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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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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h)

这时,一股股寒冷的yin风吹来,冰冷刺骨的风吹得两人身体发麻。他借机转头寻找风的方向,回避姑娘的问题。

姑娘却惊叫一声,像只受惊的小猫又躲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身子又彊硬了,下身愈来愈涨,愈来愈热。

四周的空气开始变得异常寒冷,姑娘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他抱得紧紧的,娇软的身躯瑟瑟发抖。

他不敢再用力推开她,怕像刚才一样弄疼了她,就在床边坐了下来,任由她抱着。

因为是准备入睡时跑出来,他的衣物有些松散,xiong前的僧袍微微地敞开,姑娘微侧着小脸埋在他xiong前,滑嫩的脸颊磨蹭他坚硬的皮肤,浅浅的呼吸轻轻地吹过xiong膛,他顿时觉得痒热难当,呼吸粗重。

他今年二十五岁,生平从未和女子说过话,只是偶尔下山时瞧见过女人,方知这世上有男有女。然则好色而慕少艾,乃是人之天性,他虽谨守戒律,但每逢春暖花开之日,心头不免荡漾,幻想些男女之事。此刻温香暖玉在怀,不禁心跳加速,一颗心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玄空哥哥……冷……好冷……”微颤的娇音从他的怀里冒出来。

他忍不住低下头,怀里的人儿正好也抬起头看着他,一时间电光石火,只见姑娘一双美眸含情脉脉,她的肌肤犹如初生的婴儿般水嫩,娇巧秀气的鼻子,似启微启的粉唇让人禁不住想一亲香泽,他狠狠地咽了一口水,顿时燥热难耐,眼里闪烁着欲望的焰火。

此时,姑娘动了起来,在他的抽气声中,两只雪白的藕臂已经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姑娘借着他脖子的力量,撑到了与他平视的高度。

“玄空哥哥,我觉得好冷,可是……我又觉得好热。”姑娘吐气如兰,手臂的肌肤像丝绸一样细滑。

闻着姑娘嘴里的香气,感受着姑娘细嫩的肌肤,他顿时感到天崩地裂,体内气血翻涌,好像一匹野马即将要脱彊而出。

姑娘的娇颜越凑越近,他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敢动地盯着那片小小的红唇,身体像火烧似的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姑娘轻启朱唇,大胆地吮住了他厚实的下唇,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举起双手犹豫着是否要把她推开。

姑娘像吃冰糖葫芦一样辗转地吸吮起他的下唇来,并不时地伸出小舌轻舔,似在品尝最好的美味。每次碰到姑娘的小舌,他的身体就轻颤一下。

姑娘非常有耐心地轻舔吸吮着,并且只限于下唇,似在故意诱惑他。

他开始心痒难耐,心中早已被姑娘吮出了一汪汪春意,不知不觉间,某些信念和教条在慢慢地离他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快乐而放纵的欲念。

姑娘一边吸吮,一边发出细碎的呻吟声,他的手不再犹豫,猛地抱住了她,狠狠地将姑娘带进自己的怀里。一手握着她的头猛压向自己,一手揽紧了她的纤腰,他张开嘴巴,将正在吸吮自已下唇的小嘴含进了嘴里,激烈地吻起来,此时他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像山洪一样爆发,再也不受控制。

姑娘娇呼一声后,随即任他摆布。他吻得非常热烈,犹如久旱遇甘露,他伸出粗舌闯进姑娘的檀口里,追逐着她的甜腻湿滑的丁香小舌,吸吮吞咽着她带有淡淡甜味的津液。

揽在腰上的手也自觉的动起来,在姑娘润滑绵软的背上不断摩挲,姑娘的身体仿佛蛇一般柔软无骨,却又温滑如玉,令他爱不释手抚摸着,手上的力度不知不觉地加大。

姑娘的嘴里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声,仿佛是有点不堪重负,但是在他听来却犹如天籁美音,让他情欲高涨,心中有一头野兽在狂傲地嘶叫。

激吻了许久,怀中的姑娘开始无力地靠在他的手上,眼神已经迷离,微肿的嘴唇娇艳欲滴。他心生不忍,暗恼自己太过猛浪,于是放弃香唇,开始吻起姑娘白嫩的小脸。姑娘毫不闪避,闭着眼睛享受他的亲吻。

