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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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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干净…这不,前两日才刚下床,如今身上还提不起气力。”

高瘦道士一听,哼笑一声,“榭前辈真是说笑!谁人不知榭前辈一手撩云剑法使得出神入化,不然我那贺昙师弟也不会因为想要与榭前辈切磋而答应见面,之后也不会因此而闹得众人皆知,最终被那柳大小姐退了婚,如今颜面尽失!”

这话直冲谢岙而去,只见高瘦道士一脸讥讽,脸上怒气频频闪现。

“柳大小姐?”白抒远一怔,“永州城柳府?”

高瘦道士冷哼一声,“正是。”

谢岙端着茶杯,默默进入记忆深度搜索中。

柳大小姐全名柳如烟,乃是永州城柳家主母所生唯一女儿,从小便是掌上明珠。这柳家三代从商,富甲一方,柳如烟如今二八年华,听说出落得花容月貌,虽说性格有些骄纵,但是这点小缺点抵不过堪比柳家殷实家底,多少人踏破门槛提亲,没想到竟然被一位清修道士得了手。

不过……

那贺昙明明收了凝然的香囊,怎么还会与柳如烟定亲?

这厮竟然脚踏三只…呃,榭筝傲不算…他竟然脚踏两只船?!

谢岙脑中闪过凝然师侄柔柔美貌,又想起那位道士虽说面上不情愿、却每次都答应与榭筝傲见面——

啧,这贺昙真是好算计,如果不是天生风流情种,那么必然是谋上了柳家钱财,又惦记着凝然美貌温婉,说不定还想套得榭筝傲手中的稀世剑谱,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榭筝傲见面,最终被清风观的长老发现。

谢岙这边兀自分析,那边白抒远嘴角依然挂着笑,眼神却冷了下来。

“看来平持道长是贵人多忘事,我太仓山庄本来无一人知道此事,正是清风观南斗长老寻上我派,才把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白抒远似是无奈叹了口气,“若要怪,也只能怪南斗长老脾气那般不好,这才把小事弄大,直闹到柳家大小姐耳朵里。”

“你——你满口胡说!”高瘦道长身后一名年轻圆脸道士忍不住跳出来,一手指着谢岙鼻子怒道,“若不是他缠着我贺昙师兄,又怎么会闹出这些事情来!”

“哈哈,小道长真是不明事理!”白抒远大笑两声,俊秀脸庞上露出丝丝冷意,“我这话若是胡说,你那位贺师兄便是胡闹,不如你回去好好问问贺昙,看他到底收了谁的香囊,之后又忘得一干二净,转身又与他人定亲!”

“香囊?”圆脸道士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此时一名女道走上前来,巧言笑道,“白公子此话说的颇有偏差,若是香囊是这位榭前辈送的,这等…”女道余光在谢岙身上一转,眼神露出一抹轻蔑,“这等男风邪好之事,怎能与媒妁之言相提并论,贺师兄向来言行端正,自然不敢收下。”

这女道士眉眼娇柔,道袍冰洁如月,手中拂尘飘飘,端的是无双美丽,令人难升驳斥之心,然而白抒远本就不吃那一套,如今场面,话语更是无需客气。

“没想到凌芹道长也有这般糊涂之时,那贺昙看似清心寡欲,竟有这般本事骗得同门都毫不知情,真是让在下自叹不如!”白抒远懒得争辩,抬手喝了一口茶,眼波忽而一转,露出一抹轻笑,“不过如芹道长与贺道长一向交好,莫不是…如芹道长已经知道那贺昙私下做出的见不得光的事情,却有意包庇?”

这话说的极为暧昧又不留情面,名叫凌芹的女道估计没想到一向风流温柔的俊俏公子会说出如此话来,登时一脸羞恼,脸皮涨得发红。

谢岙早已听得目瞪口呆,暗地打量青年一番。记忆中青年虽也常嬉笑怒骂,但是行事更为散漫不羁,如今似乎被正中了怒点。

白抒远是这么护短的性格?

谢岙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正要深思,一旁圆脸道士又跳出来愤然道。

“你!休要太过分!若不是我们——”

“平绪,”高瘦道士眼中眸光一闪,打断年轻小道的话,上前一步走到谢岙面前,“如今出了这等事情,我清风观也不欲为难,唯有一愿——”高瘦道士双目猛然爆出一道精光,“希望榭前辈答应,待叱邪剑归庄之后,能小借与我等几日,也权当是补偿贺昙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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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岙总算明白了。

原来这帮道士找上门来,是想趁着榭筝遨与贺昙的事讨一张苦情牌,以此借走叱邪宝剑。

榭筝遨虽说之前闹出丑闻来,再怎么说也尊为师叔,此时太苍山庄能拿事的人都不在庄内,她若是答应了,就算之后太苍山庄找出种种理由不愿借出宝剑,这清风观也怕少不了其他好处。

如今这张苦情牌虽被白抒远四两拨千斤打了回去,不过凝然送香囊一事却不能放在明面上说出来,否则遭人唾弃的是那臭道士,而成|人笑柄的却是凝然,如此顾虑间隙,才让高瘦道士趁机提出这种无赖要求。

“不借。”

一道干脆利索的话音落下,众人皆是一愣,就连一直没吭声的天阳都是一惊,“师…师叔?”

