夜未休息好。”

谢岙简短说了一句,没敢言及其他,毕竟榭筝遨的骑马技术一等一的好,如今她这个白丁混进来,要不是受混元真丹的影响,说不定都不敢爬上马背,更别提从千潭村一路骑到永州城。

——话说云师侄用信鹰叫人来的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想到提出要马车的要求,啧! 再怎么说也顶着师叔身份,竟然没有充分利用,真是、真是浪费啊!!

谢岙这边兀自捶胸懊恼,盘算着回去的路上定要叫一辆马车,那边三人已是站起。

“劳烦师叔在此稍等,我等先去城内武院一趟,稍后便接师叔一同出发。” 琴凝然率先开口,语气万般柔和。

这武院乃是太苍山庄设在永州城的一处教导习武之处,平时也接接各种活儿,押宝比武,打探消息,功能甚多。之前黑蚓怪正是冲着永州城逃来,如今正好路过,云青钧便去武院一趟,交代一干弟子盯梢,白、琴两人顺便去四处探探,看看如今城内有何异动。

“师叔莫要四处乱跑,小心被哪个山精鬼怪叼走,到时候这金刚罩万一不起作用,啧啧…”白抒远眨了眨诱人凤眸,哈哈一笑。

谢岙脸皮抽动,正要堵回几句,就见少年眉峰隐皱,沉声开口。

“师叔切勿出房门一步。”

诶?不出房门?!

面对这般总结性发言,谢岙目瞪口呆。云青钧略一抬眸,手指虚空一弹,几道轻微声响之后,又在门外挥袖一甩,似是洒下某物,方才旋身步出门外。

等到几人都离开,谢岙终于回过神来,连忙走到门边,脚下试探迈出一步。

还好、还好…

自己还以为这房门被下了什么禁制,看来还是能出去嘛~

曾经被关禁闭关的落下心理阴影,谢岙松了口气,关上房门,回到床边整理之前脱下来的一身黑乎乎的行头。

要不是这金刚罩爆发时间太短,自己也不至于在如此暖和天气套这么个玩意,又策马疾奔,弄得一身臭汗。

唔,回去的时候坐马车,应该不用再穿这一身了——

谢岙正要把衣服斗笠收起,门外忽然传来‘笃笃’两声,衬着一室寂静,极是突兀。

16哟,妖怪出没需谨慎!

谢岙手中动作停下,抬起头来。

“笃笃。”

又是两声,敲得极为轻巧,似是怕打扰到屋中的人,这种敲门声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莫不是师侄们又回来了?

谢岙一脸纳闷,凑到门边,“谁?”

“请问…房中贵人是否有金疮药在身?可否借小女子一用?”

门外传来女子柔弱又带着些许焦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而且隐约中抱有些许好感,在这个世界上让谢岙觉得声音熟悉、又有好感的人可不多,不由拉开了房门。

“咦?是你!”谢岙一愣,很快想起来这人是谁。

走廊上正站着一紫衣女子,一张脸如清水芙蓉素净,腰肢柔弱,似是不堪一握,竟是昨日在千潭村客栈中,及时递给谢岙手帕的女子。

“啊…是公子您…”紫衣女子看到谢岙也是十分吃惊,一双眼眸微微睁大,越发显得可爱妩媚,。

“你要借金疮药?”曾经施以援手的人来借东西,谢岙没理由不给,于是转身走到床边,在包裹中翻翻捡捡,“唔,只要是止血生肌的药就行吧?”

“有劳公子了。” 女子柔声回答。

太苍山庄虽也有金疮药,不过这药比起炼丹房众多灵丹妙药来说,算是下品,谢岙出门自然是捡好的带。

谢岙找了半瓶生肌丹,转身一看,只见女子还在门外,一张芙蓉脸上晕着薄粉,脚下踌躇,媚眸含羞,显然是不习惯进入陌生男子的房间。

啧啧,真是娇羞若花的美人儿啊~

谢岙感慨着走到门口,一只脚正要踏出门外,忽然想到自家师侄的叮嘱,想了想,还是没敢出门,不好意思挠挠头,“这个给你…抱歉,之前你的手帕被我不小心弄丢了…”

难得自己还特意洗干净了——

谢岙说着,拿着药瓶的手腕伸出门框,欲递给门外女子。

“公子无需介意…”那紫衣女子盈盈一笑,话语末梢似是拐了个弯儿,听得人心痒痒,起来莫名有些勾人暧昧。

蓦地,一只芊芊素手捉住了谢岙手腕。

“奴家只要有公子就够了——”

咦?