粗大湿滑的舌头沿着耳际一路辗转地吻到雪白粉嫩的脖子和香肩,他的欲望很强烈,每到一处一地方,他都要狠狠地吮出一片艳红才肯放过,粗手也不安分地探到姑娘的xiong前,一把抓住了那团软ru,大力地揉搓捏弄。他从小生活在男人中间,见惯了男人的粗皮厚肉,从未想过女子的身体竟是如此的不同,只觉得手里仿佛抓住了一块香滑水嫩的豆腐,软腻柔绵,洁白香酥,他暗暗惊叹。

这时,姑娘被他的野蛮大力,弄得娇吟了一声,睁开水眸,眼波流转地看着他。

见到姑娘如此情意绵绵的看着自己,他一时也看呆了,心中顿时情生意动,但愿这一刻永远都停留。他想,他是几世修来的善业,竟能享有这等福分,如今就叫他这样死去了他也甘愿。

姑娘的xiongru浑圆饱满,仿佛ru中正酝酿着凝脂甘露,ru球雪白如玉,散发着阵阵ru香,ru中的两点红莓,娇俏可爱,像是在等人来采撷的果实。眼前的美景顿时令他口干舌燥,身体里有一团欲火在熊熊燃烧。

他张开嘴巴狠狠地吻住一颗红莓,仿佛一个吃奶的婴孩,饥渴地吸吮着。一只手紧握住另一边的丰ru,猛烈胡乱地揉搓。姑娘惊喘一声,随着他激烈地搓弄,慢慢地发出愉快的细吟,纤纤玉手压在xiong前缠绵拱动的头颅上,把他当作支撑点。

姑娘的身体里发出一阵阵脂香,刺激着他的嗅觉,他狂吻住一只的丰ru,拼命吸吮啃咬,然后又换另外一边,好像永远都吃不够。蓦地,他发现嘴里的果实愈来愈硬实,这个发现不知道为何,会让他的身体感到一阵兴奋。

姑娘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柔嫩的小手不知不觉间已将他的僧衣脱下,露出了他结实有力的xiong膛,小手不停地在他的xiong膛上抚摸。

在他的吸吮拥吻下,姑娘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迷人的身体难耐的左右扭动,他本就是抱着姑娘坐在床上,姑娘这个无心的举动正好触动了他某个已经临近暴发的热源,他的巨柱已经被摩擦得坚硬如铁。

“玄空哥哥……我……我好热……”娇美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发出几个断音。

“别……别动了……噢……”他狂暴地嘶吼出声,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搂紧姑娘的纤腰,一把将她放倒在床上。

此时他已经被欲火烧昏了头脑,忘记了寺规戒律,忘记了自己是个和尚,只有无穷无尽的可怕欲望。

他像个恶狼一般,朝床上的美人扑过去。

男人对于男女之事仿佛是天生的秀才,即使他从未了解过这档子事,却也能够驾轻就熟,无师自通。

他庞大的身躯重重的压在姑娘的玉体上,低头便封住了姑娘小小的樱唇,一只手揉捏着她饱满的软ru,一手则摩挲着她滑腻的翘臀。

他知道自己腿间的巨物早已勃然耸立,如果再不释放自己,他会被自己的欲望折磨至死。

他从与姑娘吻得难舍难分的唇舌间抽离,微抬起身体,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的裤子脱掉,只见rou棒已经怒发挺立,通体褐红,粗如铁柱,两颗卵蛋囊鼓鼓聚集着无数的精华欲望。

他突然间的离开让姑娘觉得有些失落和疑惑,她睁开眼偷偷地瞧了一眼,便吓得花容失色,满脸羞红,惊恐道“玄空哥哥……你……”

他第一次在一位姑娘面前赤身露体,本就有些不自信,这时又看到姑娘惊慌的表情,他更加无地自容,他不确定地问道“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金瑶是被他的巨大给吓住了,她虽然熟知男女之事,但她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庞然大物,看到玄空的事物如此巨大,不免有些惊诧。

“不,不是,我只是好奇。”姑娘含娇欲羞地说完,又闭上眼睛,意思仿佛是任他摆布。

看着姑娘欲语还休,娇艳含春的模样,他早已迫不及待,欲火焚身,于是,欺身扑了上去。

他凑上嘴巴吻起姑娘的香ru,大着胆子,顺着姑娘细滑平坦的小腹吻到姑娘的幽口处,发现那里早已经是湿黏腻滑,他虽从未做过这种事,但此时他心里却有个声音告诉他,是时候了。

他分开姑娘修长的双腿,举起自己的大巨柱,探到神秘的幽洞前,洞口已经溢满了香露。他本想立刻就冲进去,可是他猛然发现姑娘的幽口居然如此狭小,根本无法容纳下他的巨大,这该如何是好?他已烈火焚身,饥渴难耐,再不释放他会暴裂而死。