“当然不借,别说这叱邪剑还没到庄里,就算是到了,在我太苍山庄也还没捂热,怎么可能说借就借?”反正榭筝遨已经被清风观拉黑了,谢岙干脆二郎腿一翘,敞开来说话,“要借就等我师兄回来再说——还是说诸位道长非要在我太苍山庄宗能老祖和掌门都不在这时,趁机借剑?”

看到谢岙这般无赖回答,高瘦道士一双细眼眯了眯,忽而笑道,“榭前辈无需顾虑,我清风观自然是重诺爱剑之人,也知贵庄宝剑初到,难免不舍,”说着顿了顿,长叹口气,脸上似乎露出几分忧虑,“只是这事说来惭愧,前日观内炼妖炉破了三重炉顶,若是寻不到镇压之物,恐怕妖孽横出,损我清风观是小,祸害云清山下无数百姓是大…如今恰闻太苍山庄喜得叱邪宝剑,我等这才有此一念,望借宝剑一段时日,待那炼妖炉三重炉顶修复如初,必然即刻归还宝剑。”

这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若是谢岙刚进门就听到这话,说不定还认为这道士品性不错,可惜此人之前以贺昙的事情要挟,这般转了数个弯弯道道才说出来的话,谢岙自然不会轻易相信。

况且等到炉顶修好才归还——这炉顶修一个月有可能,修半年也有可能,修十年也有可能,谁知道这群道士会不会有借无还?

不过…如果炼妖炉真的炉顶破损…

不对,若是真的面临炉顶破损之事,哪能如此游刃有余,这道士分明是早有准备,一门心思想要找借口带走叱邪剑。

啧,这帮道士也太无赖了!

谢岙张了张口,想要一吐为快,可是话已至此,多说一句错一句,万一又因此被关了禁闭,未免太得不偿失。

于是谢岙眼观鼻,鼻观心,端着茶杯以蜗牛速度饮茶,一帮道士伸长脖子等着,只见谢岙茶杯不离口,自然是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凌芹女道最先按耐不住,“我清风观并非凭白借剑,只是为云清山下诸多百姓着想,如此大义行善之事,不知榭前辈还在犹豫什么?莫非就算是涉及百姓安危之事,榭前辈也不愿出手相救?”

这般咄咄逼人之态底下藏着的贪婪心思,白抒远自然也是看出,瞅瞅一旁谢岙闷葫芦般半句不吭声,笑容一深,“既然是如此重要之事,不如诸位道长等我太苍山庄少庄主回来可否?此次正是他携剑归来,若要借剑,刚好一并询问,不然即使得了师叔的空头承诺,宝剑未归也是白费口舌。”

白费口舌?怎么会是白费口舌?!

虽说榭筝遨称不上是一诺千金,之后要想推脱也是极难,得了榭筝遨的承诺再以此为借口,当然比直接要剑方便得多。

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高瘦道士只能强忍憋闷之气,“并非贫道不愿等待云少庄主回来,只是观内还有诸多事务,需要我等尽快回观,若是榭前辈答应借剑,我等也好回观复命,让观内弟子有个盼头,以便稳下心来,全力守炉。”

说道这份上,谢岙本以为白抒远会再乱说一番拖延时间,大不了让这些道士空耗在这里,等云青钧这一两日回来再做处理,没想到青年忽然一挑眉梢,笑吟吟道,“既然各位道长如此着急,不如与我比试一场?若是道长输了,此事就此揭过,若是赢了,便依道长如何?”

高瘦道士不愿如此作罢,皱眉道,“如此大事,怎能如同儿戏?”

“若是不愿…”白抒远轻笑,“那各位道长只能在这里苦等少庄主归来。”

凌芹女道哼了一声,一双杏眼冷睨白抒远,显然刚才的气还没咽下,“你说依就依,榭前辈可曾点头同意?”

谢岙不知道白抒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想到两人战线统一,便精神一振,积极配合道,“既然各位尊称我一声前辈,我便在此定下规矩…唔,三局两胜如何?”

白抒远回头看了谢岙一眼,显然十分满意,见那高瘦道士还在犹豫,便朗笑一声,迈出两步走到凌芹女道面前,“说来也有个把月未去清风观,许久未见凌芹道长,在下身为思念道长轻灵剑术,不知道长能否跟在下再切磋一番,以解在下相思道长…剑术之苦?”