谢岙被一股大力猛然向前一拉,一阵烟雾忽然扑面而来,连张口喊一声的时间都没有,便咚的一声晕了过去。

……

好、好热…

真热…

莫非谁在自己身上盖了五层棉被?

怎么又热又闷又重?

谢岙意识有些混沌,想要睁眼,眼皮却好似用万能胶黏在了一起,如何都分不开。

“呵呵…”

一道笑声在耳边飘渺响起,又柔又媚,犹如一层蜜水滤过细网,只余甜腻音色。谢岙浑身一个激灵,眼皮颤了颤,终于睁开。

入目是大红金线蟒的床帐,四周异香扑鼻,床边正坐着一名女子,谢岙定眼一瞅,果然是之前把自己弄晕了的紫衣女子。

啧,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当! 当然,沉迷女色(?)也不对!

谢岙摇摇头,努力甩掉昏沉之感,又动了动胳膊想要爬起,没想到胳膊上传来一股擒制之力,丝毫不能动弹。谢岙低头一看,只见四肢竟然被红绫缠绕,悬于床架四角。

…卧槽!

谢岙心里狠狠骂了句,强压下心中慌乱,抬头面无表情,“这是哪里?”

“呵…公子倒是乖巧,不像之前捉来的那些人又哭又闹,半分情趣也没有,”紫衣女子舔舔唇,“至于这里…公子放心,量你那些师侄再厉害,也寻不到这里来。”

这句话说得万分确定,似是这地方是极其隐秘之地,谢岙不由心头噗通一跳,“…你是何方妖怪?”

“哎呀,何必说的这么无趣?”女妖嫣然一笑,两手垫着下巴,软软趴在谢岙身上,“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至少在被吃掉前,被吃的明明白白。” 谢岙小幅度动了动手腕,试探有无松动余地,无奈这红绫看似柔软,却缠的极为紧密,活像是铁壳一般。

“傻小子,你这般阳气浓郁之体,吃了多不划算?”那女妖登时笑得花枝乱颤,手中香帕软软打在谢岙脸上,豆腐般的软指轻点鼻尖,“我是要与你双修,共行那颠鸾倒凤、极乐之事…”

颠、颠鸾倒凤?两个都是雌的,怎么他娘的【消音】的起来?!

谢岙眼皮狠狠一抽,趁这女妖正说在兴头上,深吸一口气,发动昨□退蚓卵之威猛金刚罩。只是一张脸憋得通红,之前不定时出现、每次闪瞎眼的金光,如今却销声匿迹,愣是没有挤出一丝儿光来。

谢岙心里顿时被泼了冰渣一般,凉彻心肺。

——白抒远个乌鸦嘴,竟然被都他说中了,不但半路冒出个妖怪!关键时刻还使不出金刚罩!!

“哎呀呀,公子一身阳气怎的突然又旺盛许多?”紫衣女妖两眼虚笑,欣喜万分,“莫不是公子也想与奴家共行那极乐之事?”

紫衣女妖笑得迷离,手下看似轻飘飘一扯,竟把谢岙外褂轻易撕裂,向床外一扔丢在地上后,又如法炮制撕去长裤,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来,“倒是生的一副好腿,肉质匀称,既不像寻常练武之人硬板板,又不像富家公子软绵绵…”

那凉滑如绸的手在谢岙两腿上不断流连,极为痴迷。被同性加妖怪如此摸来摸去,谢岙后牙紧咬,条件反射想要把这妖物踹飞,无奈被绑着牢固,只能僵着身体,浑身阵阵恶寒。

“奇了,公子竟然不喜欢被女子碰触?”女妖娇笑一声,伸手一挥,一段红绫忽然凭空出现,好似裹粽子一般,把谢岙腰腹紧紧缠绕起来,红绫另一端握在手中,“不过这可由不得你——”

说罢红绫猛然一提,一手掰开谢岙下巴,绞缠着红绫的手握着一黑瓷药瓶靠近谢岙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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