此时他已被欲火烧红了眼,没有办法,即使是硬闯也要闯进去。

他将姑娘的双腿拉开到最大,挺着巨龙挤到姑娘的幽洞前,一瞬间龙头不小心地刮擦到洞口的玉珠,姑娘顿时娇躯微颤,娇吟一声,难耐地左右扭动着胴体,随即他感到洞内有一汪小溪流出来,香腻润滑,将他的龙头浇得水润湿腻,他尝试着往前轻轻地用力,惊喜的发现幽口在玉溪的润滑下,竟然慢慢地将他的巨柱容纳。他暗暗称奇,女子的身体竟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他如获至宝,欲火已将他烧得通身发热,巨龙涨如铁柱。他大吼一声,臀部发力,奋劲捅进那紧窄的幽口内。

“啊……”姑娘带着哭腔,呻吟了一声,xiāo穴里突然塞入了一个庞然巨物,顿时疼痛得直掉眼泪,除此之外她还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难当。

“噢……”他发出了一声长叹,感到巨柱仿佛插进了一个温热紧窒的小皮囊,巨身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裹住,竟是如此的消魂蚀骨。

然而尽管如此,他也只不过进去了一半而已,巨柱尚有大半截留在外面。刚才在他插入的过程中,似乎碰到了阻碍,但是他太猴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径直捅破,冲了进去,好像把姑娘弄得很疼。

“玄空哥哥,疼……疼……”姑娘含泪说道,扭动着玉体,似乎想把体内的巨龙挤出去。

他的身体颤抖了,姑娘的身体带动着xiāo穴一起扭动,像千万只小虫在蠕动着,舔吻他的巨柱,他颤声说道“哪……哪里疼?”

姑娘柔软的小手抵在他的xiong前,想使力把他推开,可奈何却动不了他分毫,哭泣道“那里……那里很疼……”

他看到姑娘流泪,心生怜惜和不忍,姑娘仍在拼命地扭动,他用强大的抑制力才制止了自己继续冲刺的欲望。他小心翼翼地将分身抽出一部分,再缓缓地探进去,只听到姑娘直抽冷气。

他告诉自己不能燥进,只能让姑娘先慢慢适应自己的巨大,这个时候老天爷似乎要考验他的耐力。他耐着性子,缓慢地一退一进五十多下,就在他的耐力快要被磨光的时候,姑娘的抽气声才渐渐地由低泣转为轻喘低吟,紧绷的身子也慢慢放松。

只觉得下身的幽洞内,泉水涓涓地流出,将两人结合处浇得香滑淋漓,姑娘的幽穴依然紧窒,幽长的狭道似乎没有尽头,让他有一种想一探究竟的好奇欲望。

他再也不能等待,试探性的浅浅地抽插了几次,突然,他瞄准了时机,抓紧姑娘的玉臀,顺着玉液的滋润,将火热硕大的巨柱用力地直插进去,狂顶至穴底。

“啊……”姑娘发出一声消魂蚀骨的喊叫,“玄空哥哥,好涨……啊……”姑娘的xiāo穴不由得狠狠地紧缩起来。

原来玄空哥哥爆发起来,竟像猛兽一样,金瑶在心中痴痴地想。

“噢……”他的喉间发出了一声吼叫,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是如此的消魂舒畅。

他的整根巨龙差不多已经全部进入姑娘的幽穴,只剩下两颗肥大粗厚的囊蛋在洞外,姑娘的穴壁密密实实地包裹着他的巨棒,他的理智已经被欲望烧毁了,他只想用最有力的抽插,最快速的冲刺,释放自己无穷无尽的欲望。

于是,他还没等姑娘适应,就运起雄劲狠狠抽插起来。他的巨棒在姑娘的xiāo穴内横冲直撞,像一头野蛮的狂牛,每次他都将巨棒抽至穴口,然后又狠狠地插进穴底,在那一抽一插的美妙过程中,让他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无上快感。

姑娘在他的猛烈抽插下,忍不住发出娇艳媚骨的呻吟“啊……哥哥……太快了……轻点……轻点呀……”