白抒远一脸率性而为的洒脱笑容,细长凤眸却凝视对方,眼梢带着几分风流韵味,说道‘切磋’二字,偏偏拉长了音调,带出一抹莫名暧昧的音色。

凌芹女道士霎时红了脸,强撑着维持着冷脸,哼了一声,率先向练剑台的石台跃去。

白抒远笑笑,把袖中一根碧玉长笛交给天阳代为保管,然后一撩墨色下袍,使出太苍山庄独门轻功‘碧水长空’掠过石桥池沿,一时之间,只见青年衣袍外褂翻飞,尽显闲雅潇洒之姿。

看着这时候还不忘风马蚤卖弄轻功的青年,谢岙眼角一抽,再瞅瞅练剑台上的女道,对方果然又红了脸。

练剑台上诸位弟子早已退让到莲花池外,眨眼间两人已经开始喂招。

白抒远练武十余年,虽说嘻嘻哈哈混在众多弟子中,武功却当之无愧是云束峰亲传弟子的水准,仅仅用了一套雷鸣剑法便与凌芹势均力敌,招式干脆利落,最后一式脚下划圆收回时,内力甚至带起一阵微风,勾起石台边沿片片青嫩莲叶,绕在袍角边簌簌一转,衬着一身碧叶浮水杉,冠玉面容,真是人若莲花花似人,剑走风流轻不羁。

凌芹道士一脸薄汗,正要掏出香帕,就见一方印着翠竹的巾帕递了过来,抬头一看,只见青年双眸含情带笑,醉人无双,不由俏脸微红,伸出纤纤柔指把巾帕接了过去。

正当天阳在一旁摇头默叹又一名女子落入自家二师兄魔爪之时,那名女道士忽然脸色一僵,捏着巾帕凑到鼻子下嗅了嗅,只见秀眉一拧,登时一脸羞恼把巾帕恨恨甩在青年怀中,捂着似乎沾了污渍的半边脸,气咻咻冲出了练剑台。

白抒远也不恼,把那巾帕揉成一团随意一丢,摇头晃脑道,“哎呀,早上吃卤水咸蛋时用它擦过手,忘记换干净的了!”

谢岙眼皮一抽,隐约明白这货提出比武的用意了。

当高瘦道士走出甄剑堂时,白抒远站在练剑台中央,逗弄猫狗般冲他勾勾手指,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扁。

高瘦道士顿时脸色一黑,冷哼一声,纵身跃到白抒远身前,拔剑直冲面门而去。

那高瘦道士是咒术与剑术双修,虽说单论剑法没有白抒远厉害,不过道教门派总有一些独辟蹊径的剑术能与咒术相容,一招一式时而夹带着烈烈雄火,时而滚着冰渣子,那柄剑更是忽阴忽阳,每逢剑锋相交之时,谢岙都觉得法术快要窜到白抒远身上,看起来颇为心惊肉跳,然而青年脸上还带着几分调笑神色。

“道长好大的火气——”白抒远抬腕挥剑,一招剑式快如急雨,眨眼之间那道士一身道袍便被划破数道扣子,只见白抒远偏头恣意一笑,“不如在下帮道长祛祛火气如何?”

谢岙万分同情望着慌忙摸屁股以防走光的高瘦道士。

果然白抒远是在趁机打击报复——

虽说之前口角之争也没输,不过一门师姐被欺又不得明白说出,估计白抒远咽不下这口气,又不好同清风观彻底撕破脸,这才提出比试切磋,借此机会出口恶气。

不过白抒远这么确定能胜过那道士?

谢岙心生三分好奇,干脆端起一把交椅坐在门口,天阳蹲在门槛上,瞅着下面一脸纳闷,“奇怪,二师兄为何故意挑衅对方?”

连天阳都看出来了,高瘦道士自然也逐渐发现。他脸上越来越恼,闲着的左手在空中划出一个空符,四周风流变动,引来数股厉风绞缠上白抒远手足四腕,眼看着风刀子就要割了下去。

白抒远连忙向后一跃,长剑紧握,剑刃外凝成一束细长剑气,抬手一挥,精锐剑气档上翻涌疾风,那风刀仿佛刮过玻璃般发出刺耳声响,一撞之下竟被剑气逼得破损四散,剩余风刀朝着那道士反弹回去。