这些娇啼哀求的声音并没有阻止他抽插的速度,反而让他听了后,更加热血沸腾,更加重重的捣弄姑娘的幽穴。

就这样快速地抽插了几百次,姑娘紧窄的幽穴与他粗壮的巨龙产生了最强劲的摩擦,两人的交合处流下了泉水一般的热液。

姑娘的娇喘已经变成了哭喊浪吟,她无助地扭动胴体,想减轻这沉重又快乐的负担,却不知这样更加速了他的欲望。

“哥……哥……慢一点……啊……”充满情欲的呻吟声从姑娘悦耳的嗓音里发出来,让他听了后酥麻入骨,他继续猛烈地抽插,更腾出一只大手来,肆意地抚弄姑娘的ru房。

姑娘的甬道里流出了很多的玉液,已经变得非常润滑,这让他进入得也愈来愈顺利,愈来愈深入。突然,他一个狠狠地挺弄,深深地插进了紧密的幽穴,姑娘吟叫了一声,挣扎着想逃避,他却用力地按住她,不让她动弹。他感到巨棒似乎进入到了另一个更神秘的空间,那里是姑娘欲液的源泉,此时正有源源不绝的玉液涌出,浇注在他巨硕的龙头上,他的巨龙仿佛被泡在温暖的泉水里。他停止了动作,想充分的感受这一美妙的时刻。这一次的深插,使得他的巨龙终于全部没入姑娘的xiāo穴,只剩下两个冒着热气的卵蛋挂在外面。

金瑶疑惑地睁开双眼,不解他为何突然停下。她此时已是春心荡漾,欲火焚烧,只希望早日达到欲望的巅峰,感受那极致的快乐。她难耐地扭动玉臀,挤压着玄空的巨棒,甬道内的热源也源源不断地摩挲、亲吻玄空的龙头,摧促他快点行动。

他低吼一声,没有意识到这是姑娘的迷人陷阱,义无反顾地又猛插起来。

如此又大力的狂插了几百下,他仿佛不知疲倦,似乎要将这二十五年来积蓄的欲念和冲动一并发泄出来。

两人的腿根处都沾满了湿淋淋的玉液,姑娘身下的白毛衾也洒了满满一滩,姑娘早已经全身无力,任由他予取予求,两只小手虚软的挂在他的脖子上,无意识地张着小嘴吟哦。

突然,姑娘的呻吟声变得急促而尖锐,胴体也在剧烈地颤抖,玉手紧紧地抓着他粗厚的臂膀,而xiāo穴竟在做最强烈紧窒的收缩。

“啊……”在一声娇腻消魂的尖叫声中,他感到一大股温热的玉泉从姑娘的幽穴中喷涌而出,马上灌溉了他的巨柱。

金瑶终于享受到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氵朝,竟是如此美妙。

而他的巨柱突然被姑娘紧窒的xiāo穴一夹,温热的玉泉一烫,巨柱竟然像准备爆发的火山一样,精气聚涌,粗壮厚大,所有欲望都聚集在一处,等待着最后的爆发。

他在欲望的带领下,耸动着结实的钢臀,快速地急插狠戳,做着最后的冲刺,把还在高氵朝余温中的姑娘捅得花枝乱颤。姑娘似乎也预感到他的强烈欲望,即将要爆发,虽然已经全身乏力,可也尽力地配合他挺动玉臀。

又是如此重重地深插狠戳了几十下,终于他感到头皮发麻,脊柱一颤,大吼一声,将巨柱强劲地顶入姑娘的最深处,猛力地挤压姑娘敏感的热源,喷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阳精,攀越上了欲望的巅峰。

那一刻他感到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神仙般飘在云端。

7

高氵朝过后,他趴在姑娘的胴体上喘息。

他的意识又开始模糊不清了,那支火红的蜡烛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在他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前,他执起姑娘的一只柔荑,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柔声答道“玄空哥哥,我叫金瑶。”

他抬起头,想再看姑娘一眼,把她的容颜记下。然而,他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

这究竟是一场春梦,亦或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金瑶穿起了绿衣,默默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玄空,此时他已经沉沉地睡去。

他们所在的地方,依然是玄空的房间,原来刚才金瑶使用了幻术,将玄空迷惑使他产生了幻觉,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但是那一场欢爱却是真实发生的,而且就在这张床榻上。

想起刚才的一幕幕,金瑶至今还脸红心跳。现在的她非心满意足,她的体内正充盈着玄空滚烫的阳精,她必须马上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将这些阳精好好的吸收炼化。

金瑶在玄空的脸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即离开了房间,离开了化安寺。

~~

天刚灰蒙蒙亮,玄空就醒来了,恍恍惚惚间他忆起昨夜做了一场梦,是一场春梦,他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虽是梦,可是梦境里发生的一切感觉却无比真实,好像是他亲身体验的一样,因为他清清楚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他记得姑娘雪白柔软的胴体,记得与她欢爱时的消魂感受。

玄空知道这是万万不该的,他身为化安寺的大师兄,应当以身作则,严于律已,怎可想这些荒yin之事。可他也感到奇怪,他平日里虽然偶尔会幻想一些男女之事,但也都是不着边际,想想罢了,并未深入,可梦里的他为何会如此大胆,将男女之间的事全部做尽,难道是他修行不够,亦或是他本来就有沾染红尘之心。

如果按照严谨的戒律,他有这等色心,应受到惩戒才是,于是,他打算今日膳后,去戒律堂闭门思过。

晨时的钟声响起,他才发觉自己竟在床上呆坐了许久,抛开杂乱的思绪,简单地打理一番,他跨出房门,开始新的一天。

住持方丈的房内,三个弟子像平时一样给师父问安。

“玄空,你今日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老方丈关心地问道。他虽然年老体衰,但是精神尚好,他瞧见今日玄空的神色有异,于是开口询问。

“师父,弟子很好,请师父不必担心。”玄空不敢言明真相,心想那些梦里的荒唐之事怎可向人道明,更何况师父一直很器重他,他不想让师父知道他有这等越轨之心。

“师兄一定是cāo劳过度了。”二师弟玄知为玄空辩解道。玄知是个胖实的和尚,为人宽厚,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喜欢医理多过武学,寺里食宿都是他掌管的。

“是啊,师兄为全寺上下打点一切,还要事事费心,真是辛苦师兄了。”三师弟玄能也说道。玄能是个精瘦的和尚,长得有点凶恶,他喜欢专研武学,整天在练武堂里消磨,全寺除了方丈和玄空之外,属他的武功最高。

老方丈手捻着佛珠,说道“原来是这样,玄空真是难为你了,老衲如今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将寺院的重担交给你们师兄弟三人,玄知,玄能,你们也要为玄空多分担些责任才是。”

“弟子,遵命。”玄知和玄能答道。

“师父千万别这么说,这些都是弟子应该做的,只希望能为师父多分担些重任,让师父少cāo点心,弟子就心满意足了。”玄空诚恳地说道。

~~

从方丈的房里出来后,玄能先行离开了,剩下玄空和玄知两人边走边行,玄知对玄空说道“师兄,我熬了一些强身健体的药膳,要不要也给你送去一些?你看上去精神确实有些不好,可别累坏了身体。”

“多谢师弟关心,不必了,我的身体非常好,药膳还是留给那些需要的人。”玄空说。

“是,师兄。”玄知不再勉强,他知道大师兄性情执着,向来说一不二,于是转移话题问道“明日就要下山开坛说法,师兄可否选定了人选?”

玄空略为沉思了一阵,答道“这次下山我想让玄能去,他终日钻研武学,不谙世事,终究不是办法,我已经向师父禀明,将寺里的戒律处罚这一务交由他管理,师父答应了。”

“如此甚好,可是三师弟第一次下山授法,不知他能否胜任?”玄知有些担心地说道。

玄能在他们三人之中是年龄最小的,所以颇得两位师兄的爱护和照顾,但是玄能甚少管事,成日只知道呆在练武堂研习武学,对周围的事情漠不关心,所以玄知会有此担忧。

“师弟毋须担忧,这一次我会连同三师弟一起下山。”玄空说道。

“有师兄从旁指点,那我就放心了。”

~~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玄空就带领玄能和三个弟子下山了。

小化安山的山脚下有一座小镇,叫云溪镇,虽然这座小镇地处偏僻,但是各种生意营生却异常的火红。原因很简单,只因山上有一座化安寺,化安寺的武学远近闻名,听闻连在寺里扫地挑水的和尚都是武功高强,尤其是方丈和他的三名入室弟子,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化安寺在多年以来,一直被江湖上的人推崇为武林门派之首,是正义的化身,大部分人都是幕名而来,有的想来拜师学艺,出人头地;有的则想比武较量,扬名立万;所以山脚下的这座小镇非常热闹,常有各种各样的江湖人士、武林豪侠聚集在此。小镇上的饭店客栈一应俱全,引领着小镇的营生。

正午时分,玄空一行人进入了小镇,玄空他们的脚程很快,原本一天的路程,他们只用半天的时间就赶到了,皆是因为五人都有武功,路遇平坦的地方皆用轻功带过,节省了很多时间。