高瘦道士原本想要侧身避开,不知是哪个早已看他不顺眼的弟子暗中使坏,弹出一粒石子打在他膝盖上,脚下登时不稳,被一股避之不及的风刀割破了道袍上的束衣大带,衣襟大开。

莲花池外的弟子发出一阵嘲笑声,不过很快就变成集体倒抽气的声音。

那高瘦道士敞胸露怀倒没什么,可是大带那处正好挂着一个印着乾坤八卦的暗皮袋子,风刀正巧不巧划过袋口,红绳一松,暗皮袋子吧嗒掉在地上。

“不好!”天阳脸色一变,立刻向练剑台上跃去,甄剑堂中剩下的几名道士也是一脸惊慌跟了下去。

谢岙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到那高瘦道士脸色发白,慌忙扯下挂在腰上的八卦皮袋。

下一瞬,阴风骤然肆虐而起,狂风大作。一只长着千百对密密麻麻复眼的妖虫从袋子中探出豆黑色的脑袋,转眼间就从布袋中整个爬出,只见它身上裹着一节节的硬壳,每一节两边都长着须脚,巨大身形蠕动着在半空发出‘叱叱’声音。

“千…千眼蜈蚣精啊啊啊!”不知是谁先发出一声惨叫,众多新入门的年轻弟子惊慌四散,年长一些的弟子还算镇定,飞快围在莲花池边沿,速速拔剑。

白抒远神色一冷,手持长剑,剑气刹那间暴涨数倍,正是天罡剑气蓄力之势。就在这一剑即将祭出时,那蜈蚣精忽然停止了爬动,一节节身体在空中诡异万分的绕了个弯,千对复眼蓦地盯住甄剑堂的方向,待到发现谢岙身影,浑身复眼冒出幽幽绿光,好似在一颗颗白菜中看到了一锅刚出锅的炖肉,身体猛然一窜,朝谢岙直冲而去。

正在练剑台上紧张以待的众人吃了一惊,白抒远两眉深拧,擎剑极快一转,浑厚剑气须臾间凝成一柄凌空巨剑,在那蜈蚣精扑去瞬间,直贯而下。只听一道噗嗤声响,那蜈蚣精下半截肉身被巨剑牢牢钉在了地上,挣扎着扭动,不断发出‘叱叱’尖鸣。

被那尖锐声音刺得浑身一哆嗦,谢岙这才回过神来,颤巍巍从交椅上站起来。

抒远师侄,好样的!就算你以后再如何小心眼报复,师叔也绝无怨言!

练剑台上,高瘦道士趁着妖虫无法动弹,匆匆捏着一张符咒,准备把它重新收回锁妖袋中。

谁料,符咒还未脱手,就见那蜈蚣精上半身忽然发出‘咯吱咯吱’声响,一节节肉身竟拉出原来数倍长,在众人有所反应之前,以比刚才快了不止一倍的速度,身体无限延伸,脑袋朝甄剑堂急速冲去。

谢岙抬着交椅正要躲回厅里去,一抬头就看到蜈蚣精竟然再次冲自己飞来,千只复眼频频转动,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密密麻麻眼群中,一个口器森然张开,上下湿颚中无数软须扭动。

…卧槽,这无限延伸的身体太凶残了!

谢岙顿时被惊悚的胃液翻涌,惊怒之下,一股热气忽然流窜全身。

那热流,好似一泼水哗啦浇在滚烫石头上,蒸腾热气霎时从四肢百骸涌出。

谢岙只觉得一股清明之气包裹浑身,似是有无限力量支撑精气神勇,之前被妖怪追着咬的种种害怕畏惧变成森森怨气,烧的她挠心挠肺,唯有强烈释放才能得以缓解。

谢岙两眼泛红,气血激荡,猛然站起,抡起椅子狠狠砸上蜈蚣精扑过来的脑袋。

——混蛋个球球!让你再盯着老纸看!!

“轰——”

只听一声巨响,众人目瞪口呆之下,一道黑影自半空闪过,那蜈蚣精竟被砸的飞出去,仰面朝天重重落在石台上,生生砸出一个颇为壮观的大坑。

坑中,那黑不溜秋的脑袋某处深深凹陷进去,离得近的弟子还能看到上面有四条深深沟壑,那凹痕的长度宽度,怎么看怎么眼熟。

众人抬头望着甄剑堂上谢岙手中的乌木交椅,再瞅瞅地上明显被砸晕过去的蜈蚣精,霎时一片静默。

什么时候乌木交椅的杀伤力竟然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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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乌木交椅的杀伤力竟然如此之大?!

白抒远嘴角抽搐,天阳一脸惊愕,两眼发呆望着蜈蚣精破了相的脑袋,喃喃自语,“师、师叔的内力恢复了…不对,那好像不是内力?!”

甄剑堂门口,谢岙两手揣着凳子,同样一脸茫然。

怎、怎么回事?老纸刚才小宇宙爆发了?

之前那股热气还在隐隐环绕周身,谢岙呆呆看着石台上一动不动的蜈蚣精,通过全闭的复眼充分断定自己已经把它砸晕,这才两腿发软放下椅子,抹了把满脸虚汗,回忆起刚才砸到蜈蚣精无数复眼上的诡异手感,一阵恶心,把椅子踹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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