他们刚进小镇,就有眼尖的镇民认出来,随即他们到来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大伙儿全都赶到镇里唯一的一座城隍庙前等待。

五人简单地吃了一些粗粮,随后来到城隍庙,开始布坛说法。

云溪镇上的镇民们都知道,化安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派弟子下山来传法授道,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所以每逢他们下山,镇民们都会暂时放下手头上的事,跑来听教。

那时佛教非常盛行,皆因奸臣当道,赋税繁重,老百姓民不聊生,只得求神拜佛,寄托信仰,望佛法能破除世间一切恶行。

这一次作坛由玄能主持,玄空则退在一旁观看玄能的表现,还好三师弟没有教他失望,佛理讲得很好,让他颇感安慰。

入夜后,他们借宿在离云溪镇不远的张老爹家,张老爹今年六十岁,无儿无女,至今孤身一人,守着几间茅草屋供来往的行人居住,赚取一些微薄的银两来维持生活,玄空看他可怜,所以每次下山都在他的茅屋里借宿,顺便帮张老爹做些家事。

蟋蟀在屋外此起彼伏地鸣叫着,此时张老爹和师弟们都睡了,玄空盘坐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尝试着练了一遍呼吸吐纳法,这套心法有助于睡眠时增进内功,但是他练了三遍后,仍然没有思毫睡意。

这两日来,他表面上虽然和平时一样,照常的生活,但内心却汹涌澎湃,他无法忘怀那日梦里之事,脑海里时常浮现那位姑娘娇美可人的模样。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他管不住自己。

张老爹家的茅舍十分简陋,地面凹凸不平,屋子里唯一的床也是用稻草铺成的,墙壁和屋檐破破烂烂,漏风又漏雨,玄空环顾四周,叹了一口气“明日帮老爹修补好屋檐后再走罢。”

这时,他蓦地发现屋角上有一些事物,他运轻功跳起,纵身把那样东西拿下来,原来是一本书,书页已经破破烂烂,封面上的字都看不清了。他随手翻了翻,随即眼光就再也离不开,这竟是一本yin书。

老天爷不知道是在考验他,还是在帮他?竟然让他在此时此地发现了这本书,他猜想,这应该是之前哪位住客无聊之时,随手买来阅读解闷的,之后又不方便带走,正巧看到茅屋里漏雨,就随手将它塞进了屋檐之中遮雨。

他的脑海中又浮现梦里与那位姑娘的云雨之事,心中不禁想入非非,忍不住将那本书翻开,认真地阅读起来。

yin书里所道的情欲之事皆是大胆豪放,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与那日他所做之梦比起来,简直是小乌见大乌,他这时才知道原来男女之事竟可以这般这般,还可以那般那般……

玄空只是阅读了几页,就已经呼吸急促,全身发热,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书中之人,与女子做尽荒yin之事。他越读越兴奋,竟忘记了疲倦,不知不觉间就读到了第二天早晨。

一大早,玄空就带领师弟们忙开了,大伙儿又是砍树,又是铺泥,又是添草,又是补墙,整整忙了一个上午,终于把张老爹家的屋子补好了,张老爹非常地感激,目送着他们一行人离开了云溪镇。

玄空虽然一整夜没睡,但是胜在身体强健,内功护体,倒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经过了半天的跋涉,五人回到了化安寺。

玄空的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因为他最终经不住诱惑,将那本yin书带回了化安寺。

8

化安寺的后山上,穿过茂密的树林,有一处不易让人发现的小山洞,金瑶在这里已经呆了七天。自那日离开化安寺后,金瑶就来到这个山洞,炼化她体内接收的阳精。

仙人曾经说过,她每炼化一次阳精,体质就会有所改善。品质一般者,只能补充稍许的灵力;品质尚佳者,则有助于增进法力。而玄空的阳精,在她七天七夜的吸收炼化后,竟使她的修为提升到另一个新的境界,达到一次质的飞越,她的蛇皮已经由原来的黑色变成了同绿叶一样的嫩绿色,正好和她用叶子做成的衣服颜色一样。

她感到非常的震惊和高兴,玄空的阳精果然是与众不同,乃是品质极佳的纯阳精血,至刚至阳,炼化一次相当于别人的百倍。

这个发现让金瑶觉得非常开心,以后只要她一直吸纳玄空的纯阳jing液,不断地吸收炼化,相信不久之后她定能完成她的梦想,飞化升仙。

七天了,不知道玄空过得怎么样,金瑶非常的想念他,想再见到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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